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擦著錢萍萍砸到旁邊的桌子上,碎了一地,這一下可見是用了大力氣。書屋
這都是一群什麼奇葩?
男主醉了酒後吐真言,這個從月喝多了,就變身暴力少女了?
那邊從月被人拉住了胳膊,沒砸到人看起來很不爽,抬腳就踹向錢萍萍,直接把人蹬趴在那。
“去年就是你說我壞話吧?”從月一甩胳膊,自己站直了,“說我被包養?是不是你?”
“去年的事你打我?”錢萍萍被摔這一下疼的厲害,撐了一下都沒站起來。
蘇酥驚了,“算賬還管是不是去年?”
錢萍萍說完也有點後悔了,趕緊找補,“我的意思是,這件事跟我又沒關係,不能這樣汙蔑我。”
“誰汙蔑誰?”從月抬腳又要去踹,同學趕緊攔住她,導致從月踢了兩下空氣,“去年沒跟你算賬,是懶得搭理你,可顯著你長了一張嘴啊,你是不是看姐姐我脾氣太好了?”
她很不高興的回頭看拉著她的兩個人,“放開我!”
那兩個同學暫時鬆開,還有點擔心她繼續動手,“那你彆打人啊。”
“我什麼時候打人了?”從月厭惡的看向錢萍萍,“她是人麼?”
“噗……”角落也不知道誰笑出了聲。
“開局一張圖,作文全靠編,你這看圖說話的本事肯定是第一名啊。”從月指著錢萍萍,“姐姐我上了豪車就是被包養了?姐姐我就不能是富二代麼!”
錢萍萍的小夥伴已經把她扶起來了,旁邊的沙發上,藍興還在睡覺,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看大家的表情,似乎沒人知道從月的家庭情況。
錢萍萍忍著疼,“你不要汙蔑我!你是富二代還是被包養了,都跟我沒有關係。”
從月揚著下巴,“你的心可真是臟透了!”
在她身後兩人也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月已經上前,又動手了。
那地方挺狹窄的,錢萍萍的小夥伴隻能拉著錢萍萍退後,但從月打人很凶,在被拉開之前,錢萍萍仍是挨了不少打。
蘇酥就覺得挺活該的。
不過……沒想到從月性子冷,還挺對蘇酥口味的。
錢萍萍被幾個同學勸著先離開,從月一臉不高興的要酒喝。
之前那個出來搶走從月酒的小姑娘語氣複雜,“我就說不能讓她喝了吧。”
“你怎麼不早說?”
“誰閒著沒事看她啊,我哪知道她已經喝多了。”
“她不會還打人吧?”
“不知道。”那女孩搖了搖頭,“看平時有沒有惹到她吧,這時候彆惹她不高興就行。”
“誰給她送回去吧?”
“她跟誰一個寢室的?”
有人想到是蘇酥,但看蘇酥那個胳膊,也指望不了她。
那女孩出主意,“回去那麼些人呢,先勸走就好了。”
“怎麼勸?”
“我怎麼知道啊……”
時遠在努力叫醒藍興。
這家夥睡的死死的。
“你讓他在這睡唄,又不是沒人。”蘇酥估計藍興醒了,也得被人扛回去。
外麵施曉珊進來,“外麵車等著呢,還有人走麼?”
“有有有,再等等。”
“坐得下麼?”蘇酥問。
施曉珊見是蘇酥問話,冷著臉,“還能坐兩個人。”
“那坐不下,你們先走吧。”蘇酥看了一眼表情茫然的藍興,似乎還能自己站起來。
她走到從月麵前,“跟我回去。”
“我還想喝酒。”從月麵無表情。
“回寢室給你喝,在這他們不敢,回麼?”
從月不高興的點頭,“那走吧。”
這人看著可一點都不像喝醉了。
蘇酥又等了一會兒藍興,從月有點不耐煩了,“不是回去?”
“等人。”
“誰?”
蘇酥用下巴指著藍興的方向。
從月皺了皺眉,忽然邁步走了過去,一把拉起藍興,“一個老爺們磨磨唧唧的!”
藍興明顯睡的迷糊,意識根本約等於沒有,被從月拉的一個趔趄,晃晃悠悠的被迫跟著從月。
“你彆說,這簡單粗暴的,比你省事多了。”蘇酥嘲笑時遠。
從ktv出來,就瞧見女主在門口等著,看了一眼蘇酥,對著時遠解釋起來,“剛才又上了兩個人,坐不下了,我跟你們一起回去可以麼?”
蘇酥挑眉看她,“出租車最多坐四個人,你打算去後備箱?”
隻對著時遠說是什麼意思,當她不存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