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勝男,他下山後所見到的第一個美女,也是他第一個“小老婆”,自從被他三番四次調戲後,柳勝男一顆芳心就牢牢的拴在了他身上。
但是,陳飛宇很清楚,在諸女之中,他對柳勝男的關心是最少的,所以他從海灣彆墅走出來後,打算首先去見柳勝男,既是想念,也是彌補。
乘坐出租車,來到市局門口,下車後,拿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向警局走去。
在警局的門口,同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子,長相帥氣,英俊挺拔,手裡還捧著一大捧玫瑰花,絕對是女性心中白馬王子級彆的存在。
他正巧也看到了陳飛宇,先看看陳飛宇手中拿著的一束玫瑰花,再跟自己手中一大捧玫瑰花比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低聲道“屌絲。”
陳飛宇看了他一眼,聳聳肩,懶得搭理這種人,隨手攔住過往的一位女警察,禮貌地笑道“你好,請問柳勝男警官在嗎?”
剛一提起“柳勝男”的名字,旁邊那位帥氣男子,頓時豎起了耳朵,看向陳飛宇的目光中,也有了一絲敵意,不過,一想起陳飛宇是個“屌絲”,以及自己是警局局長公子的高貴身份,他立即輕蔑的笑起來。
“這種屌絲,怎麼能跟我競爭柳勝男?不自量力。”屠誌帆,也就是年輕男子,高高在上地瞥了陳飛宇一眼。
另一邊,那位年輕女警察上下打量了陳飛宇一遍,笑道“你也是來追求勝男的吧,勝男的確在裡麵值班,不過我勸你還是死心吧,勝男是我們警局有名的冷豔美人,不管追求者是什麼身份,一概不見、不理、不給機會。
喏,旁邊那位帥哥你看到沒,是我們警局新來的局長公子,追求我們勝男都一個多月了,連吃飯的機會都不給他,你還是死心吧。”
年輕女警察說完,就搖著頭,一邊嘟囔著陳飛宇不自量力,一邊向警局裡麵走去。
陳飛宇想不到小老婆對待追求者這麼“凶殘”,不由心情大好,嘴角露出笑意,邁步向警局走去。
既然沒人幫他傳話,那他就自己進去找柳勝男。
區區警局,就連裡麵的人都是柳勝男的護花使者,還能攔得住他陳飛宇不成?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不喜的聲音,說道“喂,你等一下。”
語氣很不禮貌,陳飛宇微微皺眉,扭頭看去,正是局長的公子屠誌帆,挑眉道“有事?”
屠誌帆走到陳飛宇跟前,打量了陳飛宇一眼,心中再度升起輕蔑之意,搖頭輕笑道“你該不會打算直接去見柳勝男吧?”
“是,那又如何?”陳飛宇道。
屠誌帆道“我勸你一句,你還是趁早回去吧,柳勝男不是你能染指的,不說彆的,柳勝男可是警局有名的警花,追求者猶如過江之鯽,連我這種局長公子,在她的追求者中,也隻是屬於中等偏上的水平,你又是哪裡來的自信,認為能追求上柳勝男呢?”
陳飛宇淡淡道“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來追求柳勝男的。”
“哦?”屠誌帆眼睛一亮,笑道“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柳勝男本來就是我小老婆,我又何須追求?”陳飛宇說完後,不再搭理屠誌帆,徑直向警局裡麵走去。
屠誌帆頓時愣在原地,隨即輕蔑而笑,顯然不相信陳飛宇的“鬼話”,道“竟然敢說柳勝男是你小老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連追求女神都隻帶一束鮮花的臭屌絲,有什麼資格得到柳勝男?哼,我就親眼看一看,你是怎麼被柳勝男給親手扔出去的!”
說罷,屠誌帆也向警局走去。
同一時刻,警局辦公室內。
柳勝男很煩惱,兩個月,整整兩個月的時間,自從陳飛宇前往省城後,除了中途打通過幾次電話外,她一直沒見到陳飛宇。
這對剛剛沉浸在愛河裡的柳勝男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旁邊坐著一位相貌中等的女警,同樣也是柳勝男閨蜜,不無嫉妒地笑道“勝男,我可聽說屠公子今天又來追求你了,一個月多前,屠局空降到咱們市局成為局長,而屠公子一見到你,就開始熱情追求起來,我看他條件也挺好的,不但長的帥,而且還是官二代,這樣的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要不,你考慮考慮他?”
柳勝男搖搖頭,笑而不語。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縱然屠誌帆的條件再好百倍千倍,她心中,也隻有一個陳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