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嗎?我讓他們準備一些吃的,要不要嘗嘗。”那人繼續說道。
“我不餓。”羽歌說完,肚子就叫了起來,將手裡的小鳥舉上前,“它餓了。”
“小姐,這些小鳥,主君剛剛喂過。”一個婢女走上前來看著那姑娘說道。
“它們剛剛跳舞了,又餓了不行嗎?”羽歌繼續編理由,然後暗罵自己怎麼就這麼沒有戒心的跟他出來了啊!這下子師傅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找到自己了。誰知道眼前的人是要劫財還是劫色啊!
“會說話嗎?不會說話,就滾,我這裡不要不會說話的。”那人看了那婢女一眼。
那婢女跪在地上,“主君饒命啊!”
“你又沒有得罪我,用得著我饒你嗎?”那人看著那婢女。
“是,小姐,是屬下說錯了,您饒了屬下這一次吧!”那婢女跪在地上,一直在磕頭,生怕少磕一個,腦袋就沒了。
“羽歌說,它餓了,它就是餓了,不是嗎?”那人看著羽歌,微微一笑,“這婢女著實不懂規矩,羽歌說怎麼處置呢!”
“你的人我處置,你腦子被門擠了吧!”羽歌看著那人,再看看四周,“這裡是哪啊?”
“也許被門擠過也說不定啊!至於這是哪?我們先去喂小鳥吃東西好不好,羽歌這麼喜歡它,把它餓死就不好了,你說是吧!”那人靠近羽歌,摸摸那隻小鳥,“至於這個人,我的東西都是羽歌的,自然羽歌說了算。”
“你的東西是我的,那我的東西是誰的啊!還有你到底是誰啊?你想乾嘛!”羽歌看著那人,眉頭緊皺。
“這句話問的好,我的東西是羽歌的,羽歌的東西是羽歌的唄。難道羽歌舍得給我嗎?”那人輕笑一聲。“至於我是誰?不重要啊!”
“你是誰都不重要,那什麼重要啊!”羽歌看著那人。
“你重要啊!”那人摸摸羽歌的頭發,“還沒說怎麼處置這個人呢!難不成羽歌這麼仁慈嗎?就讓她這麼跪著嗎?”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羽歌看著那人。
“這都能看出來啊!果然厲害啊!”那人看著那個婢女,拔出自己手中的寶劍,直接刺進她的身體裡,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羽歌看著那個婢女,再看看那人,“你”手中的小鳥掉在地上。
“怎麼了?”那人看看羽歌,“根據鳳族律法,膽敢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啊!我做錯了嗎?仁慈雖說不是什麼錯事,但是太仁慈就不是好事了,會讓人沒有規矩,讓人覺得你好欺負,你說我說的對嗎?”那人慢慢說道。
羽歌蹲下身子,伸手拿出一粒藥喂到婢女嘴巴裡,“鳳族根本沒有這個律法,鳳族不允許彆人草菅人命。”
那人看看羽歌,“那是我做錯,該罰。”
羽歌看著那人,直接伸手折斷自己的手臂,羽歌往後退了一步,“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夠嗎?”那人看著羽歌,用左手舉起劍,放在脖間。
羽歌看著那人,看著周圍,站起身,不住的往後退,“這裡哪裡?我要找我師傅。我要澈哥哥,我要秀兒姐姐,我要找思晨,對,思晨。”
那人看著羽歌,“這就怕了。你不是還要上戰場嗎?這樣能去嗎?”
“你怎麼知道我要上戰場啊!不對,我的事管你什麼事啊!”羽歌看著那人。
“的確是不管我的事,隻是那場仗明明可以贏,卻想要輸,玉主的選擇,果然和常人不同啊!”那人輕笑。
“我本以為玉主是真的喜歡那個叫做玉靈澈的男子呢!想要為了他,打贏自己的第一戰,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啊!”那人看著羽歌。
“不過也可以想到的,畢竟男人死了,還可以找,若是自己出了什麼事,那就不能回頭了,玉主說是嗎?”那人眼裡閃過一抹冷意。
“我會贏嗎?”羽歌看著那人。
“一切的選擇都在你的手裡,打仗嗎?有什麼呢!人力,財力,還有領導的能力,我為這第三點而來,可是看來用處不大啊!”那人繼續說道。
“你是鳳界的人。”羽歌看著那人。
“你猜呢!或者你猜她能不能活下來,一劍入心,又吃了還魂丹,那她到底是生是死呢!”那人看著羽歌,嘴角帶上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