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啊!”鳳王把那隻蝴蝶拿下來,“你知道它說什麼嗎?”
“什麼?”月景安看著鳳王的樣子。
“他說你本是宿命之人,卻做反抗之事。命中無因緣,卻心之所係,又非心中所想,緣分晚到,必入輪回。”鳳王看著月景安說道。
“很有意思吧!”鳳王看著月景安的樣子,“景寒現在的力量不足以開啟冥界的清心閣,所以他不知道,這宿命之人有很多,陪著羽歌的人也有很多。”
“什麼?”月景安看著鳳王。
“凡羽歌所遇到的同伴,都有可能是羽歌的宿命中人。”鳳王看著月景安的樣子,“我想若非時機不對,我現在應該帶你去酒樓喝一杯。”
月景安看著鳳王的樣子,眉頭緊皺,您總算知道有正事了。“您還知道什麼?”
“我是想要都告訴你們的,但是我更擔心景寒受不了。”鳳王看著下麵熟睡的女兒歎了口氣。
“景寒很疼羽歌的,我擔心他會親手毀了這布了很久的局。”鳳王從袖子裡拿了一瓶酒慢慢的喝著。
然後看著表情凝重的月景安,“你也不用想這麼多,那局又怎麼會那麼容易破呢!”鳳王掃過下麵睜開眼睛的女兒。
“好戲要開場了。”鳳王直接躺在房頂之上。
月景安看著鳳王的樣子,十分的懷疑他真的是羽歌的父親嗎?然而還不容他細想,就看見羽歌的眼睛閃過一抹淡藍色。
“鳳主,有些不對勁。”月景安提醒身旁的人。
“酒的氣味可以使人迷醉,曾經親自經曆,卻沒有記住的事情,會重新在眼前重現。”鳳王看著手中的酒。“羽歌一發狂,暗夜必定會將藥給羽歌服下。”
月景安看著鳳王的樣子,“那不就糟了,那四分之一的滄溟藍雪之血還不讓羽歌發瘋嗎?我雖沒有親眼相見那羽歌滅掉南宮一族的事情,但是想必那個羽歌出手,也是很可怕的。”
“可怕,自己做的有什麼可怕嗎?再說那幫人不論早晚都是結果,羽歌沒做錯。”鳳王看著手裡的酒,然後對著那個縫隙撒了下去。
月景安看著裡麵的情形。
秀兒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臉上,伸手一摸,“這是。”秀兒聞了一下,“酒,這是酒。”秀兒站起身體,就看見羽歌睜開了眼睛。
“羽歌你醒了。”秀兒說道,就看見羽歌的眼睛一隻是藍色,一隻是銀色的,“羽歌你感覺怎麼樣了。”
羽歌感覺頭很痛,一股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在腦海裡蔓延,在記憶裡,自己身穿藍色的衣衫,手中拿著一把玉蕭,帶著一些魂靈滅了整個南宮仙門。而且還殺了南宮門主。
羽歌伸手拍打著自己的頭,“疼,好疼。”羽歌喊道。
“羽歌你怎麼了?”秀兒喊道,然後伸手去拉羽歌的手。
羽歌看著那人,再看她拉著的手,就看見一片血跡斑斑,立刻丟掉秀兒的手,看著自己的手,“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可是是他們該死啊!是他們該死啊!”羽歌喃喃自語。
“沒錯他們該死,是他們該死,可是不應該由我動手啊!不應該由我動手的,不應該啊!”羽歌感覺有些東西從房頂落下。抬頭就看到很多血流下來。
“啊!”羽歌大聲叫道,“不要,不要。”
“羽歌。”秀兒伸手去拉羽歌,“你到底怎麼了?”秀兒詢問道。
羽歌直接推開秀兒,秀兒倒在地上。暗夜站起身體,走過去扶起秀兒。
“秀兒你沒事吧!”暗夜看著羽歌的樣子,再看看秀兒,“看來那藥是可以用的,不如。”
秀兒看著暗夜,再看看羽歌在一邊砸東西的樣子,最終點點頭。她真的沒辦法了,希望那藥真的可以治好羽歌。
暗夜直接使用自己法術,定住羽歌,“秀兒把藥喂進去,快呀!我的法術不及羽歌,很快就控製不住了。”
秀兒看著羽歌的眼睛,拿起瓶子把藥喂到羽歌的嘴裡。頓時藍光閃過,羽歌的眼睛變成了冰藍色,直接震開了秀兒。
秀兒看著羽歌的樣子,吞了一口血,手中的藥瓶摔在地上,“這藥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此時的羽歌被層層蠶絲包圍。
暗夜看著這樣的情形,“怎麼會這樣。”
月景安看著羽歌的樣子,“鳳主。”身邊的人竟然睡著了,月景安感覺自己頭都大了,然後看向一邊,那偷聽的人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