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冰窖裡啊!”夜墨說道,然後低下頭,哥說過自己服用魔心水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彆人知道,所以自己在冰窖的事也是不能告訴彆人的。“我···”
“公子身體向來不好,所以在冰窖裡練功。”青色說道,倒了一杯水,拿給夜墨,“這件事和我們將要說的事沒什麼關係吧!”
夜墨接過水,看著青色,“謝謝。”
青色搖搖頭,看著那幾個人,“我家公子除了其然和他哥,然後就是我,根本很少和人相處,所以並不會說話,還請景寒公子贖罪。”
“可我也沒見過姑娘啊!”月景寒看著那個女子,眉頭皺的更緊了。
“公子很少出門,自是見不到彆人了,而且公子見得大多數都是男子吧!”青色毫不畏懼的繼續說道。
“也沒有吧!就是”月景寒仔細想了一下,看向另一邊的傲雪寒梅,“這個問題略過,和我們要說的事沒關係。”
傲雪寒梅低著頭握住月景寒的手,這個真的不怪自己的,誰讓景寒本來就比自己小呢,自己單獨活了那麼久,都快老了,可是景寒複活,還是原來的樣子,自己很擔心他離開的。
“有道理,那就略過。”青色笑笑,看向月景寒。
羽歌看看月思晨,“他們再說什麼啊?”
月思晨搖搖頭,摸摸羽歌的額頭,“剛剛是發燒了嗎?”掀開衣袖,看著她的胳膊,“什麼花這麼有效啊!竟然已經消腫了,有時間可以再去找一點,你喜歡射箭,還是備著一點的好。”
“那個很難找的,這次多虧了小墨。”羽歌看向月思晨,“不過你不用擔心,一般情況下,我射箭是不會傷到胳膊的,這次是例外好不好。”
“那我一會兒再去問問好了,還是要備著點的,在你身上發生的意外還少嗎?”月思晨想了一想,拉過羽歌的胳膊,揉了一下,“這樣還會痛嗎?”
羽歌搖搖頭,“已經不痛,估計明天就會沒事了,你們不用太擔心的。”想了一下,“那天有沒有被我嚇到啊!”
“那天,有啊!”月思晨看著羽歌,嘴角勾起笑意。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羽歌自己炫耀道,滿臉寫著快點誇誇我的樣子。
“你不說這個就算,既然你說起,那麼咱們就要說道說道了,我從來沒看到胳膊會腫成那樣的人,而且還這麼的大言不慚,根本不顧自己的死活,說句實話,有權利,有能力幫忙是可以的,可是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傷到自己怎麼可以呢!而且你不是答應我不鬨事嗎?”月思晨說道,語氣充滿了不悅。
“那也不是我鬨事啊!明明就是事自己找上來嗎?再說我又不是故意受傷的,那不是沒有辦法嗎?乾嘛!這樣說我。”羽歌低下頭,覺得很是委屈。
月思晨想了一下,這件事的確不能怪羽歌,是自己無能,護不住她,“對不起嗎?我隻是不想你受傷。”
羽歌看著月思晨,“那我到底厲不厲害,快點說話啊!”
月思晨低頭一笑,“當然厲害了,那天整個屋子的人都愣住了,怎麼會不厲害的,不過若是不會傷害自己就更好了。”小心幫那女孩揉著手。
“知道我厲害就好。”羽歌笑笑,“想要聽你稱讚我,也是不容易呢!”
“你呀!”月思晨搖搖頭,最終也沒有在說話。
這兩個人覺得他們表現的很自然,畢竟他們始終都是這麼相處的,可是其他的人,包括夜墨在內都愣住了。
“這··”夜墨看看青色,皺了一下眉頭。
青色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其實她自己也很暈,這兩個人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月景安皺了一下眉頭,手慢慢握緊,這兩個人果然很容易產生好感,可是這感情是不是來的太快了啊!這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啊!
月景寒看看傲雪寒梅,“他們看起來感情很好呢!”
“那是,想當初,我要弄死那小子的時候,那羽歌多著急啊!幾乎是不要命的救人啊!還有啊!咱兩和好之後,這丫頭又是送扇子,又是介紹你兩認識的,怎麼會感情不好,依我看這倆就是天生一對好不好。”傲雪寒梅好不誇張的說道。
“才不是呢!思晨是我認得哥哥了。”羽歌下意識抽回自己的手臂。
月思晨愣了一下,隨即無所謂的笑笑,“對啊!我是你哥嗎。”
橙靜搖搖頭,真是的,明明兩個人都動心了,怎麼還是不行呢!真是傷腦筋,什麼兄妹,你家兄妹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