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雅抬頭,隻感覺自己的眼睛被晃了一下,一瞬間世界化作虛無,隻剩下那人的一個聲音,那人與玉靈澈是不同,那人全身充斥著一種與身俱來的貴氣,這人就是師傅愛了很久的人嗎?
“怎麼?莫非是個啞巴嗎?”平丘看看周圍的人,“那誰來給我說聲,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回前輩的話,是這樣,這跪著的是落繽穀的弟子木雅,木雅師姐比我和羽歌早來,現今是我們的導師,而且收了一位與我們一同拜師的徒弟藍蝶,因為木雅師姐向來看不慣羽歌,所以唆使自家徒弟摔碎自己的鐲子,誣賴羽歌。”月思晨上前一步,慢慢說道。
“月思晨你這簡直是胡言亂語。”藍蝶直接反駁,跪在地上,“請您明鑒”。
“哦,我怎麼就胡言亂語了,我且問你,你師父木雅是不是不喜歡羽歌呢!”月思晨繼續說道。
“這···”藍蝶無法反駁。
“那看來我是沒有說錯了。”月思晨輕笑一聲。
“月公子真的很會說話啊!”木雅這才反應過來,移開自己的目光。
“多謝誇獎。”月思晨淡定地說道。
“月思晨。”平丘看看羽歌,再看看那人,“我聽過你的名字,月氏龍族的。”
“正是。”月思晨點頭回應。
平丘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你上前一步。”
月思晨看看周圍走了過去,“前輩有何指教。”
“喊我聲哥,這個就是你的。”平丘將玉牌舉起。
羽歌伸手要抓,“這。”
“寶貝你不需要這個的,搶什麼啊!”平丘看看羽歌。
“這是····”羽歌看看一邊的玉靈澈。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反應,那是什麼令牌,閃閃發光的,倒是挺好看的,似乎是用某種玉石打造而成,但看那塊玉,怕是就是上品。
月思晨跪在地上,“哥。”
平丘伸手扶起月思晨,“火係。”
“是。”月思晨看著那人。
“那有時間我教你幾招如何?”平丘看著月思晨。
“多謝哥。”月思晨看著眼前的人,這麼體貼人嗎?我們是第一次見吧!
“不謝啊!我這次從那邊匆匆趕回來,這身上主要是沒帶什麼,你就彆介意了,反正我要住些日子,索性教你幾招,當是見麵禮,至於這玉牌。”平丘看著月思晨。
“這玉牌一看就是貴重之物,我實在是收不得。”月思晨說道。
“也不是我要給你的,這是我臨來之時,有人給我的。”平丘指指羽歌,“就是她爹,說什麼?你要他們家做客,怕你進不去,特意讓我拿給你的。”
月思晨看看羽歌,“啊?”
“說啊!怕羽歌這死丫頭怕是把事情辦砸了,所以這才托我給你送來的。你也就將就一下吧!不要太挑理。”平丘看著月思晨,“說句話,他爹爹可是花了血本了,我看棺材本都快拿出來了,你要是不去,估計我的皮都要被扒了。”然後把玉牌塞給月思晨。
“額。”月思晨看著手裡的玉牌。
“哥,這羽歌剛入學,離休息還有些時候呢!怎麼就。”南宮晴看著平丘,這玉牌是不是送錯人了。
“這你就不知道,羽歌的爹爹說啊!那日見了月公子一麵,說是有他當年的風範,想要認識一二,又怕人家太忙,這才特意早說幾日,省的到時候去不了,兩邊都難過,所以月公子也就不要推辭了。”平丘說道。
“那···”南宮晴看看玉靈澈。
“晴,羽歌爹爹是誰,可有做過什麼錯誤的決定啊!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問這麼多的。”平丘看看南宮晴。
“額!”南宮晴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會記住的。”月思晨看著玉牌看了又看,也沒什麼稀奇的啊!
“在陽光下看,就可以看到稀奇之處了。”平丘看著月思晨點點頭,再看看一邊的人,“小寶貝生氣了。”
“你就帶了一個嗎?”羽歌看著那人,問道。
“還有人要去嗎?”平丘看看周圍,“你師父用不到的,本身就是啊!”
“不是,你就沒有多餘的嗎?”羽歌繼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