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走過去,看著下麵,“看起來是條路,就是不知道通到哪裡?”
“走吧!”月思晨看看羽歌,握緊兩人緊握的手。
白墨羽再次攔住兩人,“我先下去。你們等著。”
“我是人,我重要,你們就不重要了嗎?”羽歌伸出另一隻手,拉住白墨羽,“誰都不知道下麵是什麼樣子,我為什麼要讓你下去送死啊!”
“你不能因小失大。”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總要撿著重要的留下,棄卒保帥。”
“你是有多傻啊!這丫頭何時按套路出牌過。”月思晨看了白墨羽一眼,看著下麵,“羽歌還可以聽到聲音嗎?”
“恩!是從下麵傳出來的。”羽歌看看白墨羽,“我身上穿著天蠶衣,百毒不侵,我下去看看。”說著放開那兩個人的手,往下走去。
月思晨看了白墨羽一眼,跟了下去,白墨羽皺了一下眉頭,也跟了上去。
羽歌一步步往下走,原以為會很黑,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很多的螢火蟲,用一點點的微亮照耀那一片黑暗。
月思晨下意識握住羽歌的手,“你慢點走,誰都不知道前麵有什麼?”
“我死了你們不就知道怎麼走了嗎?”羽歌握緊那人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合著你剛才說的,都是假的啊!我們不能去送死,你可以唄。”月思晨反駁羽歌。
羽歌看著前麵停下腳步,伸手攔住月思晨和白墨羽,“彆走了,前麵不對勁。”
“怎麼了?”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
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需要退回去嗎?”
羽歌點頭,“快跑。”拉著月思晨往上麵跑去,然而上麵突然被關住,“可惡。”羽歌看向後麵。
“看來是出不去了,羽歌你看到了什麼?”月思晨輕笑。
“硫酸。”羽歌看向月思晨,“剛才我們站的地方沒有路,是個坑,裡麵是綠色的硫酸,可腐蝕一切。”
白墨羽看著羽歌,“是我不好,我把你帶到了這裡,你原不該有這番遭遇。”
羽歌看向後麵,再看看身邊的兩個人,“要說連累,是我連累了你們吧!”羽歌看著後麵,“你們在這裡還是看不到嗎?”
“看不清,你在這裡可以看得很清楚嗎?”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
“差不多,隻是我們真的過不去。”羽歌看著月思晨,“前麵也不是沒有路,而是一根木頭搭在那硫酸的上麵,我們真的過不去。”
“也就是說,有路。”白墨羽話音剛落,就聽見另一邊傳來一陣聲音,“羽歌是什麼?”
羽歌站起身體,看著離自己很近的地方,突然出來的東西,“快跑。”天哪,我一直以為是神話來著。
“怎麼了?”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
“是上古神獸窮奇。”羽歌說道,然後拉著兩人走到原本站的地方,看著那根獨木。
月思晨蹲下身子,摸了一下,“羽歌你可以確定這個通道對麵嗎?”
“應該可以,可是···”羽歌還沒說完,就聽到窮奇的叫喊聲,“沒時間了。”羽歌下意識走了上去,然後差點摔下去,月思晨緊緊握住羽歌的手。
白墨羽站起身體,看著後麵,拔出自己的劍,希望自己可以多堅持一下。
月思晨緊緊拉著羽歌的手,他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所以根本沒有力氣把羽歌拉下來,若是換做當初的自己,怕是不會管她的生死嗎?
等等,當初,和現在有什麼不同,我為什麼要管她的死活,月思晨在黑暗中閃過一抹疑慮。對了這丫頭耳聰目明,她活著可以把自己帶出去,對,自己是為了活著。
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樣子,“放手吧!你現在沒辦法拉我上去的,我們根本不知道被困了多久。”
“放手吧!如果有可能,你見到澈哥哥,告訴他,羽歌不想放手的。”羽歌想到那人的樣子,一滴淚滑落。
“笨蛋。”月思晨使勁拉著羽歌的手,“誰要給你傳話,誰要替你傳啊!”
而另一邊,白墨羽在黑色的空間和窮奇作戰,可想而知,完全是被打的份。不一會就摔在地上。
“這樣下去,我們都走不掉,龍崽子放手。”羽歌看著月思晨,再看看白墨羽,“你們不是說要懂棄卒保帥嗎?放手啊!”
“就你蠢。我說什麼你都信。”月思晨看著不遠處,窮奇嗎?力量應該很大,月思晨用一隻手抓著羽歌的手,另一隻手等著窮奇走近,將腰帶甩出去,直接扣在窮奇的腿上,借助窮奇的力氣把羽歌拉了上來。
然後兩個人被窮奇摔在牆上,倒在地上。白墨羽想過去看羽歌,可是周圍經過剛才的打鬥,熒光已經消失了,而自己也動不了,暈了過去。
窮奇伸出前肢想將這闖入的人殺死。
“住手,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再見到一條龍。”從半空落下一名女子,那女子眼神空蕩,眼中並沒有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