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說話的份嗎?”月思晨看著玉紫妍。
羽歌看看月思晨和玉紫妍,“什麼呀!”自己怎麼看不明白了。
藍照看向月思晨,再看看聖女,“聖女可是無法離開花界。”
“正是,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月思晨看著藍照,“我說過英雄和莽夫隻差一個腦子,我相信藍照公子是聰明人。”
“藍照明白,你們真的可以幫我把聖女帶出去嗎?若是可以,彆說是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什麼關係。”藍照看著玉紫妍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我不要。”玉紫妍看著藍照,拚命的搖頭。
“聖女,我們花界以後就要靠你了,你怎麼可以說不要呢!”藍照擦擦玉紫妍的眼淚,“公子,需要我怎麼做。”
“等會?”羽歌總算是看出問題了,“月思晨你要乾嘛?你該不會是想一命換一命吧!”靠這麼餿的主意,他怎麼想到的。
“這是最好的主意,藍照是花界中人,必定也可以承受玉紫妍身體裡的東西,隻要轉移一下,我們就可以安穩離開。”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再說藍照公子本就是想要為花界做貢獻,可謂兩全。”
“我給你兩拳啊!”羽歌伸出手,“想都不要想。把東西還我。”
“你確定。”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從衣袖裡拿出一塊錦帕,放在羽歌手上,“我走了。”
羽歌看著手上的錦帕,看著一邊的月思晨,“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再幫你淨化功力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看得透。”月思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再說我死了有你們墊背,也不錯。至少不會孤單啊!”
“你··”羽歌看到月思晨的樣子,“你一命換一命,那我來這裡有意義嗎?”
“嗬,我請問羽歌大小姐,我們不來,他藍照也是一個死,而且玉紫妍也活不了,你敢說沒有意義,最起碼我兩個可以救一個。”月思晨直接把手放在羽歌的肩膀上,“你懂嗎?”然後放開羽歌,“對不起。”為什麼她總能挑起我的脾氣。
“姑娘,公子所言不錯,藍照本就該死,若是可以救下聖女,死的也算值得。”藍照看著那個姑娘,“姑娘的好意,藍照記心裡了。”
羽歌看著月思晨,再看看那人,“等我一刻鐘。”然後翻身上床睡覺。
看的那三個人目瞪口呆。
月思晨有些無語,走到床邊,拉過被子給她蓋好,笨蛋,有男人在,就這麼,不對,我在想什麼,現在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啊!
藍照看著那兩個人,拉拉玉紫妍的手,“聖女認識他們嗎?看起來他們感情很好啊!”
玉紫妍看著月思晨的樣子,腦海裡閃過在天界大殿上見到的那人,倒真是判若兩人,再看看熟睡的那人,一時不知道如何告訴藍照。因為她不覺得哥哥和嫂子真的可以走下去。
“聖女在想什麼?”藍照看著玉紫妍的樣子。
“沒什麼?”玉紫妍看著熟睡的人,嫂子未必分得清她和月思晨的感情,而自己也不敢斷定哥哥是否能對姐姐放手,未想幾日不見,這感情竟成了麻花。
藍照看著玉紫妍的樣子,並沒有在說話。
而此時的羽歌再次到達生命之樹身旁,看著一點點變粗變長的生命之樹,“好像是粗了一點點,不過我也可以折斷你。”羽歌說道,然後就看見自家表哥看著自己。
“表哥。”羽歌走過去,坐在表哥身旁。
水景寒看著羽歌的樣子,“我最近聽了一句話,還蠻有意思的叫做我若有天下,為何犧牲他一個,若犧牲他一個,何苦要天下。”
水景寒說完看著羽歌低下頭,“事到如今,我倒不知,我應該佩服我家玉主長大了,還是應該替姨夫哭一場啊!為了一個男人,我家玉主還沒登位,就把江山許出去了。”
“這麼多年,我學什麼你學什麼?你就學了這個。”水景寒怒極反笑,“古人常說紅顏禍水,可誰知藍顏禍水更加厲害啊!也不知哪天我家玉主就要烽火戲諸侯了。”
“你彆說了,我就是不小心說出來了,不是上次你,你還不知道,怎麼?”羽歌低下頭,不敢看水景寒。
“今日我和景安通過話,也合二人之力看了一下,您在雲舒夢境中發生的事情。”水景寒看著自家表妹,“不小心說出來,鳳羽歌我們認識多久了,你覺得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既然你說了,怕是就會這麼做吧!”
“他值得。”羽歌握緊自己的手,銀白的長發隨風飛舞,“他值得。”
“你最近在做噩夢,你在害怕,這樣的他也值得你拿江山去換嗎?”水景寒看著羽歌的樣子。
“隻是一場夢,做不得真。”羽歌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表哥。
“算了我懶得管你。”說完水景寒站起身體,想要離開,卻被羽歌拉住手,“又怎麼了?我怎麼忘了,若非有事,玉主不會來這裡。”
水景寒看著羽歌的樣子,把人拉了起來,“鳳羽歌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為了一個男人你還要犧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