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擋在安室透身前是無濟於事,更何況一邊還有一個諸伏景光,剛才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
東雲看到伊達航的目光看了過來,眼神輕輕掃過四人,最後落在了他的身上,微頓。
係統播報終於響起
解鎖重要人物伊達航,人物名錄警校組分組已全部解鎖
確認世界線重要節點初見伊達航達成,世界線重開進度提升1,當前進度416,共計獲得積分400,當前餘額5143
又獲得了400積分,但東雲心中並不輕鬆。
但伊達航掃視一眼後便收回了目光,好像沒認出來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繼續一臉嚴肅地向前“誰是店長我要了解情況。”
在場有三人悄然把心放下,雖然不知道伊達航是怎麼回事,但顯然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暴露危機是度過了。
伊達航和店裡的工作人員開始了解情況,隨後不久又有新的警察拿著工具走進。
安室透坐著,目光忽然落到了身前東雲自然垂在身側的手上,他抬手抓住。
東雲被驚得一抖,想縮回手卻想起背後的是安室透,收了力氣一下沒抽出來。隻是瞪大眼回頭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對他安撫地笑了笑他們和死者一行人並無接觸,警察不會無緣無故來搜查他們身上攜帶的物品,更何況還有班長在。
反倒是過於緊張反而會引起注意。
他拉著東雲的手微微用力,將東雲拉回身邊的位置坐下,手卻沒有放開。
東雲坐下好一會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的背僵硬了起來,小心地瞥了眼安室透握著自己的手,坐立難安。
手心好像出汗了。
東雲強迫自己不去看,垂眸專注地看著地麵,他想鬆開,卻怕動作太過刻意。
結果就是兩個人的手半天都沒有放開。
直到不遠處的聲音忽然變得嘈雜,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是伊達航在了解完情況後,讓警察們將擋著屍體的屏風移開。
有隨行人員上前用相機拍照,抽出白色膠帶將屍體倒地的形狀大致勾出。
伊達航上前半跪於地,看到屍體後他粗濃的眉毛擰到一起,咬了咬嘴邊的牙簽。
他仔細的查看了死者身上的各類跡象,片刻後他得出結論應該是死於中毒。”
伊達航站起身,環視四周,“死者毒發時哪些人在這個房間。”
“我們兩位廚師都在那裡了,同行的兩位客人分彆是這兩位。”店長指了指還在小聲啜泣的女人和表情複雜的男人。
然後才朝向安室透那邊“另外還有就是那邊的四位先生當時也在就餐。”
伊達航跟著手勢看去,和安室透對上目光。
他摸了摸下巴,忽的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然後大步流星地向安室透那邊走去。
東雲看著伊達航走來,不禁握緊了手。
“嘶”耳邊傳來一聲抽氣,東雲驚訝,立馬放開。
安室透默默收回手,活動了下手指,有些無奈地看向東雲怎麼手勁這麼大
東雲還想去關心安室透的手,但伊達航已經走到了身前,他的目光立即被吸引而去
伊達航繞過安室透握上了諸伏景光的手。
東雲看著那雙交握的手眨了眨眼。
“抱歉。”伊達航抱歉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因為聽到可能是毒殺案,所以要求大家留在了這裡。”
剛才接電話的警察是他。赤井秀
一靠在台桌旁,闔上眼。
“雖然剛剛店長和店員們已經跟我說了情況,諸位和死者都沒有直接接觸”伊達航收起笑容,說到案件時的他臉上變得嚴肅起來。
“但例行公事,還麻煩諸位報一下姓名。”
他從外套內袋中拿出一本黑色手冊,然後才好似想起什麼“啊,雖然你們應該剛剛聽到了,但是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搜查一課,伊達航。”
“理解的。”諸伏景光溫和地笑著,“綠川光。”
“諸星大。”赤井秀一言簡意賅。
然後是安室透,伊達航的目光落到了最後兩人的身上。
“安室透。”安室透露出一個燦爛笑容。
伊達航的表情一僵。
“這位是我的弟弟,清水悠。”安室透直接幫東雲也說了,他說話聲音語速偏緩,“我們四個人是朋友,我打賭贏了,諸星君才請客帶我們來這裡吃飯的。”
說完他瞥了眼不遠處的屍體,微微皺眉“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伊達航終於明白鬆田陣平在跟自己說起降穀零時,為何表情微妙了。
前段時間的某天下班後,伊達航難得遇到了鬆田陣平,而且一看上去就知道鬆田陣平正在等他。
伊達航毫不猶豫地大步上前猛地勾住了卷發警官的肩膀,笑道“好久不見了鬆田”
鬆田陣平一時不察,被煙嗆到,咳了幾聲,但也順著伊達航的腳步向外走去。
他語氣頗有無奈“沒辦法啊,最近東京爆炸案開始多了起來,根本沒有空閒。”
說到這裡鬆田陣平斜眼看他“班長你也一樣吧最近可不隻是爆炸案出現的概率提升。”
伊達航當然知道,但也不影響他的好心情,“所以,鬆田你今天特意等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鬆田陣平直到走出了好遠,才用手夾住了煙,答道“我遇到了那個金發混蛋。”
伊達航一愣降穀零
從畢業後就再也沒見到的人忽然從好友口中聽到了他的名字,伊達航頗為震驚。
說出來後鬆田陣平明顯輕鬆很多,他補充道“就是我遇到搶劫案的那次。他”說到這裡他欲言又止。
伊達航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如果不是普通的見麵肯定不會讓鬆田陣平露出這樣的表情。
鬆田陣平微蹙著眉,嘴唇抿直,說是嚴肅但又帶著一些無奈。
“怎麼了”他問。
鬆田陣平歎了口氣,撓頭“我也不好說,總之,如果你見到那個混蛋的時候不要直接叫他名字、最好當做不認識。”
他抬頭看著伊達航。
“尤其在他身邊有一個黑色長發、嘴角有疤的男人的時候。”
。
伊達航在鬆田說出不要叫降穀零名字的時候,便大概猜到了降穀零現在的身份,但他沒想到自己也會這麼快見到同期好友在案件現場。
還是兩個。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伊達航的眼角餘光就瞟到了那一抹金發。
伊達航不得不承認,他同期好友的這一頭金發確實有些顯眼,尤其又搭上那小麥色的肌膚後更加,他不用仔細看就認出了是降穀零。
然後伊達航就看到了赤井秀一。
說實話,他一開始是把這個帶著針織帽的男人認成了鬆田說的人,所以他立刻收斂了臉上表情。
緊接著他看到了坐在另一邊的諸伏景光。
降穀你也就算了,為什麼諸伏也在啊
伊達航好險沒有讓自己沒有露出異狀,萬幸他那張老成的臉隻要板著,基本看不出什麼破綻。
伊達航強逼自己的目光移開,最終落在降穀零身前的人身上。
黑色長發、嘴角傷疤,對上了。
所以這位才是麼,伊達航收回目光,這個人擋在降穀零麵前似在防備自己。
看來在執行任務。
雖然心有不解,但伊達航還是遵循了鬆田囑咐,直接裝做不認識,按照正常流程現場整理完畢後才借口走向了自己的同期們,但是
好像理解了鬆田那微妙的表情了。
伊達航看著降穀零的笑容,在這一刻仿若頓悟。
年。
3年的時光已經可以讓一個人產生一個新的人格了嗎
伊達航在心中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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