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還在下,電閃雷鳴。
屋內水景寒看著落平,伸手拿出了一塊玉,扔給那人,“從現在起我要你為冥界效力,為期一千年,在這一千年裡,我自保你家族平安。”
落平看著那人,跪在地上,雙手接過那塊玉,“謝冥王。”
“這塊玉為我冥界之玉,可觀看一月內的和自己想關者的事情,但不可告知他人。”水景寒看看落平,“另外我若有事情交代你去做,這塊玉就會發光,你可明白。”
“明白。”落平直接叩拜。
“今日之事我不想在看第二遍,希望落家主明白,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水景寒甩了一下衣袖,看著高處的表哥,“哥,我們回鳳界好不好,姨丈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回不去了。”平丘看著周圍充斥著無數的血腥味,看著自家表弟,直接吸收周圍的法術,想要消失在人世間。
水景寒動作比他還快,直接點住他的血脈,那些力量打在他的身上,瞬間湮滅,水景寒看了落平一眼,長袖一揮,帶走了自家表哥以及周圍的一切。
自此空空的大殿,隻剩下了落家三人。
落平將自己的血液滴在玉佩之上,看著平丘因為他人說自家姐姐有危險,就立刻趕去了爹娘早就設下的陷阱,受傷過重的他,幾乎沒有怎麼反駁,便被抓住了。
之後等待平丘的便是取血,換藥,各種各樣的藥,落平都說不出是什麼,就用在他的身上,而平丘身邊一直有一個小女孩鎖在鐵籠旁邊,然後那些畫麵之上,還讓自己欣賞了一下這裡其他人的樣子,死亡充斥著整座大殿。
哭喊聲,在這所密封的大殿裡,一直回響著,可是那些取血,逼他們用藥的人,仿佛聽不見看不到。
看完一切,落平站起身體,看著自己的爹娘,“從今日起,爹娘便在這裡好好生活吧!我想你們會喜歡這裡的。”
“落平你不能這麼對我們。”那老者喊道。
“你這個不孝子,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殺了你,祭祀落家祖先。”那婦人說道。
“不能,,該殺,說的很好,爹娘,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你們的,我要你們看看,我可以讓落家過得更好。讓落家不再有殺戮,人人都可以安居樂業。”落平想要離開,就聽見柱子後麵有一個聲音。
落平走過去,就看到了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女孩,蹲下身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然那小姑娘退了一步。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金黃色頭發的人呢!他讓我在這裡等他。”那小姑娘慢慢說道。
落平看看那小姑娘,“他為什麼讓你在這裡等他呢!”
“他說我和她妹妹差不多大,他想帶我去見她的妹妹,他還說以後都不會讓我餓著的。”那小姑娘繼續說道。
“你叫什麼?”落平伸手把那個小姑娘抱在懷裡。
“我叫木雅,糟了我忘了告訴他我叫什麼了?你說她還可以找到我嗎?”木雅看著眼前的人。
落平沒有說話,將小姑娘抱在懷裡,往屋外走去。一切畫麵全部消失,周圍的燈光全亮了。
羽歌坐在一邊,久久不能說話。
月思晨看看羽歌,“你還好嗎?”伸手將人抱在懷裡,那人竟全身如同寒冰一樣,眼中蓄滿了淚水。
“感覺一切這麼的···”羽歌不知道要怎麼形容。
“你是想說,木雅曾經那麼照顧平丘,然現在卻勢成水火,你接受不了對嗎?”月思晨看著羽歌,歎了一口氣。
“不光如此還有繽紛和平丘,一切似乎就是一念之差,讓心裡感覺好難受。”羽歌看著月思晨,“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冥王有句話沒有說錯,天真不是錯,可是你的天真傷到彆人,就該死了。”月思晨看著羽歌,“這一切明明可以避免,可是洛賓紛根本不了解自己是什麼情況,自己的家人是什麼樣的人,才害苦平丘,若這事發生在我身上,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眼睛一直看著懷中之人。
“你是說你不會被算計嗎?”羽歌看著月思晨,“也對,你這麼聰明,自然什麼都不用怕了。可是你最愛的女人算計你哎!你要怎麼做啊!不愛了,還是忘情水啊!”
“你···”月思晨看著那很自然曲解自己的人,“我是說我不會傷害我愛的人,你腦子是不是殘啊!”說著要走。
“可是我想知道,如果你愛的人,傷害了你,你要怎麼做啊!還會愛她嗎?”羽歌伸手握住月思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