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千年!
白墨羽看著一旁的玉靈澈,嘴角輕笑,周圍狂風呼嘯,仿佛是另一種的戰歌,握住羽歌的手,手指劃過她脖子上的墜子,那如同花一般的墜子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
瞬間白墨羽眼裡閃過一抹銀白,隻是刹那一頭黑發換青絲,“我本真的打算就這樣的,但是很可惜他們不懂規矩。那麼我便教教他好了。”
羽歌不知道白墨羽想做什麼,但是伸手拉住他,“師傅。”看著那人的眼睛。
“乖,不怕,他沒資格死在我的劍下。”白墨羽說道,瞬間站在藍照身邊,“我隻是不喜歡他說話。”
羽歌看著空空如也的手,臉色煞白。而這時白墨羽一劍對著藍照劃下,玉靈澈再次動用自己法術,眾多的藤蔓護住藍照。
“我花界的事情,還輪不到彆人來管。”玉靈澈看著白墨羽,冷聲回答。
青雪輕笑,下一刻,手動琴弦,琴音打在藍照身上,“玉公子,他是你們花界的,但是侮辱的是我主子。”
“我們那的規矩,膽敢侮辱主子,打死無論,不如等人死後,在還給你可好。”青雪說道,好一句啊!是活膩了吧!
馮澤看著青雪,拔出手中的寶劍。
子崖看著這互換的場景,拉拉一旁的月思晨,“什麼狀況,你能看懂嗎?”
月思晨看看羽歌煞白的臉,“有人想死罷了。”這個藍照竟然敢這麼說,那麼死都是便宜他了。
“我自會給羽歌一個交代,但是他你不能動。”玉靈澈看看藍照,這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啊!
“嗬。”月思晨握緊手,玉靈澈你是不是蠢啊!再看看羽歌,“藍照公子,你是不是忘了是誰把你和你家聖女從花界帶回來的。”
藍照看著那人,再看看自家聖子,輕笑一聲,“月公子,我藍照這條命不值錢,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我家聖子受委屈的,敢問月公子,是怎麼救我和我家聖女的。”
“當時我和羽歌又有哪種方法,也隻剩下那最後一種,扮夫妻罷了,難道你有更好的主意不成。”月思晨看向那人,
“扮?”藍照輕笑,“原來那個都是表演嗎?那月下的舞蹈也是嗎?我怎麼覺得不像呢!二位那般親密,真的未曾入心嗎?”
白墨羽想動手,被羽歌攔下,“羽歌。”
“讓他說吧!我也想知道他為什麼恨我。”羽歌看了玉靈澈一眼,握緊手。
“嗬,我月思晨做事憑良心,我欠那女孩良多,才會願意幫忙,而她更是將手中的淨化之術給了我,否則我怎會去那種地方。”月思晨說道。
“月公子我怎知你說的是實話呢!或許你們本就是一對,救我,也隻不過是想得到更多罷了。畢竟聖子對她言聽計從。”藍照說道,眼裡閃過一抹不屑。
“嗬。”月思晨仿佛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玉靈澈,你的仆人好會聯想啊!他以為你那花界是什麼呢!香餑餑嗎?我不稀罕,羽歌更不稀罕,我也不覺得你當上花界之主,可以給我們任何想要的。”
“藍照閉嘴。”玉靈澈握緊手。
“聖子我是為你好啊!你可知道他們本來就是安排好的,隻有你看不懂。他們根本就是在耍你啊!”藍照繼續說道。
羽歌低頭一笑,走到藍照身前,“你可知道我不曾虧欠玉靈澈什麼?我所做的一切,以及他為我做的,我以為是相等的,就算有偏差,那也不是我對不起他。”然後看著玉靈澈,心中閃過一抹失望。
“嗬,既然你那麼肯定,有本事解開我們聖子身上的禁止啊!”藍照隻覺得可笑。
“禁止。”羽歌看向玉靈澈,“好。我不逼人。”羽歌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劃上自己的手心,湛藍色的血流了出來。
“羽歌。”白墨羽直接抓著羽歌的手,拿過帕子,卻被羽歌躲掉,“你要做什麼?”
玉靈澈半跪在地上,看著羽歌的,體內仿佛有什麼正在離自己而去,手不由自主的向前,想要抓住什麼?
“這不是我的血,是我表哥的術法。”羽歌看著自己的手,“如果我說,我是在雲崖山才知道他身上有禁止你信嗎?”
“嗬,是嗎?”藍照看著聖子的樣子,不確定那禁止解了沒有。
“其實我很早就聽過一句話,那就是你永遠不用對不理解你的人去解釋,因為沒有結果,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句,我沒有一點對不起玉靈澈。”羽歌說道,眼裡閃過一抹堅定。
“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你們花界一絲一毫。”羽歌看著玉靈澈,“隻是我累了。不知道現在回頭來不來得及啊!”
“其實我想我也是可以放下的,雖然我做了那麼多的蠢事,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是嗎?”羽歌笑笑,這一次我放你走,若還有下次,那便再說吧!
玉靈澈看著羽歌,“你不要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