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千年!
不知道已經過了幾天了,這些日子羽歌隻是待在房間裡,哪裡也不去,她一直回想著最近發生的,澈哥哥似乎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曾遠離過我,哪怕是這次,他也沒有離開我。
然後門就被推開了。羽歌看向門邊,看見了好久未見的華裳,“前輩。”
“彆喊我前輩,還是叫我姐吧!”華裳看著羽歌,擺擺手,坐在她對麵,“你還好吧!”然後仔細瞅了她一下,“看起來應該是沒問題了吧!”
“恩!”羽歌點點頭,看著華裳一身橙色衣衫,腰間一邊掛著一把利劍,看起來很是利索,“華裳姐,你有事找我嗎?”
“恩!那啥你會幫我吧!”華裳看著羽歌。
“當然會了,隻是是什麼事啊?”羽歌有些奇怪。
華裳看看羽歌,伸手拉著人走了出去,來到了堂屋,裡麵坐了很多的人,“羽歌你聽我說啊!這落雪翩翩的事可大可小,但是不管大與小都不是我們能解決的,所以我覺得不管我們還有什麼事,都應該回一趟天學府,將這裡的情況告知府主才可以。你說對嗎?”
羽歌看著裡麵的人,再看看華裳,“這···”
“他們都瘋了,尤其是你師父,這個是可以說著玩的嗎?竟然想要自己擺平,難道不知道天學府的臨行指令嗎?”華裳看著白墨羽,握緊手。
“什麼臨行指令啊!”羽歌看著坐在一邊的白墨羽,再看看在一旁玩扇子的月思晨以及麵無表情的玉靈澈,再有風塵仆仆的人間帝王和胡飛旋,以及站在他們身後的花曉和吳遠,再有就是一邊喝著茶水的胡默宇和默默吃點心的玉尊。
“他果然沒告訴你,天學府的臨行指令,不管再任何情況下,哪怕任務失敗,也要活著回去,永遠不可勉強自己做事。凡事量力而行。”華裳說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做得到。”白墨羽看看羽歌。
“應該,這種詞彙你不覺得太謊繆了嗎?天學府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詞彙,白墨羽如果你這樣說,那麼你就不可以當這次的帶隊之人,我不能將弟子的生命交在你的手上。”華裳看著白墨羽。
白墨羽看看羽歌,握緊手。
“你怎麼可以呢!我家少主··”黎明想要說什麼,被白墨羽的眼神瞪了一下。
“少主本來就是他們不對,要我說我們根本不需要在這裡受罪,直接帶著玉主回鳳界就好了。”黎明繼續說道。
“閉嘴。”白墨羽握緊手,看著羽歌,“師叔,就算您要取消我的位置,是不是也要聽聽彆人怎麼說呢!而且據我所知,您並不應該待在我們隊伍裡吧!要不要我通知路千一聲呢!”
“我想他應該很想你吧!”白墨羽看著華裳。
“白墨羽你竟這麼不懂規矩嗎?”華裳看著那人。
“我師傅從我拜師那天開始就沒有住過風夕閣,所以也沒有教我啊!”白墨羽繼續說道。
“你···”華裳握緊手,看著那人,“看來我一直都小看你了,但是不管怎樣,這件事我不準。”
“我的隊伍,由我說了算。”白墨羽看著華裳。
華裳看看羽歌,“羽歌你怎麼說?”
“說什麼?”羽歌有些犯迷糊,她根本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
華裳看著羽歌一副我在狀態之外的樣子,握緊手,“也怪我,沒告訴你,是這樣的,你師父打算幫助落雪翩翩,但是幾乎沒有勝算,所以我拒絕。你是怎麼想的?”
羽歌看向白墨羽,白墨羽輕笑一聲,看向羽歌。
“有危險嗎?”羽歌問道。
“羽歌你說什麼啊?你現在應該拒絕的,而不是詢問這個。”華裳看著羽歌的樣子。
“任何事情都會有危險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可以幫我們一下,你放心不會讓你們白幫忙的。”胡默宇站起身體,對著白墨羽拜了一下。
“有危險,狐王,真的隻是有危險嗎?你可知道會死人的。”華裳看著胡默宇。“羽歌你知道你師父要做什麼嗎?”
“不是要幫落雪翩翩嗎?”羽歌有些疑惑的看著華裳。
“羽歌你可知道要救落雪翩翩就必須取出她體內的月新石,可是落雪翩翩情況已經很嚴重,那月新石跟了她差不多已經有百年了,所以必須找彆的東西替代,才可以讓她活命,而那月新石也無法離開她的身體,一旦離開,是有可能會爆炸的,所以需要有彆的東西把它罩住。”華裳看著羽歌。
“那就去找這些東西就好了,很難找嗎?”羽歌看著華裳。
“恩!不但難找,而且我們還要耗費很多的力量去煉化它們,所以我並不打算考慮這個問題。”華裳看著羽歌,希望她可以勸勸自家師傅。
羽歌看著白墨羽,走近那人,“師傅,你不是說隻要有花界的人,就沒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