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深呼吸,“鳳羽歌你是不是欠揍啊!”好吧沒壓住,直接衝著那人掐去。
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樣子,“你謀殺啊!放開我。”
“我讓你亂說,看我怎麼收拾你。”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然後放開羽歌的脖子,一隻手握住羽歌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對著羽歌的胳肢窩那撓去。
羽歌被欺負的笑出聲,“龍···崽···子,放····開····我。”說話有些不完整。
白墨羽聽到羽歌的笑聲,回過神,直接一道風刃射過去,劃傷月思晨的臉。
月思晨放開羽歌的手,手指請碰傷處,跪在地上,“師兄,對不起。”
白墨羽看著那人,“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她不是你可以欺負的。”眼裡閃過一抹狠厲。
羽歌坐在地上,看著白墨羽的樣子,再看看月思晨,站起身體,“沒有啦!他沒欺負我,隻是在鬨著玩,師傅彆當真嗎?”
“開玩笑,有這麼開玩笑,他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傷啊!”白墨羽把羽歌拉到身邊,“不疼吧!”
“哎呀!沒事的,他是避開我傷口的,師傅不生氣哦!”羽歌拉拉白墨羽的手,搖搖。
“真的沒事嗎?”白墨羽再次詢問。
“真的沒事,那傷早就沒事了,隻不過是師傅太關心我罷了。”羽歌看著白墨羽的樣子,還生怕他不信的,跳了兩下,然後被白墨羽拉住。
“你說沒事我信便是,彆跳了。”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鬆了一口氣,再看看地上的月思晨,“你起來吧!找我有事嗎?”
“就是這些東西。”月思晨看看羽歌,隨後指指桌子上的東西。“我是第一次處理,所以無從下手。”
“龍崽子你也有被難住的時候啊!”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樣子,笑了笑。
“這不是被難住,這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月思晨糾正道。
“不知道怎麼做,也是不會做啊!有區彆嗎?”羽歌對著月思晨伸伸舌頭。
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搖搖頭,走到桌旁,看著那些東西,“這個不難,你過來吧!我告訴你。”
“是。”月思晨走到白墨羽身邊,聽他的講解,然後慢慢整理。
羽歌看著那兩個人,撇撇嘴,坐在秋千上,好無聊啊!不知道澈哥哥現在在做什麼?然後抓著繩子閉上眼睛,再差點摔倒之時,被白墨羽接住。
白墨羽看著懷裡的人,歎了一口氣,認命的把人抱起來,“你先看著,我把她抱回屋裡去,天有些涼了,女孩都嬌氣。”
“是師兄。”月思晨說著,然後看著那人把羽歌抱走,羽歌似乎從未被這般對待過,不知道這故事要怎麼開始啊!
月思晨輕笑,繼續做著手裡的東西,然後一抹影子跳到了桌子上,月思晨抬頭,“師傅。”
“沒把你趕出去,太稀奇了啊!”火熙看著自家徒弟還是整個的,愣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東西,看了一眼,而且白墨羽竟然真的再幫他,眼睛不由得睜大。“他竟然真的再教你,你怎麼賄賂他了,給我說說。讓師傅學習一下。”
月思晨看著火熙的樣子,有些想明白了,“合著,您讓我來,是為了讓我自取其辱啊!”
“哎呦,彆這麼說嗎?師傅就是想看看你的能力,就算你做不到,明天我帶你去繽紛那裡,一樣是包教包會的。”火熙說道。
月思晨看著自家師傅,“不是既然是這樣,師傅您乾什麼讓我來這裡。”
“那個,那個,我就是想看看那白墨羽對你的印象怎麼樣?”火熙解釋著說,“再說那繽紛可是在深穀裡住著的,很遠的,我這不是不想你那麼辛苦嗎?”火熙解釋道。
“師傅這麼有情有義啊!”月思晨看著自家師傅的樣子,站起身體。
“那是,你師傅在這天學府一直都是義字當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火熙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師傅義字當先,又憐惜徒弟,所以這個還給師傅了。”月思晨說完就走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火熙喊了一聲,一把風刃從自己頭上飛過,火熙抱著桌子上的東西跑了。
白墨羽看著熟睡的羽歌,收回自己的手,“他們太吵了。不要影響你睡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