唯一的代號成員這還不簡單。
東雲疑惑,正想提問時,新的回帖跳了出來。
給他穿小鞋
拉著其他人一起進行酒廠霸淩
又是真酒又是白蘭地,80buff疊滿了艸
讓他1500碼狙擊目標,沒射中目標頭頂上的呆毛就說他能力不行哈哈哈哈
東雲恍然,看著漸漸多起來的回複也逐漸認真起來。
0544欲言又止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宿主也不要太相信論壇。
而另一邊,安室透回到自己房間,照常檢查了一次房間內的監控和監聽儀器。
確保房內沒有任何儀器後的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正麵陽台。
終於。確認不會被發現後,安室透的心漸漸地跳得快了起來,他不斷地深呼吸讓氣息變得沒那麼急促。
白天在狙擊基地和諸伏景光見麵的第一眼時的震驚和抑製不住的驚喜終於在此刻蓋過內心的擔憂。
安室透閉上眼,雙手交錯,手指輕輕點著手背。
不知過了多久,安室透聽到陽台上傳來輕微響聲,隨後玻璃窗被輕輕敲響。
他迫不及待地睜開眼,就看到自家幼馴染站在陽台上,笑意晏晏,一手叩著玻璃一手向他揮手。
zero。降穀零看到諸伏景光在窗外用口型對自己比劃著。
他也沒忍住笑了,站起來疾步走到落地窗旁,拉開。
自畢業後就沒有見過的兩人伸手擁抱在一起,懷著老友重逢的激動,臉上都帶著發自內心的笑意。
按下心中的激動,降穀零鬆開諸伏景光,拉上窗戶
和窗簾。
“放心,我已經檢查過了。”降穀零道,雖然他知道諸伏景光肯定是檢查過再上來的,他還是對諸伏景光解釋,“他們安排的安全屋都沒有監視和監聽這些設備。”
諸伏景光聽完笑了一聲。
“zero。”他終於喊出了這個稱呼。
降穀零也笑著回複“hiro。”
兩人對視一眼,終於沒忍住都笑了起來。
“真的沒想到你也在組織。”諸伏景光笑歎,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還這麼巧地遇到一起做同一個任務。”降穀零補充,將一旁的座椅拉過來,坐在了諸伏景光的對麵。
諸伏景光想到白天的場景也有些哭笑不得,天知道他進門看到降穀零坐在裡麵的時候是他進入組織以來離暴露最近的一次,他那一刻的表情真的差點沒有維持住。
“啊啊”他感歎著,“看來公安內部指派臥底還是要多調查一下。”
說到這裡降穀零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確實。我們兩的真實身份交集太多,如果我一旦暴露,hiro你也就危險了。”
諸伏景光忍不住笑了“這點我也一樣啊,zero。”
但是看到如自己印象中一樣降穀零的他心中稍稍放心了許多。
“所以”降穀零抬眼,他含著笑,向諸伏景光發出邀請“要合作嗎”他向身前的人伸出右手。
“哈哈”諸伏景光笑意更濃,他坐起身緊緊回握住,“當然。”
兩人相視一眼,諸伏景光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在這之前,zero,我想要知道”
湖藍色雙眼目光深邃,他緊緊盯著麵前的降穀零,沉聲問道“你和威士忌,是怎麼回事”
降穀零沉默,他知道hiro遲早會問這個問題,但他還沒有想好如何回答才能最快的說服hiro。
他並沒有打算將hiro也暴露在東雲麵前的打算,東雲不一定能給到hiro等同自己的信任。
諸伏景光沒有得到回複心中有些焦急,他回想起自己在日本時就從組織成員中聽到的秘辛,再次催促道“zero”
“hiro。”降穀零打斷他,眼神堅定,“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威士忌他”
他遲疑許久“他並非像其他組織成員一樣”
“我知道。”諸伏景光這句話近乎歎息。
降穀零愕然。
諸伏景光垂眸,手指按壓著眉間“確實,今天我看到的他和我想象的威士忌不太一樣,甚至我也知道他不是自願加入組織的。”
“但是現在被組織洗腦的威士忌不一樣,他太危險了。”諸伏景光抬眼看向降穀零,眼中滿是擔憂。
而降穀零聽到諸伏景光這句話後,他的脊背不禁挺直,眼底的驚疑愈發明顯“hiro,你知道些什麼”
諸伏景光身體向他逼近“zero,你知道為
什麼、白天那個男人會對威士忌表現出那樣癡迷”
降穀零皺眉看著一臉嚴肅的諸伏景光。
“那是對威士忌絕對力量的崇拜。”諸伏景光說,他還是決定將自己知道的告知降穀零。
“幾年前威士忌被皮斯克相中帶回組織,據說當時隻是一個身手還不錯的少年。”
降穀零眼皮一跳,震驚地看向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垂眸,繼續回憶著“但是2年前,年僅22歲的威士忌從組織訓練營叛逃。”他說到這頓了頓。
“叛逃2個月間內,威士忌表現出了在組織從未體現的強大能力他一人廢了13個代號成員。”
“非代號成員不計。”
“最後,是出動了琴酒、貝爾摩德等人一起。”諸伏景光終於抬眼看向降穀零,他的眼神中也帶著些許不忍。
“最終威士忌力竭被組織帶回洗腦。”
力竭。
降穀零呼吸一滯,他放在身側的手也捏緊成拳。
“那些人提起這件事時,有人畏懼、有人就像那個男人一樣憧憬威士忌”
“也有人在說威士忌如果當時舍得殺人,說不定就真的可以逃走了。”
