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千年!
羽歌一大早收拾好自己的包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我終於可以回去了,還真是激動呢!不知道澈哥哥那邊怎麼樣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精神還不錯,要不要抹點胭脂什麼的呢!
羽歌看著桌子上擺的東西,有句話說的好啊!不用白不用,伸手弄出一手,開始往臉上抹,“好像有點紅。”
“哪裡是有點紅啊!你的臉都腫了。”月思晨看著羽歌,感覺有種要瘋的節奏。拿起毛巾給羽歌擦臉,“哎,你是不是女人,竟然不會化妝。”
“我畫的不好看嗎?”羽歌悶悶的問道。
“嗬嗬嗬,都說了畫的難看死了還問。”月思晨看看那些東西,小心沾了一些,幫羽歌化。
“好吧!”羽歌看著月思晨,“你要幫我嗎?”
“在說話,丟你出去。”月思晨說著,繼續畫著。
“把我丟出去,你畫柱子啊!”羽歌看著月思晨,“不過你會畫嗎?”
“看彆人畫過,可以試試。”月思晨看了羽歌一眼,說道,實際上是自己買了幾本書,看了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竟然會學這種東西,大概是看見彆人都可以給羽歌化妝,受刺激了吧!
“啊!那你畫的能看嗎?可彆把我化成女鬼,我還要出去見人呢!”羽歌有些猶豫的看著月思晨。
“反正比你化的好看。”月思晨說道,然後想到昨天的時,“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五分之一的概率是壞的,你還能選中,絕對的厲害啊!你當時在想法,難道還真是隨便拿的。”
羽歌看著月思晨,歎了一口氣,“如果我告訴你,因為我是水係,你信嗎?”
月思晨看看羽歌,“我真信,憑您的智商,這種說法確實可信,可是祖宗,您難道不知道雪,整個魔界就雪尊一個是水係的嗎?”
羽歌想了想,“大哥你覺得我會想這麼多嗎?話說,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乾嘛不給我說一聲啊!再說了,誰知道他會不會變一下顏色啊!”
“那照你這麼說,還怪我了。”月思晨真不知道自己乾嘛來這裡找虐。
“當然怪你,你要是和我說一聲,我會選中雪尊嗎?”羽歌站起身體,握住月思晨的手,臉慢慢靠近那人。
月思晨咽了一口口水,看著眼前的女孩,“你··要乾嘛?”
“為了贖罪,你就和我說說這個雪尊的曆史,我好去準備一下,看看怎麼能打贏這場仗。”羽歌說道,伸手摸摸月思晨的額頭,“你怎麼出汗了。生病了嗎?”
月思晨直接往後靠了一下,躲開羽歌的手,“哎!你好歹是女孩子,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避嫌啊!”
“你不是我哥嗎,跟我哥我用得著避嫌嗎?”羽歌看著月思晨,“不過你爹沒有為難你吧!而且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爹怎麼會認出你來啊!”
“拜你所賜。”月思晨濕了一下毛巾,給羽歌擦手。
“管我什麼事啊!你彆什麼事都賴在我頭上好不好。”羽歌感覺有些不開心。
“射箭的是你吧!一鳴驚人的是你,然後弄傷自己的胳膊昏倒的是你吧!”月思晨想象那天的情景,把手裡的帕子放在一邊,坐在一邊倒了一杯水給羽歌。
“這話是沒錯,可是我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啊!”羽歌接過水,繼續看著月思晨。
“因為我擔心你啊!”月思晨歎了一口氣,將後麵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啊!月思晨看著羽歌倒在月景安懷裡,實在的不放心,想了又想,將整個壺裡的酒都喝乾淨了,可心裡還是放不下,乾脆起身往外走。
因為喝了不少的酒,便摘下了臉上的麵具,認為這整個魔界認識自己的不多,誰知好巧不巧遇見自家老子和娘親,就這麼著,被人直接壓著去了他們住的地方。
“這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月思晨喝著杯子裡的水,看著羽歌。
羽歌想了一下,直接蹲在地上,小心的掀開月思晨的衣袖,果不其然看到幾條鞭痕,“他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