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玉公子長得是那種不容易被人遺忘型的,而且那種看似清冷的眼神,怕是會讓人前仆後繼吧!再看看人家那笑柔,哎!思晨沒什麼指望了。這位玉公子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歡的樣子啊!
“哦,那個地方不夠用了,先讓他們在這裡湊活一下吧!”南宮晴看著月景寒一直在看玉靈澈,出言說道。
不夠用,你騙鬼呢!月景寒有些不悅,但是還知道這是人家的地盤,由不得自己撒野,“是這樣啊!可是····”想要在不得罪人的情況下,拒絕一下,但還沒開口就。
“打擾了。”玉靈澈對著那人低了一下頭,有些抱歉的說道,“雖說是地方不夠用,不得已借住,但我有些話想和思晨說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啊!”說完之後,抬頭看向那人。
月景寒看著那人,到嘴的拒絕幾乎說不出口,明明很一般的話,要拒絕很容易,可是對上那人的眼睛,不知為何,這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不得不說月思晨遇到這樣的對手,是挺倒黴的。
“我···”月景寒也不想讓這個男人太容易進來,所以實在說不出話。
“額,就是借住。”南宮晴看著月景寒和玉靈澈,“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月思晨走了出來,對上玉靈澈的眼睛,說完又走了回去。
“那就多謝了。”玉靈澈看著懷裡的羽歌鬆了一口氣,之後抱著人走了進去。
南宮晴看看月景寒,搖搖頭走了。這幾個人的事誰也沒辦法插手啊!
月景寒看著南宮晴離開,想了一下,回到房間裡,就看到月思晨和玉靈澈一個坐在窗台上,一個坐在桌子上,而羽歌,不知何時周圍搭起了一個花床,而羽歌在床上睡得正舒服。
“三叔你出去吧!”月思晨看看進來的月景寒慢慢說道。
“那個思晨你身上的傷,還是小心一點吧!”月景寒看著月思晨眼裡閃過一抹擔憂,看那玉公子的樣子,法術應該不錯的,思晨法術當然也不錯,可他畢竟受傷了啊!
“月前輩放心,靈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會用拳頭說話的。”玉靈澈對著月景寒點點頭。
“三叔你放心吧!他敢讓羽歌睡在這裡,就沒打算跟我動手。”月思晨拿起酒喝了一口。
“我···”月景寒看著那兩人,“那行吧!我就在外麵,有事可以喊我。”就你兩這個互看不順眼的樣子,老子能放心嗎?不過麵對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壓抑啊!感覺比見我哥都累。想到這裡月景寒走了出去。
月思晨看著玉靈澈,“說吧!你想怎樣?”
玉靈澈看看羽歌,慢慢說道。“兩件事,一,胡思涵的事情,雖說她傷不到羽歌,但是畢竟錯了,而且因為她,讓羽歌受了一些不該受的苦楚,小懲大誡,我想月公子也是這個考慮,二,我走之後,不要讓白墨羽在接近羽歌了,羽歌應該知道白墨羽是他未婚夫的事情,而且他讓羽歌傷心了。”
月思晨從窗台上跳了下來,“你覺得我會按你說的做嗎?而且玉靈澈,你怎麼知道我就會讓胡思涵小懲大誡,還有為什麼我會聽你的,讓羽歌遠離白墨羽呢!”
“因為你去天界為我借兵了。”玉靈澈依舊很平靜地說道,“你比你想象中更在乎羽歌,是非常在乎的那種。”
月思晨看向玉靈澈,握緊手,“你算計我。”
“不,我是真的想讓你幫忙,可是你答應的,你做的,讓我感覺你很在乎羽歌,甚至不比我差。”玉靈澈看著月思晨,“因為你在乎羽歌,所以你根本不會讓她傷心,你知道她和胡默宇交好,所以你不會斷了她和胡默宇的關係,所以隻能是小懲大誡。”
月思晨看著睡熟的女孩,“你和她說了。”
“什麼?”玉靈澈看向月思晨。
“胡思涵?”月思晨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
“沒來得及,她應該不喜歡桃子了,或者應該也不喜歡桃花了。”玉靈澈繼續說道,“我猜白墨羽應該真的傷到她了。”
“她告訴你的。”月思晨寧願和玉靈澈打一場,也不願意從他嘴裡聽到羽歌的事情,這讓自己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小醜,還是最醜的那個,一個活該不被重視的那個。
“還好吧!隻是說了一些事情而已,我猜想羽歌應該覺得對不起白墨羽,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隻會給人造成不幸。”玉靈澈繼續說道。“說實話,聽羽歌說話,我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