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拔出塞子,想了一下,站起身體,“師傅你喝,我爹爹還說你身體不好呢!現在好點了嗎?”
月思晨看看旁邊,喝了一口酒,尷尬一笑。
白墨羽看看羽歌,“已經沒什麼事了,羽歌放心。”安撫的摸摸羽歌的額頭,“你喝吧!我不太喜歡喝酒。”
“恩!”羽歌看看月思晨,喝了一口,然後伸出舌頭,“好辣啊!”
白墨羽輕笑,從懷裡拿出一包蜜餞,拿了一個喂到羽歌嘴裡,“這樣會不會好一點呢!”
“恩!師傅你要記得按時吃那什麼丹,叫什麼來著?”羽歌拿著酒壇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想不起來。
“是千靈玉丹。”白墨羽笑笑,看著羽歌,“好了你看又說跑題了,前輩,羽歌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啊!”
“對,就是千靈玉丹,我爹爹親自送來的,你可彆忘記吃啊!”羽歌看著白墨羽笑笑。
“千靈玉丹,不如那幾顆給她吃吧!據說那丹藥十分的珍貴,是用千種有靈氣的靈藥所製做千年而成的。”胡默宇看看玉靈澈,頗有點恨鐵不成鋼。
“就是不知白公子是得了什麼病,竟然還要按時吃。”胡默宇繼續說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不是在說羽歌嗎?”白墨羽輕笑。
“是說羽歌,所以才讓您給幾粒啊!”胡默宇看著眼前的人,“我倒是越來越好奇公子的身份了,竟然惹得鳳王親自送藥。”
親自送藥,玉靈澈看看白墨羽,一股苦澀在口中蔓延,所以鳳王還是喜歡這早就選定的人了。也是那白墨羽處處護著羽歌,哪怕無愛,卻也不敢傷她分毫,難道不比自己這喪家之犬要好嗎?
月思晨拿起酒喝了一口,終於又搞砸了。然後走了過去,“大概是白公子出生世家,被鳳王看重吧!”
“我說狐王啊!您好像沒有兒子吧!怎麼這麼關心人家的感情問題呢!”月思晨看著胡默宇,揚起手喝了一口酒。
“也許這些東西很寶貴,但是在鳳界就不一定了嗎?畢竟那麼神奇的地方,你我都沒去過。”月思晨繼續說道。
“還有啊!我看白公子身正,一看未來便是羽歌手中的將領,鳳王對他好點也沒錯吧!畢竟這時更容易得到他的衷心啊!您身為上位者,應該可以明白這一點吧!”月思晨再次喝了一口酒。
“若隻是惜才,大可以讓彆人來送藥,何苦親自跑一趟呢!月公子不如再次解答一下。”胡默宇看著那人,這孩子倒是厲害。
“送藥,肯定不是正事啊!羽歌傷的那麼重,鳳王自然是前來看女兒的,至於送藥不過是順便,狐王想不明白嗎?若是再有其他不知道的地方,不如親自詢問鳳王,何苦在這裡猜想呢!以免猜錯了傷人傷己啊!”月思晨輕笑。
“況且,您是不是忘了白公子現在是羽歌的師傅,這於情於理,是不是鳳王都該跑這一場呢!”月思晨毫不給胡默宇麵子的說道。
“月公子可真是一個貴人啊!竟然什麼人都幫。”胡默宇握緊手。
“幫忙,我還沒那麼閒,隻是就事論事罷了,狐王不要介意啊!”月思晨輕笑,再次喝了一口酒。
玉靈澈看著月思晨,“算了,彆說了,還是說正事吧!”
“你真的不在乎嗎?”胡默宇看著玉靈澈,“若是不在乎,何苦淌這趟渾水,我說這些為了什麼?看不懂嗎?”
“看懂了又如何呢!”玉靈澈看看胡默宇,“況且這件事本就是我們要求的不是嗎?狐王,你到底還要不要幫落雪翩翩呢1”
“玉靈澈,以後彆指望我再幫你。”胡默宇歎了一口氣,甩了一下袖子。
“我將一盤棋下的七零八落了,又怎麼可以怪棋盤不好呢!所以您不用替我擔憂的,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解決的。”玉靈澈看看羽歌。
羽歌躲避著玉靈澈的眼神,手緊緊握著手中的酒壇。
“好,這是你說的。”胡默宇歎了一口氣,“這個世上唯一可以替代月新石的,隻有天啟館館主手中的天月石,那天月石一直被放在雲南落雪山的冰晶之穀。”
“嗬,這倒是真的有緣了。”玉靈澈想起那天的夢境,不由得笑了一聲,自己這次真的要去冰晶之穀了。
“什麼?”胡默宇看看玉靈澈。
“沒什麼?那麒麟之血呢!”玉靈澈搖搖頭繼續問道。
“離冰晶之穀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山,名為千雅山,那最後的麒麟便生存在那裡,隻是那裡一直有著看守的人,怕是不會讓你們輕易得手。”胡默宇繼續說道,“而且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裡麵有一個高人,你們若是想取麒麟之血,一定會驚動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