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寒梅看著那人,“不知道說什麼,很好,很好,看這世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拜堂吧!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圍傳出嗩呐聲。”
月思晨眉頭緊皺,看著周圍,確定空無一人。
“彆害怕,這一次我會陪著你一起的。”傲雪寒梅一揮手,周圍恢複原狀,桌子上放著兩杯酒,她拿起一杯遞給月思晨。
“這酒就是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我一直想嘗嘗那種味道,我想你肯定也很想吧!”傲雪寒梅把酒放進月思晨的手裡。
“瞧,我對你多好,此情此景,像不像當初你離去時的場景呢!”傲雪寒梅看著那個男子,舉起杯中酒,“來乾了。”
月思晨看著那人,這酒是絕對喝不得的。
“怎麼要和交杯酒,也好,更像你我當初了。”傲雪寒梅說著端起桌子的酒,和月思晨手臂糾纏,“來喝啊!”說著把自己的酒喝了進去,然後看著月思晨。
月思晨騎虎難下,看著那杯酒,喝是死,不喝也是死吧!說著就要喝儘嘴裡,然後一塊冰晶打碎了酒杯。月思晨愣了一下。
“等一下。”門被推開,羽歌站在門中央,看著屋內兩人,氣喘籲籲。
“不是吧!你這體力可真不怎麼樣,會被男朋友嫌棄的。”月景寒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道。
“你怎麼跟來了,你不是來不了嗎?”羽歌看著身邊的人。
“我不能離開那副畫太遠了,既然你拿著,我自然會跟著你了。”月景寒解釋道,看著裡麵的女子,姐姐是一點都沒有變化,還是那般靚麗,而我再也無法站在你身邊了。
“這樣啊!我明白了。”羽歌看著屋裡的人。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眼睛看向怒火中燒的旁邊人,甩開那人的手,“羽歌,快跑了,你不是她的對手。”然後擋在羽歌身前。
“原來是有主的啊!”傲雪寒梅看著那個小姑娘,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當初,然那個男子擋在她前麵,是異樣的刺眼。
羽歌看看月思晨,“你沒事吧!”
“還好,你來做什麼?”月思晨看著來人,看似毫發無傷,鬆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又不免為現在的情況感到擔憂。
“我不來,你就死定了。”羽歌看著月思晨,然後把人拉到一邊,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傲雪寒梅,“我是來找你的。”
月景寒看看羽歌的樣子,希望她可以說通她吧!畢竟總是留在這裡不好,會傷到身體的。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你彆發瘋,這個人可不是像張力他們那樣的人,你打不過的。”心中十分擔憂。
“奧,找我的,是為了你的男人。”傲雪寒梅看著那個小姑娘,現在外麵的人越來越大膽了。
“不是為了他,是為了這個。”羽歌拿著那副畫走進門裡,把畫放在桌子上。“你應該可以看出這是誰畫的吧!”
月思晨看著羽歌,眼裡都是擔心,“丫頭彆胡說啊!”
“你彆拉我,彆管我。”羽歌坐在桌邊說道,眼睛看著那傲雪寒梅,儘量保持淡定。
月景寒癡迷的看著傲雪寒梅,希望我可以放你自由,因為這是我唯一可以為你做的了,姐姐。
“行,你就作死吧!”月思晨說著,然後坐在羽歌旁邊。
傲雪寒梅手指觸碰那幅畫上的紅梅,腦海中回想起那人,慢慢握緊手,將畫扔在地麵上,“你以為憑著一幅畫,我就會放過你們。”
“放過?你連你自己都放不了,何談放過我們。”羽歌輕笑,眼裡露出一抹堅定。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有些震驚,這丫頭竟然這麼淡定嗎?這說話,還真是可以啊!有玉主的風範啊!
“你說什麼?”傲雪寒梅看著那人,眼裡浮現出殺意。
“你無法走出這裡,因為這裡四周布下了情囚,隻要你一天不能放下那份愛意,或者現在應該說是恨意,你就要永遠困在這裡了,所以我們何須你來放過。”羽歌看著那人,走到一邊撿起那副畫,“你怎麼舍得摔他呢!”把畫拿到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