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很多人在哭,你聽刀劍落地的聲音,你聽血灑在地上的聲音,你聽。”羽歌靠在雪尊耳邊說道。
“哪裡有什麼聲音,玉主你想做什麼?”雪尊離那人遠點,這人今天絕對不對勁。
“你聽不到嗎?”羽歌看著那人,“那真是太可惜了,剛才我用這支弓。可是做了很多事呢,特彆好玩,你不想看看嗎?”
“你做了什麼?”雪尊看著那人。
“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何苦問我呢!”羽歌笑笑。
夜三娘撩開簾子,就看著滿地的屍體,天空中飄下的都是血紅色的雪,“這怎麼可能呢?”再看向那女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是你殺了他們。”說完就感覺一陣頭暈,倒在地上。
“沒有啊!我隻不過是和他們玩了一個遊戲而已。”羽歌輕笑一聲。
雪尊直接衝了出去,看著滿地的屍體,再看向帳篷,“玉主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您的手筆也不小啊!”羽歌走了出來,藍色的衣衫隨意的飄飛著。“說好了百日,竟提前動手,不是比我手筆更大嗎?”
“是你們毀約在先。”雪尊看著那女子,就聽到了一陣蕭聲,從天上慢慢降下寒冰,“是什麼狀況。”
“什麼狀況啊?”羽歌看著遠處的一棵樹上,“自然是很好的狀況了。”直接飛身,和不遠處的白色光芒合二為一。
雪尊愣了一下,“分身術嗎?”
羽歌看著下麵的人,繼續吹著手中的簫,手上所帶戒指發出藍色的光芒照亮了一切,天空中慢慢飄落無數的血花。
雪尊看著看些雪花,突然頭痛難忍,仿佛看到了另一個場景,那是在一個山洞,周圍很黑,有無數人的屍體,雪尊看著周圍,一步步在黑暗中前行,不知走了多久看見了一扇門,門裡閃過月景寒那個卑鄙小人竟然拋棄了寒梅,怎麼可以這樣。
他想要過去,可是身體卻動不了,而下一刻,月景寒卻站在天界的刑法廠之上,他看到那人竟然差點被剝皮,不那些人已經動手了,他怕疼,是被活活疼死的。
雪尊說不出自己的感覺,就在那一刻他竟然還在羨慕那人,可以為他喜歡的人犧牲,可是轉眼一想卻是不對的,如果月景寒已經死了,那麼現在的月景寒是什麼狀況呢!
“這便是玉主為我所造的幻境嗎?果然是真真假假啊!”雪尊想要破壞那幻境,但是身上一點力量都用不出來,隻能跟隨著幻境再去看另一個畫麵。
另一個畫麵上多了兩個人,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便是玉主,另一個自己不是很熟悉,不過他們的造型很奇怪,那個男子竟然穿著一襲紅衣,而自己最喜歡的女子也是一襲紅衣,那玉主更是不用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雪尊表示自己看不明白,而在玉主周圍他竟然看到隱約之中月景寒的身影,他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是他看到傲雪寒梅對著玉主對手,而玉主卻在護著那個一襲紅衣的男子,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們打了一會兒便不打了。
雪尊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哭了,然後他看到了,玉主救治月景寒的全過程,心頭血,若是給自己喜歡的人怕是說的過去,但是給彆人便是其他的考量,怪不得寒梅千叮囑,莫要傷她,原來如此,怪不得寒梅如此喜歡月景寒,原是已經訂過生死了,那麼自己可還有什麼好求呢!
雪尊歎了一口氣,想起自己和月景寒以前爭吵時那人說的一句話,如果自己可以和寒梅產生關係,那麼就沒他什麼事了,也許便是如此吧!
周圍的景色消失不見了,雪尊看著站在對麵的女孩,那女子身穿著一件狐族的衣衫,看起來如同黑夜之中的光,耀眼奪目,或許魔尊說的對,這樣的女孩做魔界的未來魔後很好。
“得罪了。”羽歌看著那人,微微低頭。
雪尊看著周圍的魔界士兵,“這是睡著了。”
“是,我不可能在一夕之間殺這麼多人。”羽歌誠實的點點頭,“但是如果您想試試,羽歌也可以試試。”
“這是警告嗎?”雪尊看著那個女孩,“你覺得你現在站在我對麵,可以打贏我嗎?你可以從我這裡全身而退嗎?”
“您會傷害我嗎?如果您想傷害我,早在帳篷裡就會發現,我不是我,亦不會中計的走到這裡來,看那一場幻境,不是嗎?您無意要我的命,所以全身而退便是我的籌碼。”羽歌手中的玉蕭化作冰刀。
“奧,難道玉主想在這裡自殺不成。”雪尊看著那個女孩,伸手想要去奪她的刀,可是身體仿佛被凍住一般,行走易不靈活,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若是這丫頭玩真的,怕是自己寒梅真的連朋友都沒得做吧!剛才看到的幻境八成是真的,就算是假的,寒梅都說她是恩人,那麼她就是恩人啊!自己賭不起。
羽歌輕笑,直接化出兩個自己,“我自知法術和您沒辦法比,但是您分的清那個是我嗎?看了幻境,怕是法術也有消散吧!依照您現在的法術,隻能阻止一個我自殺吧!”脖間的血在不經意間落在地麵上,竟奇跡的沒有和從天降落的血花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