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胡飛旋看著花曉,還真是個想什麼就可以表現出來的姑娘,沒有爹娘的照顧和教育,也就注定這條錯路,你隻能走下去。
“打賭。賭什麼。”花曉看著胡飛旋。
“就賭他可不可以讓你進憶王府啊!”胡飛旋笑笑。
“那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花曉看著胡飛旋。
“輸贏都無所謂,如果我贏了以後都聽我的,然後給我找張憶王的畫像如何,要是輸了,我們繼續想辦法,怎麼樣呢!”胡飛旋看著花曉。
“恩,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姐姐怎麼知道是憶王啊!”花曉笑笑。
“因為我知天下事唄。”胡飛旋笑笑。花曉想了一下,覺得有可能。
世人不知前路,對於錯誰又能分清。
由於和胡飛旋的約定,花曉信心大增的,出現在大街之上,甩了一下頭發,坐在地上,引來眾人觀看。
“這是要乾什麼啊!”眾人看著那個漂亮的女孩子。
“是啊!怎麼坐在地上啊!不是受了什麼委屈吧!”人群裡一個人說道。
“是啊!姑娘你到底怎麼了啊!”另一個人問道。
花曉看著這麼多人,說真的有點怯場,怎麼辦!說不出來啊!花曉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腦海裡閃現出自己的天火棒,我拚了。
“各位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上個月與憶王有一麵之緣,便情根深種,而憶王對我也是,我本以為我和他會是天下所祝福的一對,沒想到他竟,他竟。”花曉使勁掐了自己一下,然後痛哭流涕,疼啊!
“憶王那不就是要來我們這裡上任的王爺嗎?”一個人說道。
“這姑娘不會是騙人的吧!”一個女孩說道。
“什麼呀!我看這姑娘是被欺負了吧!你沒有看到嗎?這姑娘是一個人,估計是被家人趕出來了。”另一個人說道。
“是啊!看這姑娘的衣服,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啊!”另一個人說道。
“我看這姑娘是過不下去了吧!”又一個人說道。
“你們說這姑娘不是懷孕了吧!”又一個人說道。
“這可沒準。”·····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花曉十分無語,我靠這幫人想象力好豐富啊!
之後一輛豪華的馬車走了過來,吳遠坐在馬車裡,撩開簾子看著外麵,“什麼事這麼熱鬨啊!”
吳遠想了一下,據說這是爹爹和娘親一起住過的地方,民風淳樸,“停車。”
“是王爺。”立刻周圍的人都停下了。
車停穩後,吳遠跳下馬車,走近人群,找了一個人問道,“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啊!”
“那憶王真是混蛋啊!欺負了人家女孩子,還不負責,結果人家懷孕了,被家裡趕出來,真是可憐啊!”一個人說道,那模樣仿佛憶王在這裡,他可以一巴掌打上去。
“要知道當初的王妃的那麼善良,竟然會生出這樣的兒子,真是惡心啊!”另一個人說道。
“什麼?跟什麼?”吳遠聽不明白,是誰在胡說八道啊!汙蔑自己。吳遠走進人群,看著人群裡的人。
吳遠看著那個人,“原來是你,怎麼想要報複。”
花曉站起身體,看著那人,握緊手,不能發怒,姐姐說了發怒就輸了。“遠哥,我一直在等你,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吳遠看著那個女人,“你在說什麼?”
“遠哥,我真的,真的是沒辦法,我求你讓我回家吧!”花曉一邊說一邊使勁掐自己,讓自己的眼淚不停的流。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怎麼樣。”吳遠實在是說不明白,就要離開。然後被眾人攔住,“你們要乾嘛?”
“幫王妃教訓你,竟然這麼對待人家姑娘,你真是該打。”眾人說完,把吳遠揍了一頓。
花曉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讓你招惹本姑娘,讓你知道厲害。
“喂,你們還不來幫忙。”吳遠對著自己手下喊道,很快就有人拉開了那些平民。
吳遠看著花曉,“懷孕了,行,今天本王認了,我看你九個月後,可以給我生個孩子出來嗎?來人帶夫人回去。”
“去哪啊?什麼夫人啊!”花曉蒙了。
“夫人,剛剛不就是說要我帶你回家嗎?我們這就回家啊!”吳遠直接拉著人往外走去。
“喂,我不是這個意思啊!”花曉想要掙紮,但是被吳遠抓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