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好像真的見過這婚紗,可是我在那裡見過呢!怎麼想不起來呢!”
白墨羽蹲下身子看著羽歌,“沒關係,也許過完今天一切就結束了。”
“說的也是。”羽歌笑笑,看著周圍的門窗傳來聲響,“又要演戲了。”
“好了最後一次了,以後隻要有我在,絕對不委屈你。”白墨羽看看羽歌,輕聲一笑。
“那我們說好了。”羽歌笑笑,看著門被推開。
“嗯!”白墨羽點點頭,瞪了來人一眼。
奇摩感覺全身發抖,儘量保持鎮靜。
羽歌看著來人,嘴角帶著微笑,想著自己該說的詞“時間到了,哥哥要帶我去刑場嗎?”
“小染,景唐一族十分富裕,他們不會虧待了你的。”奇摩看著眼前的人,慢慢說道。
“那道也是,若是這樣的麵子都不給哥哥,哥哥會哭的,你說好那便是好吧!反正怎樣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羽歌站起身子,看了一眼那白色的蓋頭,那蓋頭瞬間蓋在自己的頭上?。
“小染,哥哥欠你的,來世再還給你可好。”奇摩看著眼前的人,慢慢說道。
“來世,哥哥我們這樣的人,可能會有來世嗎?”羽歌輕笑,慢慢往外走去,一陣花香在鼻尖閃過,奇染撩開蓋頭,看著周圍竟然開滿了迎春花,蹲下身子,摘了一枝,“好美啊!有你們給我送行,也不錯啊!”
“小姐,該走了,花轎已經在門外。”杏兒看著自家小姐。
“杏兒,不管發生什麼,幫我照顧好這些花好不好。”羽歌看著那人,慢慢露出一抹微笑。
“小姐。”杏兒看著自家小姐。
“你要記住,我做夢都想看到這片花海呢!”羽歌伸手握住杏兒的手,“好了我該走了。花轎已經在外麵了啊!”羽歌輕笑,蓋上蓋頭,往外麵走去,一隻手上拿著一枝花,往外麵走去。
奇摩跟在羽歌身後,而門外一直站著的人,也看著羽歌,若是仔細看去,便可以看見那人的手緊緊的握著。
當羽歌來到他身邊的時候,那人拉住羽歌,“你可曾後悔。”
熟悉的語言,羽歌打了個嗬欠,繼續說道,“悔什麼呢!奇染不懂您的意思?”
“不懂,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或者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吧!”景榮慢慢說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演技拙劣呢!”念著屬於自己的台詞。
“安排。”羽歌輕笑,“你說是便是吧!反正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嗎?我也算間接的幫了你不是嗎?”
“奇染,所以你一直在耍我是嗎?”景榮握緊雙手,當初的她就是穿著這身衣服,當初那麼恨她,現在卻想彌補,可是還要說著原本的台詞。
“耍?你說是便是吧!您樂在其中不是嗎?”羽歌繼續說道
“很好,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景榮說道,離開自己的所謂的新娘,直接騎在馬上。
周圍的人愣了一下,這新郎不應該將新娘抱上車嗎?怎麼就這麼上馬了。
奇摩握緊手,想要去扶自己的妹妹,卻看見那人直接用法術坐在轎子之上。
景榮回頭看著那人已然坐在了轎子之上,“走。”一聲令下,轎子立刻抬了起來,這次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羽歌坐在轎子裡,“好像睡覺啊!困死了。”紫色閃過,羽歌看著坐在旁邊的人。“你來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去睡覺了。”
“自然是不行的,不過下麵這具身體該還給我了。”奇染看著羽歌,伸手變出一把紙傘,“不管一會兒看到什麼,都不要激動,曆史的走向是不可以改變的,但是結局卻是不一樣的。”
羽歌看著那把雨傘,“這個是什麼啊!”
“一會兒我進入這具身體之後,你的靈魂就隻能離開了,靈魂是沒辦法直接出現在陽光下的,所以你需要這把傘。”奇染看著羽歌。
“奧。”羽歌點點頭,“你這次不會再出事了吧!”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奇染笑了一下,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羽歌坐在她旁邊,手裡舉著一把傘。
奇染看著羽歌,“我再告訴你一次,一會兒無論看到什麼,都不準出手知道嗎?你這愛管閒事的毛病,要改改,否則以後受委屈的還是你。”
“嗯!”羽歌點點頭“我很愛管閒事嗎?”
“小笨蛋。”奇染看著羽歌,聽著外麵的聲音,“好了,下麵到我的主場,找個地方躲一下吧!這個傘是隱身的,小心彆打到自己就行了。”
羽歌點點頭,感覺轎子停下,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