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能說的,隻是想起來很可笑罷了。”羽歌握緊手,這可是送命題啊!在鳳界的上古曆史上,曾記載了幾個比較有名的人,除了鳳族火鳳鳳天靈,還有一個,是站在鳳天靈這邊的,可是這人很是奇怪,說她存在吧!也算存在,可是她沒有長大的記錄,也沒有以後,隻是出現了一場大戰之中。
“到底怎麼了?”雷毅更加好奇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呢!”
“欺負?欺負算什麼呢!”羽歌看著那人,“我叫玄歌,我出生在鳳界藍凰一族,但是我娘親是小妾,而我一出生正好趕上鳳主出生,被家人認為不詳,所以·····”說道這裡,羽歌苦笑一聲,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玄歌。”雷毅看著那人,自己沒聽過這個名字,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了。
“我都不覺得我活過,在鳳界根本沒有我的存在。”羽歌看向後麵,語氣一概如前,“可是那鳳天靈呢!明明都是一天出生,可是她什麼都有了,憑什麼啊!”說著握緊自己的手,頓時無數的血從手上流了下來。
“姐姐。”夜墨心疼壞了,想要過去,卻被青色攔住了。
“歌兒,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雷毅看著那個女孩,有些唾棄自己了,出生真的這麼重要嗎?自己竟然活生生的撕開了人家的傷疤,這要有多疼啊!
“嗬,我不會相信任何人的,我要親手將鳳界欠我的全部拿回來。”羽歌眼裡流露出一種勢在必得的眼神,再看向那人,“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的,我會報答你的,這是我這一輩子,吃過最好的一頓飯了。這幾天也是我過得最開心的時候了。”
“額。”雷毅看著那個女孩,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什麼?很快一個人走了進來,拿了一張紙給雷毅。
雷毅揮揮手,那人直接退下了,雷毅打開紙看了一眼,隨即將紙合上了,再看看眼前的女孩,眼裡很小心的隱藏了一絲殺氣,但是更多的卻是不可能。
羽歌看了那人一眼,知道他是什麼都沒查到,不過這也沒什麼,隻是可惜了自己的那些血了,不過以後就不用演戲了,也行,隨即手裡準備了出手了,但是沒想到突然有人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羽歌看了那人一眼,直接確定了那被抓之人的身份,隨即將準備好的法術收了回來。
“大人,屬下看到了一個老伯,說是要找他們家三小姐。”一個下屬說道。
雷毅眉頭皺的更緊了,看著那個老人,“你們三小姐是誰?你覺得我這裡會有你們鳳界的人嗎?”
那老伯看看周圍,眼睛立刻黏在了羽歌的身上,立刻掙脫了那些士兵,跪在羽歌身前,“小姐,玄歌小姐,原來你真的還活著啊!老奴一直以為你死了啊!老奴一直以為你死了。”
“你是何人?”羽歌有些無語了,合著這場戲還是要唱下去啊!這鳳天靈動手夠快的啊!
“小姐,你···”那老人愣了一下,隨即一笑,“小姐,您當然不認識老奴了,老奴是您娘親的最後的下屬了啊!這是夫人的畫像您看看,和您是不是一模一樣啊!”將手裡的畫像遞給羽歌。
我去,要不要玩這麼大啊!可是不管羽歌想什麼,還是十分的拿起一幅畫,看著上麵的女孩,不得不說,這鳳天靈確實挺厲害的,這紙似乎都是三萬多年前的了,至於這畫上之人和自己也不是完全一樣,隻是這眉宇之間卻可以看出兩人的想象。
“小姐您可能什麼都不知道,這是您娘親,她隻是鳳族一個普通富貴人家的小姐,法術低微,但是因為長得好看,而被藍凰一族的長老看上了,然後小姐不聽勸告,而嫁給了那人,後來我們便失去了聯絡,這前不久,我們收到了小姐最後的一份書信,才知道小姐曾經生下個一個女兒,但依然不知道你到底是生是死啊!”那老者一邊說一邊又拿出了一份信。
羽歌再次打開,將那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不得不說這說的看似清楚,實則糊塗,更是高看了鳳天靈一眼啊!而且這無中生有的本事也是讓自己佩服不已啊!
雷毅看著那個女孩,再看看那位老者,又有點拿不定主意了,“姑娘,這位可是你的故人啊!”
“自然不是,我哪裡有什麼故人啊!”羽歌伸手將手上的東西拋了出去,而那東西好死不死的正好讓雷毅看到。
“玄歌小姐你···”那老者還想說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聽著我的命隻屬於我自己,我不會為任何人而活,我也沒有什麼娘親和家族。”羽歌再次說道,而在心裡對自家娘親贖罪。“我所存在的意義,不過是要證明我比鳳天靈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