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千年!
月景寒看著南宮府主,“南宮府主不用嗎?”
“哦,估計是聞習慣了,所以並不懼怕這種毒。”南宮晴說道,然後打開一道門,“羽歌就在裡麵,思晨你自己進去好了,有什麼事都可以叫我們。”
“我知道了。”月思晨吃下南宮晴給的藥,轉身往裡麵走去。
月景寒想要跟進去,但是被南宮晴攔住了,想想現在的確是不好進去,也就算了。
南宮晴看著月思晨的背影,“思晨,羽歌性子急了點,但是人不壞,你注意一點不要嚇到她了,她膽子還是很小的。”有些擔憂的說道。
“府主放心,我隻是問一下情況,不會傷到羽歌的。”月思晨握緊手,慢慢走進那件房間,卻看到那人在跳舞,歎了一口氣,把刀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看著那人,坐下。
羽歌看到來人,眼睛看著那人放在桌子上的刀,“我什麼都不能說的,就算是···”將後半句直接咽了下去,因為來人直接拔起刀在自己手上割了一刀。
“就算是什麼?”月思晨把沾有自己血的刀放在桌子上,任憑手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你想說什麼,恩?”
羽歌看著月思晨,“你不要···”管我好不好,然那人拿起刀就是一刀,“我····你。”
“我什麼?你什麼?你來說,我聽著。”月思晨直接拿起刀,慢慢的看著,“想好說話,如果我得不到我的答案,我就先去上青天幫你鋪路好嗎?”
羽歌看著月思晨,“你不要逼我,我不會····”在乎你的生死,但是依然隻有前麵的半句,和地上的一灘血。
月思晨看著羽歌,等了許久,那人已經不再開口了。“羽歌我來時想了很久,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說嗎?我知道,不就是因為青雪跟馮家兩個兄弟嗎?可是我還是問一句,因為我要知道具體情況,隻有這樣我才可以把所有的危險降到最低你知道嗎?”
羽歌沉默的走向坐在桌子邊的人,胡亂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給那人包紮,可是走進那人卻看到那人穿的衣服不是紅色的,而是月牙白,那些紅色都是血,一滴淚滑落,想說什麼,但是不敢說,生怕那人再給他自己一刀。
月思晨抬頭看著羽歌,站起身體,但是沒有站穩,差點摔倒,還好羽歌及時扶住自己,月思晨輕笑,“怎麼嚇到了。羽歌我和青雪能比一下嗎?”
羽歌看著月思晨久久不語。
月思晨伸手滑過羽歌的眼睛,“這眼睛到現在都是紅色的,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啊!你不說我逼你,可是雪尊來勢洶洶,我真的怕護不住你。”
羽歌看向月思晨,“上藥了嗎?”
“恩!上過了,隻不過出了些意外,所以又裂開了,羽歌幫我上好嗎?”月思晨從懷裡一瓶藥遞給羽歌,“這還是我去天界找我舅舅要的呢!估計挺好用的。”
羽歌沒有說話,伸手解月思晨的腰帶,可是費了半天勁,都沒解開。
月思晨笑笑握著羽歌的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自己的外衣。
羽歌看著月思晨的褻衣,也幾乎被染成了紅色,“你。”
“羽歌要是再不幫我上藥,我怕是要血流成河了呢!”月思晨說道,看著那傻丫頭,果然又流淚了,伸手抹去她的淚珠。“不哭了,你要是哭,我可不讓你給我上藥了哦!”
羽歌想了一下,把藥放在桌子上,脫下月思晨的衣服,看著上麵的傷疤,“對不起,我是不是就是個怪物啊!誰遇到就沒有好事。”羽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哭了起來。
月思晨看著羽歌,“這是什麼話啊!是有人說了什麼嗎?”
“沒有,沒有。”羽歌胡亂的擦擦眼淚,拿過藥瓶給月思晨上藥。
月思晨想了一下,罷了,看這個樣子她是不會說了,也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說,隻是到底是怎麼了,是什麼事,讓羽歌這麼傷心呢!
羽歌看著月思晨,“疼嗎?”儘可能讓自己不帶哭腔。
“還好吧!如果你不哭,可能還好點,你一哭就更疼了。”月思晨略帶無奈地說道。“而且現在不光身體痛,我這心更疼了。”
“心疼,心為什麼疼啊!”羽歌看著月思晨,眼裡都是焦急,心裡想著是不是中毒了。
“被一個傻丫頭哭的唄,還能有什麼?”月思晨看著羽歌,伸手滑過她臉上的淚珠,“這次真的傷到了嗎?我有感覺你不是為了玉靈澈,可是我又猜不出因為什麼?其實在找到你的那一刻,你哭了我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