“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大多都是兩年前就在組織內的人,並且不約而同地沒有向後麵加入組織的新人提起這件事可能也是覺得太過丟麵子。”
諸伏景光歎了口氣“雖然組織這幾年擴大招人的主要原因還是組織正在迅速發展,但是其中確實也有部分原因就是這次威士忌叛逃導致了十幾名的代號成員的空缺,尤其在日本。”
hiro帶來的信息量有些大。
降穀零從一開始的震驚,然後迅速冷靜下來,他暫時顧不上問hiro是從何得知,而是立馬分析這其中的有效信息。
威士忌是因能力被組織選中,洗腦而成的殺人機器。
曾經聽到的這一句話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連帶著曾經自己收集到的有關威士忌的信息,和諸伏景光所說的漸漸重疊
降穀零忽然有些後悔曾經自己因為威士忌這個代號常年待在意大利而沒有過多去收集更多情報。
但現在也還不晚,許多信息在此刻漸漸串聯,在降穀零心中即將形成一段完整的時間線。
他搜尋著自己2年前的記憶,期望從中發現一些自己曾經未曾注意的事情。
一段記憶如福靈心至般忽然湧上心間,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性出現在他的腦海。
降穀零立即地向諸伏景光確認“2年前具體是”
“欸”諸伏景光眨眨眼,回道,“大概就是我們畢業後的那個春節前後。”
他回憶了下“zero你應該還記得,那年新年多地都頻繁出現傷人事件、還有偶爾有居民報警聽到槍擊聲。”
猜想得到證實。
降穀零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他伸出雙手捂住了臉,聲音變得有些低落“我知道
。”
紫灰的雙眸睜開,透過指間縫隙看向地麵“公安內部查出來這些事件都跟組織有關,那時我還沒有正式開始臥底訓練,就被拉去一起調查了。”
記憶深處中的那年冬日,一個蜷縮在陰暗角落、連腦袋一起全身都被用一個床單包裹的身影漸漸浮現。
當時的自己還是日本公安的身份,看到披著一張床單,冬天裡隻穿著短袖、長褲、腳上也隻有一雙單鞋的少年。
那時的他還以為這個人是無家可歸,買了一些吃的、還把自己的衣服給了他。
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是當時以那人被自己喊住時驚得跑了好遠,連自己都追得吃力的身手就是東雲吧。
“我知道了。”降穀零又說了一遍,他的聲音很冷靜,“為什麼威士忌從一開始就認定我是好人的原因。”
為什麼東雲一開始就如此信任自己的原因。
是那個時候就見到自己了麼
那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向自己求救
降穀零捏緊了拳頭。
諸伏景光皺起眉,一時間沒明白降穀零的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的他詫異出聲“你是說威士忌知道你的公安身份那”
“大概不記得了吧。”降穀零坐直身體,垂眸道。
降穀零抬眼,看到對麵憂心忡忡看著自己的諸伏景光,沒忍住笑了。
降穀零上前拍了拍幼馴染的肩,以示安撫“hiro,威士忌基本沒有之前的記憶。”
他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還是最近才想起來。
降穀零的笑容有些苦澀。
諸伏景光還是不夠放心“但是你和威士忌離得太近,組織真的會允許你來掌控他們好不容易得到的擁有如此強悍能力的人嗎”
降穀零沉默片刻,摸了摸下巴“關於這一點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感覺,組織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重視威士忌。”
當初朗姆得知威士忌發燒頭痛時表現出來的態度。今天麵對貝爾摩德時也是降穀零的故意試探。
顯然,組織更在意的是威士忌的情況,至於威士忌對自己的態度甚至有些樂見其成
諸伏景光聽完也一時無言,但他還是問出自己最在意的一個問題“你確定威士忌不會傷害你嗎”
降穀零扯唇露出一個微笑“嗯,我確定。至少在主觀意願上他不會的。”
東雲不能在行為層麵上反抗組織的命令,這是在幾天前東雲磕磕絆絆告知他的。
也就是說如果組織下令讓東雲攻擊他,東雲也需要執行。
要將這種事情扼殺。
降穀零握拳的指節發出幾聲脆響。
忽然降穀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他鄭重地麵向諸伏景光“還有hiro,他叫東雲,伏黑東雲。”
欸
諸伏景光愣在原地,眨眨眼,遲疑地向降穀零確認“威士忌”
“嗯。”降穀零笑著點頭。
諸伏景光倒抽了一口氣,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zero,我記得你應該是這次任務才跟他認識的吧”
降穀零又點點頭。
所以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諸伏景光看著幼馴染理所當然的樣子大為不解。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