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一枚巴掌大的金令交給牧北,其上刻有千戶二字以及牧北的姓名。
“憑此令牌,你可最多調集一千秦軍。”
永安侯高居大秦第一戰侯,在牧北麵前卻無半分架子。
“謝大人!”
牧北接過令牌收起來。
他與永安侯閒聊一個時辰,方才是離開。
回到居舍時,當日集訓正好結束,錄長皓走上前來,沉聲道“牧兄,子茂兄弟遭了欺淩。”
“怎麼回事?”
牧北問道。
“具體不清楚,似是得罪了某個伍長。”
錄長皓道。
牧北不再說什麼,朝騎兵營走去。
錄長皓、索艮和陸央一起跟上去。
不多久,牧北來到騎兵營,在一處馬廄裡找到項子茂。
遠遠看去,項子茂眼角烏黑,臉頰紅腫帶著淤青,腿腳也有些不靈便,端著籮筐在喂馬。
牧北臉色微沉,走上前去“誰乾的?”
“北……北哥!”
項子茂意外,又微微側臉低頭,儼然不想讓牧北看到自己如今的狼狽模樣。
“誰乾的?”
牧北問道。
項子茂擠出一縷笑來“就是普通打鬨,北哥你就不要管了,我這沒事兒。”
“小廢茂,馬喂好了?”一個青年走過來,口中叼著根馬尾草,看向牧北四人“這幾人是誰?”
“我……我朋友,來看我的。”
項子茂道。
青年戲虐一笑,拍了拍項子茂的臉“馬廄重地,能隨意讓外人進來?你莫不是又想挨打了?”
牧北抬腿便是一腳,落在青年腹部,將之踹飛丈許遠。
青年痛的臉都扭曲了,捂著肚子掙紮著站起來,盯著牧北戾聲道“你敢打我?!”
牧北走過去,揪著對方領口,照著臉頰就是五個耳光,牙齒都給打的落出幾顆。
“住……住手!”
青年驚恐道。
“打他的人還有誰,原因是什麼?”
牧北冷漠道。
青年哆嗦“我……”
牧北又一耳光甩出,令的青年口鼻同時溢血“彆廢話,說!”
青年實在怕了,一五一十的道來,原來是集訓時,項子茂不小心撞到同居舍一個伍長的戰馬。
項子茂本已連番道歉,那伍長卻不依不饒,自己毆打項子茂也就罷了,還讓其它人一起毆打。
且,更是逼迫項子茂每日為自己和其它參與毆打的九人喂戰馬,稍微喂得不好便又是一頓打。
“一介伍長而已,官威倒是不小!”
索艮怒道。
“那伍長在哪?”
牧北問青年道。
“北哥,算了!”項子茂拉住牧北“我真沒事的,受的也都是小傷,過些時候就好了,真的!”
他不想給牧北添麻煩。
牧北看著他“你既稱我一聲北哥,我便不能讓人隨意欺辱你!”
“帶路!”
他一腳踢在青年身上。
青年不敢不從,帶著牧北很快來到一處居舍。
居舍內兵士不少,青年指向角落裡一個赤裸著上身正與人掰手腕的光頭男。
牧北走上前去,抄起旁邊一個凳子,狠狠砸在光頭腦袋上。
頓時,血水順著光頭的臉頰流下。
“你找死!”
光頭怒極,麵目猙獰的看向牧北。
牧北一拳落在對方臉上,瞬間將對方砸倒在地,滿嘴牙齒脫落一半。
“混蛋!”
“打他!”
圍在光頭男旁邊的八個男子一窩蜂而上。
牧北一記鞭腿,將前麵三人一起給掃飛。
與此同時,錄長皓、索更和陸央也動手,很快便將這群人全打趴下。
“他們是步兵營的人!”
“步兵營的人來我們騎兵營鬨事,當我騎兵營沒人了?!”
居舍內,其它騎兵麵露寒色,當即便有人逼向牧北四人。
牧北一拳將牆壁砸出一個窟窿“都給我滾!”
圍上前來的一眾騎兵變色,硬生生止住腳步。
居舍的牆極為堅固,蘊血巔峰的強者都難破壞,牧北居然一拳給砸出個窟窿來!
這是什麼妖怪氣力?!
牧北一腳將光頭男踹到項子茂腳邊,對項子茂道“他是怎麼打的你,你就怎麼打回去!”
項子茂遲疑,光頭男盯著他怒道“你敢!”
項子茂臉色一獰,拳腳立時狠狠招呼上去,很快光頭男便是傳出慘叫聲。
“住手!”
厲喝響起,居舍外走進一個中年。
“趙邱大人!”
“趙百戶,這個步兵營的人太過分了,帶人來我騎兵營耀武揚威!”
一眾騎兵怒指牧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