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千年!
藍蝶看著月風華,“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現在是我受傷了,我家傳的麒麟血鐲被摔碎了,你竟然還在懷疑我,月風華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
“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自己心裡知道,至於你在我心裡,我隻能說我似乎從來沒有看懂過你。”月風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藍蝶看著那人,一滴淚滑落。
“自己是什麼人,自己不知道嗎?就那個破鐲子,算什麼啊!”羅錦娜冷冷一笑,這種事自己見多了。
“我看就是她有意陷害羽歌的,還是告訴府主吧!”東一毫不客氣地說道。
“羽歌不是這樣的人啊!這肯定是有誤會的,我們還是找府主吧!”胡思涵看著羽歌,擔憂地說道。
“我敢保證,這件事肯定有貓膩,羽歌什麼樣子,夢茹最清楚了。”夢茹舉起自己的手,“還是告訴府主比較好,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奸詐小人。”
“就是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通過府主才行。”玉紫妍看著那藍蝶,“有人就是喜歡做這些小動作,真是惡心至極。”
“夠了,我是受害者啊!你們都眼瞎嗎?”藍蝶看著那群人。
木雅走到自己徒弟麵前,“確實是要通知府主的。所有人跟我去掌刑殿。”說完扶著藍蝶轉身離開。
羽歌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跟了上去。眾人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順便通知了自家師傅。
掌刑殿
南宮晴看著下麵的人,“你們又怎麼了,怎把這當家了啊!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暗夜給南宮晴倒了一杯茶,“消消氣,畢竟剛剛入學,事情是多了一點。”
“哎!”南宮晴喝了一口茶,“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啊?”
“是啊!我不過今天逃了一天課,怎麼就到掌刑殿來了。”青雪和馮澤走了進來,看著周圍站滿了人。
馮澤給南宮晴行了一下禮,“見過府主。”
“行了。”南宮晴看了青雪一眼,擺擺手。“誰能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呢!當事人不能說。”
“回府主。”月思晨想要說話。
“府主,這月思晨和那羽歌曖昧之極,他說的話怕是做不得主吧!”木雅行禮說道。
“奧,那換個人好了。”南宮晴毫不在意。
“可是那羽歌姑娘可是深入人心啊!怕是誰都是偏向吧!”木雅繼續說道。
“木雅不許胡說。”洛賓紛看著木雅的樣子,“上次的教訓還沒夠嗎?”
“夠,怎麼不夠呢!”不夠怎麼會有今天的事情呢!木雅輕笑,看著自家師傅,“師傅你向來向著風夕閣,可惜人家師徒都沒有把你當回事啊!你這又何必呢!簡直是自討苦吃。”
南宮晴看著木雅,伸手拿過茶杯砸了上去,“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麼來的,敢這麼和你師父說話。”
“嗬。我隻是在敘述一個事實罷了!並不想冒犯我師傅的。況且我要說的事情和我師傅沒關係。”木雅看著南宮晴。
“你到底要說什麼?”南宮晴看著木雅。
“第一,羽歌目無尊長,當著我的麵敢對我的徒弟藍蝶下手,導致藍蝶祖傳麒麟血鐲被摔碎,是否應該接受處罰。”木雅看著周圍的人。“子崖你可以說一下刑法,讓大家聽聽。”
“若是真的,自然要求賠償,甚至要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子崖說道,然後看著羽歌,這丫頭這是又怎麼了?
“大家都聽到了,這可不是我編的,那麼各位都看到藍蝶摔倒了吧!而且是在羽歌旁邊摔倒的吧!”木雅輕笑。
青雪舉手,“我沒看到。”
木雅看著那人,“沒關係,青雪姑娘隻不過是來玩的,何曾算是拜師呢!再說這天學府小小的地方,怕是也容不下鳳界青鳥一族的少主吧!”
“容不容得下,何曾用你說,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青雪看著那人。
“我當然算不上人物,隻是這件事卻是需要一個公平。”木雅笑笑,“凡是在課上的人是不是都看見了呢!”
“雖然是這樣,可是···”夢茹開口說道,然後被自家師傅打了一下。“師傅你打我做什麼?”
靈千華隻覺得自己一世英名掃地了。
“那麼就是真的了。”木雅看著南宮晴,“是不是應該罰呢!”
南宮晴看向羽歌,“羽歌你怎麼說?”
“我····”羽歌握緊手,“是她自己抓住我的手的,我不是故意,不對,不是我。”
“你看她都自己招了。”木雅看著羽歌,嘴角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