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羽想不明白,按理來說月思晨的後台很硬啊!怎麼會?到底是什麼情況呢!然後給人上藥,整整一瓶,也隻是勉強夠用。
白墨羽想了一下,洗了一下手,給月思晨蓋上被子,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三天
當清晨最美的晨光射進屋裡的那一刹那,月思晨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
月思晨站起身體,就看著自己手,“不見了。”月思晨失神的時候,門被打開,白墨羽走了進來。
“師兄。”月思晨喊道。
“不用客氣的,感覺身體好點了嗎?”白墨羽手裡拿著一瓶藥,“這是祛疤的,若是有沒有祛除的,可以再用一些。”
“是師兄帶我回來的嗎?”月思晨想起自己昏睡之前,似乎和羽歌模擬火山的場所。
白墨羽看向月思晨,“從哪裡回來?”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是從教室啊!不是模擬火山嗎?”月思晨看著白墨羽。
“你忘了昨天你約羽歌去崖邊的事情嗎?”白墨羽看著月思晨。
“我約羽歌去崖邊,怎麼可能呢!”月思晨看著白墨羽,又在一刹那,摸摸自己的額頭,想起了一種可能,“羽歌呢?我有事問她。”
“她昨晚淋了雨,睡得晚了些,現在還未醒。”白墨羽看著月思晨,拿過旁邊的衣服,“這個是你穿的。”
月思晨看著那件衣服,握緊手,“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親了羽歌。”白墨羽說道,“怎麼有問題嗎?”
月思晨緊緊拉著那件衣服,“是嗎?還做了什麼?”
“我不是很清楚,昨天隻是不放心羽歌,她怕打雷,所以在遠處看了一眼,你還好吧!”白墨羽看著月思晨臉色慘白,“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說出來,羽歌很擔心你。”
月思晨收起自己的心情,“是嗎?我知道了。”
“言儘於此,望好自為之。”白墨羽轉身離開。
月思晨看著身上的衣服,這是舅舅給自己的禮物,也是自己唯一可以留下來的東西,自己說過要穿給自己喜歡的人看,那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呢!怎麼會穿這件衣服呢!為什麼發燒會發到這種地步呢!
月思晨想了很久,腦海裡一片空白,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桌子邊,仔細回想,腦海中有著淡淡的記憶,藍色的衣服,是她救了自己嗎?羽歌怕是沒有這麼強的力量可以救自己吧!
月思晨回想,一抹紅色在腦海裡閃過,可以想要抓住,偏偏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月思晨伸手要給自己一巴掌,可是手被人拉住,“放手。”
羽歌看著那人,“你又放什麼瘋啊!”抓住那人的手。
月思晨抬頭,“什麼發瘋?”
“你昨晚說,要做我哥哥還算數嗎?”羽歌坐在月思晨旁邊。
“做你哥哥。”月思晨看著羽歌,怎麼可能,我沒糊塗到那個地步吧!
“對啊!你說了不管是愛人還是親人,隻要我不離開你就好,所以我決定了,等我有時間給我爹寫一份信,帶你去鳳界好不好。”羽歌說道,“我不會再讓彆人傷害你了。”
“不是你等會,我要做你哥哥,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啊!”月思晨看著羽歌。
“月思晨你竟然給我玩失憶。”羽歌站起身體,“那你說會對著我笑也是假的了,你這個大騙子,我才不要理你呢!”羽歌說著就要走。
月思晨下意識拉住她,未想竟將人抱在懷裡,“你沒有撒謊吧!”
羽歌小心的離開月思晨的身子,“我當然不會撒謊了。”然後轉過身體,“你還給我撥荔枝來著呢!”
月思晨看著那人,走到那人臉前,“你臉紅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
“你什麼都沒做,就是說要做我哥哥,給我撥荔枝來著,還說要我們互相適應一下。”羽歌大聲說道。
“就這樣。”月思晨感覺事情可能不是和羽歌說的那麼簡單,但是自己病的太重了,所以那段記憶根本就想不起來。
“恩!走了,該去吃早餐,然後去上課。”說完羽歌離開屋子。
月思晨若有所思,可是又想不清楚。隻能就這麼算了,可是在一百年之後,月思晨很後悔沒有問清楚,以至於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