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度。”水景寒看著月景安,“任何人都無法回溯時空,除非他差點死掉,或者是經過了某種不可能活下來,但是偏偏活下來的事情。”
“他說了天界地牢,他曾在天界的地牢裡待過,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他受了天劫,其目的就是為了給以前的自己一個暗示,也說得過去。”月景安看著水景寒。“隻是有一個問題,誰告訴他的,這種事情我們冥界的人都不敢嘗試,他怎麼敢做呢!”
“你的意思是夢是假的,還是指未來已經無法控製。”水景寒看向床上的表妹,我不會要你有事的。
“要是他說的是真的,那麼玉主將來會被玉靈澈拋棄,從而被他利用,這個在冥界的幻境中是可以推測的,隻是這後來的失蹤和反利用,幻境裡可是沒有的,幻境裡接的直接就是鶴族群分,孔雀入魔,然後就是天地輪回。”月景安繼續說道。
“可是接上更順不是嗎?”水景寒看著自家表妹,“千年等待一朝空,千年陪伴化利用,是個人都會反擊吧!接著加上他說的,我表妹和白墨羽跌落無形之山,你可知道無形之山下有什麼?”
“天滅。”月景安看著水景寒,“你是說羽歌出事,所以她利用月思晨,而月思晨中計再次放開羽歌的手。而後因為賀天賜所以導致後麵的故事。”
“大概就是這樣吧!若真是如此,這月思晨可幫了我大忙。”水景寒看著那人,“隻是我不明白,他找你做什麼?”
“我也不是很明白,也許以後會知道,月思晨做的這個夢不是現在的,而是今後。”月景安看著水景寒,腦子也是一頭霧水,他和他真的不熟,找我做什麼,難道他知道了那件事不成,可是大哥應該不會告訴他才對啊!
“也對,管他的。”水景寒走到床邊,摸摸羽歌的長發,“不管以後發生什麼,在沒有發生之前,你都要開開心心的。”
月景安伸手抹去月思晨的那段記憶,“太超前的事情,還是由我們冥界來吧!”做完,月景安看著水景寒,歎了一口氣,轉身扶著月思晨離開,冥王才是最傷心的那個吧!
夜晚
羽歌睡醒了,摸摸旁邊,習慣性的抱了上去,“我的。”然後接著睡。
水景寒有點無奈,她怎麼還這樣啊!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不過要是變了,我會哭吧!水景寒看著羽歌的樣子,天下四分與你何乾,冥界消失又與你有何關係,然我身為冥王能犧牲的卻隻剩下你。對不起。
羽歌眨眨眼,看著眼前的人,眼裡閃過一抹失落,不是澈哥哥啊!話說澈哥哥去哪裡了啊!
水景寒看著羽歌眼裡的驚喜變成失落,搖搖頭,“羽歌你到現在都不明白,有些東西留不住,他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你又要訓我了嗎?我有沒有說什麼?”留不住嗎?怎麼會呢!澈哥哥喜歡自己,自己感覺的到啊!羽歌慢慢握著自己的雙手。
“剛才我說的話還沒說完呢!你的那些朋友。”水景寒還想繼續,就被羽歌握住手。
“他們怎樣都行了,背叛我也好,對不起我也罷,這不是以後的事嗎?我餓了,可不可以先吃飽啊!”羽歌可憐兮兮的看著水景寒。
水景寒有些無奈,把人拉起來,看看羽歌身上穿的,一揮手羽歌身上變成一件淺藍色的衣衫,“這樣看起來還好一點。”
羽歌看看,好吧自家表哥喜歡藍色,“那我們走吧!”說著就要出去,被水景寒拉住,“怎麼了?”
“再等等,有一位朋友要來哦!”水景寒拉住羽歌,從懷裡拿出一個簪子,幫羽歌把頭發梳好,“一會兒稍微淑女一點,知道嗎?”
“淑女?”羽歌看著水景寒,“你傻了?”
“我這是為了你好,知道嗎?”水景寒看著羽歌的鞋子。打了一個響指,那鞋子變成了花盆底的鞋子。“站起來走幾步。”
“表····哥,我站不起來啊!你不會讓我穿成這樣出去吧!那還不摔死。”羽歌看看腳下的鞋子,一臉的驚悚。
“乖啊!回來給你做蛋糕。生日蛋糕哦!”水景寒說著扶起羽歌,走了幾步,“你看多好看,你自己走。”水景寒坐在床邊。
羽歌走了幾步,特彆想和大地親一下,然自己停下,可惡的水景寒就和自己說蛋糕,而這時還有人敲門。羽歌看著水景寒絲毫沒有要開門的樣子,乾脆快走幾步,門打開了,羽歌也幸運的壓在了人家身上。
來人白墨羽看著剛開門就撲進懷裡的人,然後摔在地上,這樣的場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手也是無處可放。
羽歌趴在人家身上還不老實,手還四處摸,好像身材不錯啊!
白墨羽臉色通紅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羽歌看著那人,“墨羽哥哥,你臉好紅,發燒了嗎?”還伸手摸摸那人的額頭,“好燙啊!原來真的再發燒啊!”
坐在床邊的水景寒,嘴角勾起笑意,眼神卻在打量著白墨羽,這白墨羽倒是和羽歌真的般配,難怪會被姨夫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