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裡這個家夥還覺得不太高興,因為他覺得,明明自己之前辦事挺好的,這麼重要的事情卻交給了彆人。
蘇酥聽的無聊,再加上一直沒喝血,人也沒什麼精神,靠在那就睡著了。
“未心。”維澤爾聲音很低。
蘇酥睜開眼看了看他,“還要多久結束?”
維澤爾眼含擔憂,“不要緊,你先回去吧。”
“那你跟伏恩說一下計劃。”
“放心。”
等會議快結束了,那些人才發現女王早就走了。
維澤爾留了伏恩說事。
伏恩狐疑的看著他,“這真是女王的意思?她為什麼不自己跟我說?”
“她在休息。”維澤爾的眉宇間是掩藏不住的憂心。
伏恩想到了什麼,目光閃了閃,“難道她一直沒進食?”
維澤爾皺起眉。
“好吧,我會照你說的做的,到時候出事,我可是聽你的。”
“這就是她的意思。”
“行。”坑自家老子,正中伏恩下懷。
維澤爾猶豫了一下,沒有離開。
喬森很是心疼的來彙報,“少爺,小姐去睡了。她……”
“讓題思來見我。”
……
蘇酥睡了一覺感覺好了一點點。
但沒兩天又不太行了。
這什麼倒黴身體!
當血族有什麼好!
不喝血就得睡覺!
翅膀還醜!
連羽毛都沒有!
……雖然平時也看不見。
就這麼又熬了幾天,蘇酥又得睡覺了。
這還是她每晚都跟時遠一個作息休息的結果。
其實她沉睡久一點,就不用這麼頻繁,但蘇酥不放心時遠。
再醒過來的時候,時遠端著一杯酒。
“你乾嘛?”
“我覺得你可以喝這個。”
“不要。”
時遠抿了抿唇,“這是喬森用我的血調製的,沒有怪味,不會難喝。”
蘇酥眉頭一挑,“他嘗過?”
“不知道。”時遠垂眸看她,“維澤爾對你很在意,會有些準備也不叫人意外,搞出這麼個東西很正常,你可以試試看。”
“那他沒喝過怎麼知道味道!”
時遠放在旁邊,“愛喝不喝!”
蘇酥皺了皺眉,怪香的……
“你確定是用你的血?”這就能不難喝了?
“我又沒看著他們弄,反正是這樣說的。”
蘇酥撩開他的衣袖,在上麵看到了針眼,“我可以多睡覺的。”
時遠嗤笑,“維澤爾可不放心你。”
“他逼你了?”蘇酥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時遠頓了頓,“我也會心疼你,阿蘇。”
蘇酥被他這個語氣搞的莫名心虛,“好啦好啦,就這一次,以後你彆這樣了。”
心情複雜的喝了一口。
“這味道……”蘇酥極度費解,“真是你的血?”
“好喝?”
蘇酥皺起眉,“我不知道怎麼說,味道不差,但……我覺得肯定不是你的血,你被騙了。”
甚至應該說好喝的過分!
要不是這跟女主的香味不一樣,蘇酥簡直懷疑這是拿了女主的血給她!
時遠笑了笑。
蘇酥沉默了一會兒,“你編故事騙我?”
“我跟他們說了,瞞不過你的。但至少能騙你喝一次,我就同意了。”時遠在她發火前急忙道“我當然也不願意你喝彆人的血,但誰讓我的血難喝呢……阿蘇,你這樣並不能徹底休息,我看著難受……”
蘇酥“……”這讓她還能說什麼!
時遠又一套近乎胡攪蠻纏的撒嬌,蘇酥直接沒脾氣了。
“喝血而已,你為什麼那麼抵觸?”
“你的血我就不抵觸,但是難喝,我不想喝。”
時遠“……”不然還是換個人類的殼子吧!
但隻能想想。
唉……
知道蘇酥喝了血,喬森非常高興。
但在被時遠告知隻能騙這一次之後,又開始焦慮起來了。
蘇酥能理解他的心情,畢竟原主是他從血族幼崽看著長大的。
但蘇酥覺得很有負擔。
她是真不想喝彆人的血,寧願餓著。
純粹心理上的嫌棄。
這下有了精神,蘇酥還抽空關注了一下伏恩的進度。
他表現的還不錯,血族沒什麼傷亡,但一直沒搶回聖物。狼人那邊也被維澤爾算計著成功入局,就等著他們跟獵人團兩敗俱傷了。
蘇酥是這麼預想的,也不想走漏風聲,知道的就那麼幾個。
但事關聖物,血族很在意,伏恩是打著朱利安的名義做事,如今一直失利,導致朱利安被群嘲。
特裡直接就齜著獠牙說親王不行了。
看在他罵的是朱利安的份上,蘇酥就當沒看見他齜牙,畫麵真的有點辣眼睛。
朱利安想解釋這件事並不是他指揮,但伏恩一副紈絝公子哥的無恥模樣開了口,“這種事情我不熟悉,調情倒是很有經驗。你們呀,也彆怪父親,他好久沒做這種事情了,難免有些失誤。再說獵人團要是那麼好對付,你們怎麼沒早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