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一個女子做總捕頭?
但是,再是不滿,他也隻能壓在心裡,不敢說出來。
畢竟他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與其這樣,不如不說,省的招了這女子厭煩。
以後自己在嶽州的小命,還得靠這女子和那包奎來保護。
“周大人,千萬莫小看了曹捕頭,”
謝讚好像明白周九齡的心思,指著曹小環道,“曹捕頭雖是女子,卻是巾幗不讓須眉,實乃女中豪傑,我三和大軍與阿育人戰,每每身先士卒。
後來,我三和做改製,曹捕頭才不得不從軍中出來。
做捕頭,其實是委屈了她。
要不是因為周大人,我等還舍不得放了她去呢。”
“原來如此!”
周九齡再次站起身舉杯道,“以後多多勞煩曹捕頭了。”
“不敢!”
曹小環同樣站起身舉起杯子,“以後煩請周大人多多關照。”
謝讚再次指著汪旭道,“汪捕頭也是人中龍鳳,與袁大人做臂力,想必袁大人便可安枕無憂!”
這話他是昧著良心說的。
畢竟汪旭真沒什麼大本事,唯一的優點是對和王爺忠心耿耿。
袁步生同汪旭舉杯道,“以後多仰仗汪捕頭了。”
“袁大人客氣了!”
汪旭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善琦笑著捋捋了胡須,笑著道,“韓進,梁遠之。”
“大人!”
韓進同梁遠之同時站起身拱手道。
善琦笑著道,“周大人,袁大人。
韓進,梁遠之是我三和不可多得俊傑,謝讚大人的得意門生。
兩位大人可要好生善待。”
“善大人放心,”
周九齡笑著道,“王爺親自對下官交代過,百年大計教育為本,下官一定不會辜負了王爺囑托。”
“老夫比韓老師癡長幾歲,可達者為師,韓老師的學識老夫是佩服的,”
袁步生笑著道,“韓老師到了洪州,老夫定執以師禮。”
善琦滿意的點點頭道,“韓進,梁遠之,出去後,切不可自滿,袁大人和周大人皆是聞名天下的大學士,可謂是滿腹經綸,你二人日後一定要多多請教,說不準以後還能考個狀元呢。”
“是。”
二人異口同聲道,“謹尊大人教誨。”
“好,好的很。”
善琦大笑舉杯,一時間賓主儘歡。
第二日,天不亮,浩浩蕩蕩的車隊就出發了,到新關鎮後,兩隻車隊分開,一支往西到嶽州,一支往北進洪州。
三和捕快進洪州和嶽州,對商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傻子都明白了啊!”
劉鐸站在綢緞莊的門口,一邊來回踱步,一邊激動的道,“穩定!
他娘的還是穩定!”
他老子劉絆子沒好氣道,“除了生意,你能不能想想闞仔?
多大了,該娶媳婦了!”
“爹!
這事咱們回頭再說,”劉鐸敷衍完他老子,對著邊上的小夥計陳向東道,“愣著乾嘛,趕緊去把韋一山那狗東西給我找回來!
咱們啊,明日就去洪州開分店去!”
陳向東一聽說開分店,眼前一亮,趕忙拍著自己胸脯道,“掌櫃的,我也行啊!
找他乾嘛!”
“你懂個屁!”
劉鐸氣的一腳踹了過去。
陳向東趕忙閃開後,見掌櫃堅持,便無奈的跑了出去。
“忙完了吧?”
劉絆子沒好氣地道,“我看將屠戶家他那閨女可以的,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老子明天就找人說項去。”
“哎呦喂,”
劉鐸無奈道,“將屠戶是個什麼玩意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好姑娘多了去了,跟他們有什麼好摻和的,這事你甭管了,我心裡已經有數了。”
“誰?”
劉絆子急忙問道,“除了將家姑娘,這周邊還有誰合適啊?”
劉鐸左右看看,見周邊無人,便低聲道,“周尋。”
“喲,這姑娘,”
劉絆子點起煙杆子,砸吧兩下嘴,沉吟半晌後道,“不行,小門小戶的,也太委屈闞仔了。
咱家找了這樣的,真不合適。”
劉鐸笑著道,“曹小環走了,周尋現在是女監總捕頭了,這事你還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