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搖搖頭,說道“我長在港島這片土地上,雖然我是日不落帝國人,但我一直覺得華夏人跟我也是同胞。”
秦長榮看了好一會兒這位白人,起身說道“我回去了,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從大動脈金融時報出來,秦長榮又向駐港機構的朱衛國主任打去電話,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朱衛國深知六十年代的事件,而那件事件的主導者蘇哈托正是當前的總統。
“你收到這方麵的情報嗎?”
秦長榮回道“聽說印尼政府想轉移矛盾,一是東帝汶,二是針對我們同胞,我覺得是兩者都有。”
朱衛國深知這位印尼獨裁者的手段,與秦長榮通完電話後,立馬向京城打去了報告。
於是,一場狙擊印尼的特彆拯救與金融行動開始在華夏高層討論
楚江省。
秦懷明知道了自己兒子向中樞警示預防印尼的事,與兒子通完電話後,坐著深思了許久。
秦懷明還記得那時他還是個年輕小夥,如今自己已經年近六旬了,而那個劊子手還是總統。
晚上,秦懷明跟妻子梁英講起了印尼總統蘇哈托做過的事。
梁英歎息道“那時我們無奈”
一聲歎息,道不儘當時的無奈。
秦懷明說道“聽說印尼還會”
梁英震驚問道“不會吧?他們怎麼還敢?”
秦懷明沉聲道“蘇哈托再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那我們現在?”
秦懷明說道“所以咱們兒子準備在印尼經濟上給他們一次沉痛的教訓,沒個三十年,他們發展不起來。”
然後又喃喃說道“三十年我覺得還不行,要一直壓著才行。”
“那個蘇哈托還是印尼總統?”
“嗯。”秦懷明說道“應該是最後一屆了,不能讓他再連任了。”
“他比我們年齡都大,今年多少歲了?”
“快八十了。”
“三十年總統”
夫妻倆說著話。
梁英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是不是啟泰哭了?”
秦懷明仔細聽了會兒,說道“我沒聽見。”
梁英起床說道“我聽見了,是啟泰醒了。”
“這晚上的,你就不要去了。”
“我不去,我去上廁所,你睡覺吧。”
說著,梁英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