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自己還要證明,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啊!”羽歌坐在桌邊,自己嚇嚇這人是可以的,要是真的動手殺了,估計她不會願意的。
“你若是不能證明,我就告訴天學府的眾人。”月思晨說道,然後嘴就被捂住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鼻尖晃動。
“這件事不可以弄得人儘皆知,你想要證明我給你便是。”羽歌直接捂住那人的嘴,眼裡寫滿了警告。
“那你說吧!我們兩個怎麼認識的。”月思晨看著那人。
“認識?你我那不能稱之為認識吧!應該算是不打不相識。”羽歌慢慢說道。“我記得你一直很保護藍蝶那個賤人,還要搶我手中的雨傘,就是因為你,讓我家澈哥哥不悅,所以我學習控夢術,結果卻進入了張力和雲舒的夢境之中。”
“沒錯。”月思晨看著那人,“那你再說說,你我何時坦誠相見的。”
羽歌臉紅了一下“恩!這個說起來就要從你的法術上說起了,你所修煉的功法是有問題的,所以在我們經過第一次試煉的時候,你正好犯病,而我法術不足,所以隻好坦誠相見了,沒問題吧!”
“是沒問題,那我的這把扇子呢!”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
“這自然是我送給你的,乃是一位貴人送給我的禮物。”羽歌看著月思晨,“現在我可以證明我就是鳳羽歌了吧!”
“可是你的眼睛和頭發。”月思晨看著那人。
“你說這個啊!”羽歌看著月思晨笑了一下,很快頭發和眼睛恢複到了原本的樣子,“我們本就是仙人,想讓自己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我一時忘了,可是你說話的樣子,也和原本的有些出路啊!”月思晨看著那人,“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告訴你也無妨,隻是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啊!”羽歌的手撫摸著月思晨的臉頰。
“朋友。”月思晨看著那人。
“朋友,你確定嗎?”羽歌收回自己的手。“你可以儘情的告訴我你的想法的,她是不會知道的。”
“她?誰,你自己嗎?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和羽歌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啊!”月思晨看著那人。
“我是誰?我是羽歌啊!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在你的心裡,到底把鳳羽歌當做什麼?”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樣子。
“朋友啊!”月思晨看著那人,慢慢說道。
“朋友,那就是朋友吧!”羽歌看著月思晨,“我呀!是羽歌另一個自己,我屬於羽歌的一部分,也是羽歌現在無法吸收的一部分,羽歌身體裡有屬於滄溟藍雪一族的天賦和弊端,我是天賦,從一出生就很厲害了,這是超出羽歌可以承受的範圍的。”
“所以,為了羽歌可以順利的成長和我融為一體,所以我爹爹便將我,也就是那一份力量,封在羽歌的心中,等到羽歌出事,或者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時候,我就會出現。”羽歌看著月思晨。
“這麼說你明白了吧!”羽歌拿過一把瓜子,慢慢磕著。
“你聽命與羽歌,就像是一個打手一樣對嗎?”月思晨看著那人,竟然覺得她有點可憐。
“差不多,我很像工具的,所以我每一天都會期待著羽歌可以變得強一點,我可以和她融為一體,這樣我就不用每天一個人待著了。”羽歌說道。
“你知道羽歌找我做什麼嗎?這裡這麼安靜,不像要打鬥的樣子啊!總不能是想讓我見見你吧!”羽歌輕笑。
“要是你這麼說的話,哪除了羽歌找你之外,你要怎麼出來。”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心裡有些懷疑。
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樣子,放下手裡的瓜子,眉頭緊皺,“自然是有辦法的,比如我們鳳界陳釀加入一些果子酒,便會讓羽歌沉睡。”
“可是這樣一來,我的自由也會少很多的,我畢竟隻屬於羽歌的一部分,我能做的也隻能是使用我的一些力量,很少的。”羽歌眉頭緊皺,“這是不是彆人的計謀,你知道什麼?”
“酒。”月思晨看著那人,想起今日喝醉的羽歌,有些明白了。
“恩!”羽歌看著月思晨,“這不會真的是彆人的計劃吧!”羽歌伸手,就看見自己的手上出現了一抹藍光,“誰讓她喝的酒啊!而且他們怎麼會有鳳族的陳釀呢!”
“你”月思晨想要說話。
“你彆說話,我要好好想一下,我出來到底要做什麼?”羽歌仔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