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不想當皇帝!
“那”
晉王站起身,猶豫半晌後道,“臣親自過去與她交代一番?”
經過與南陵王的一番暢談,他算是看明白了許多事,此刻心結也解開了。
這些日子,他進王府進了很多次,但是沒有得林逸同意,他沒有機會見家眷,自然也就沒有與素心做交代。
“行吧,你去吧。”
林逸擺擺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後,等了一會,不見人影,便徑直躺在了榻上,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給自己做全身按摩。
睜開眼,便看到了一個女子,正是晉王的側妃素心。
林逸笑著道,“勞煩你倒是不好意思了。”
兩隻纖纖素手一邊揉著林逸的小腹,一邊笑著道,“王爺日夜操心國事,臣女能夠為王爺分憂,是臣女的福分。”
額角豐滿眉細長,嫣然一笑動人心,秋波一轉攝人魂。
林逸看的都有點癡了。
感覺到嘴角濕潤後,趕忙用衣袖擦拭了,笑著道,“我四皇兄呢?”
這是什麼意思?
“晉王爺乏了,便先行回去休息了。”
素心的雙手已經在林逸的腹股溝處遊走。
林逸感覺渾身火辣辣的。
見自己沒有反應,她膽子居然更大了,雙手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林逸嚇得本能性的握住了她的手,“這裡就不必了。”
就是傻子,此刻也該明白些什麼了!
晉王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連老婆都送!
“王爺客氣了。”
素心被林逸握著手,一臉嬌羞。
“哎,”
林逸歎氣道,“你要說不想吧,氣氛都烘托到這了,多令人尷尬。”
素心沒明白這話的意思。
隻覺得自己的手被摩挲的發燙。
站在門外的雷開山隻聽見咣當一聲,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眼暖房,隔著厚厚的窗戶油紙,他看見兩道人影迅速的合成了一道。
他是九品巔峰,耳力何等靈敏,裡麵二人雖然都做了克製,可是也聽得清清楚楚。
他低聲對譚飛道,“晉王非常人也。”
譚飛嚴肅的道,“閉上你的臭嘴,小心禍從口出。”
雷開山不服氣的道,“就咱們兩個人,又沒彆人。”
程多兒臉麵羞紅的道,“雷大人,我也是人。”
“抱歉,”
雷開山訕笑道,“我沒那個意思。”
程多兒道,“二位大人,時辰不早了,你二位還是下值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雷開山譚飛對視一眼,然後道,“多謝了,這裡就麻煩多兒姑娘了,告辭。”
自從上次被沈初訓了一番後,他二人就把和王爺的警衛工作移交給了沈初。
如今沈初把晉王府圍的水泄不通,除非是大宗師親來,要不然一般高手連府門都進不了。
他們二人眼前更多是擺設。
今日天寒,他們也願意偷個懶,去喝兩杯酒。
入夜。
雪下得更大了,林逸打開暖房的窗戶,看著白皚皚的屋頂,皺眉道,“必須回去了。”
偎依在林逸身後,隻穿了一件羅紗的素心,聽見這話後嬌聲一顫,“王爺。”
“你放心,也帶你一起走,”
林逸頭也不回的道,“不過,你得做好心裡準備,這和王府你是進不去的,名分也是不可能有的,我就在府外給你置個宅子吧。”
再怎麼樣,素心都是晉王的側妃。
偷偷摸摸的,沒人說他不是,要是光明正大的罔顧倫理,就讓人不齒了
“謝王爺。”
素心長鬆了一口氣。
她眼前已經委身於和王爺,晉王那裡肯定是回不去了。
即使真的回去了,依她對晉王的了解,她也沒有好日子過。
跟著和王爺回了安康城,雖然沒有名分,但是好歹有落腳之處,至於之後的事情隻能徐徐圖之。
“來人。”
林逸對著窗外喊了一聲。
“王爺。”
雷開山直接出現在了窗外,低著頭,不敢朝屋裡看。
林逸道,“吩咐下去,好生準備一下,明日回都城。”
“王爺,要不等幾日,看看天會不會放晴再走?”
雷開山試探著問道。
林逸搖頭道,“不等了,趁著沒結冰趕緊走,要是結冰了才叫麻煩。”
眼前沒有天氣預報,出門在外,全靠運氣了。
說完後,關上窗戶,回過身,看著嬌嫩欲滴的素心,又是一夜溫存。
天不亮,他就起來了。
晉王府外,車馬喧闐,旗幟招展。
石板泉親自扶著林逸上了馬車,隨後跟著一起鑽進了車廂,跪坐著道,“臣來的匆忙,還未得王爺指點,慚愧。”
林逸笑著道,“這晉州之地,朝廷暫時免兩年賦稅,不收錢糧,你要抓緊這兩年的黃金時期,努力發展經濟。
實際上還是按照我們在三和、嶽州、冀州的政策來,少在衙門裡說空話,發空文,多發基層走一走,了解百姓實際需求,解決百姓困難。
很多時候,該管的不管,該做的不做,才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
知道哪些是你該做的嗎?
嚴懲貪汙、嚴抓治安、嚴守商路。
吏治清明了,治安好了,商路通暢了,這經濟自然就好了。”
石板泉道,“臣謹遵王爺教誨。”
他心裡漸漸有了計較。
和王爺說的,與安康城現在施行的基本無二。
“還有一點,楊長春我交給你了,這個人是個老油條,對他不用太客氣,要是真搞禮賢下士那一套,他反而愈發瞧不起你,”
林逸慢慢悠悠的道,“隨便你怎麼擺布,隻要不給弄死了就行。”
石板泉笑著道,“王爺放心,他楊長春再厲害,眼前也隻是個沒牙齒的老虎。”
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話是這麼說,但也不能因此小瞧了他,”
林逸正色道,“但凡古今名士,多少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何況這楊長春乃是武將,朝中經營多年,門生故吏不知凡幾,你要是因此輕敵了,最後吃虧了,我可不管你。”
“王爺說的是。”
石板泉慌忙道。
馬車緩緩出了城門,林逸望著街兩邊密密麻麻跪著的人群,一臉不解。
石板泉道,“聽說王爺今日回都城,百姓感念王爺恩德,特意出來送行。”
“確定不是你們逼著的?”
林逸最怕的就是這種形式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