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多,而且來頭還都不小。”薑夢隨意向周圍看去,道“密川市的張家、安華市的權家、丹南市的越家,還有龍明市的齊家……嘖嘖,這些家族的實力和醫術水平,可都不在咱們兩家之下,再加上還有人才濟濟的武家一起參賽,這場中醫大賽,競爭絕對特彆的激烈。”
紅依菱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顯然對中醫比賽的成績不怎麼在意,她踮起腳尖,再度向四周看去,依舊沒找到陳飛宇的身影,心裡不由一陣失望,道“真是奇怪,中醫比賽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開始了,怎麼還不見陳飛宇過來,他該不會是忘了吧?”
“豈止是陳飛宇,就連吳哲也不見了,真是怪事。”薑夢暗自皺眉,昨晚的時候,她又去找了吳哲一趟,想要替陳飛宇要解藥,依然沒有找到吳哲,而後她又去了天竹院,想探視下陳飛宇的情況,結果天竹院一個人都沒有,顯然陳飛宇也不在。
陳飛宇和吳哲一起失蹤,並且到了現在還不見人影,再加上薑夢昨天發現彭文渾身是傷,並且詢問後彭文還語焉不詳,薑夢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
“難不成吳哲和他所謂的朋友喝完酒後,把彭文打了一頓,並且把陳飛宇給帶走了,想要教訓陳飛宇?”
薑夢心裡一陣擔憂,心裡麵對吳哲的印象越來越差。
這時,黃振興不屑地道“陳飛宇不是中了吳少的‘玄陰穿腸丹’嗎,這幾天肯定痛苦難當,說不定陳飛宇意誌力不夠,痛的受不了跳崖自殺了。”
薑夢臉色變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這個可能性很大。
“你放屁!”紅依菱雙手叉腰,毫不客氣罵了回去,道“就算你死了,陳飛宇也不會死,區區‘玄陰穿腸丹’也想讓陳飛宇自殺,你白日做夢,甚至我都懷疑陳飛宇壓根就沒中毒!”
原先紅依菱也對陳飛宇中毒一事深信不疑,但她親眼見識過陳飛宇的實力,在她眼裡,陳飛宇絕對是一位宗師境界的強者,而且還醫術高超,試問,像這樣厲害的人,怎麼可能輕易中毒?
所以昨天紅依菱琢磨了一天,越來越覺得陳飛宇沒有中毒,或者是‘玄陰穿腸丹’的毒已經被陳飛宇自己給解了,所以陳飛宇才一直那麼淡然,言行神態間,完全不把吳哲放在眼裡。
薑夢嚇了一跳,陳飛宇沒中毒?這怎麼可能?
黃振興撇撇嘴,道“依菱,我沒聽錯吧,那天晚上還是你施展美人計,引誘陳飛宇把毒酒喝下去的,現在又是你說陳飛宇沒中毒,未免有些太滑稽了吧?既然你對陳飛宇這麼自信,你可敢跟我打賭?要是陳飛宇趕不上中醫比賽,等下山後你就給我買一輛蘭博基尼,要是我輸了,下山回去後給你買一輛瑪莎拉蒂,怎麼樣,你可敢?”
紅依菱心虛之下臉色微紅,當初還真是她誘騙陳飛宇喝下的毒酒,隨即,她俏臉一沉,哼道“賭就賭,本姑娘還怕你不成?你就等著準備好錢,下山後給本姑娘買車吧!”
“好,那就一言為定!”黃振興哈哈笑道“看來我以後要多一輛蘭博基尼了。”
紅依菱翻翻白眼,懶得搭理黃振興。
薑夢拉過紅依菱,小聲問道“你怎麼說陳飛宇沒中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紅依菱嘻嘻笑道“天機不可泄露,等到時候黃振興給我買了瑪莎拉蒂,我帶你一起去兜風。”
薑夢微微皺眉,總覺得紅依菱有事情瞞著自己。
同一時刻,霧隱山後山。
又在藥田待了一天一夜後,陳飛宇終於從藥田離開,因為他知道,今天是中醫比賽開始的日子。
他穿過路口插著警示牌的森林,正準備向前山走去,突然,隻見在前麵不遠處有一道熟悉的人影,正急急忙忙的向前山趕路。
正是吳哲!
陳飛宇一陣奇怪,吳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吳哲似乎是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也發現了陳飛宇,表情像是見鬼了一樣,驚訝道“陳飛宇?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是從森林裡出來的?”
他向陳飛宇身後的森林看去,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他記得很清楚,森林裡麵就是武家重地了,陳飛宇怎麼可能從森林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