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和回憶了一下他一開始看到的劇情,也就點了點頭。
覺醒血脈是很遭罪的,題思不是主角,描寫隻是帶過,但很明確會異常痛苦。
就衝這一點,蘇酥這個反應便不叫人意外了。
按著蘇酥的要求做好,項圈與牽繩都是很特彆的材質,遞交到了蘇酥手裡。
“你那麼喜歡看彆人不當人,我想你肯定很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蘇酥扯了一下牽繩,“你的坐標我鎖定了,你的係統也被休眠了,現在你沒有道具,跑是跑不掉的。”
傅嘉和站在旁邊看她,忍不住笑了笑。
貝瑟當然也很明白這些,所以他並沒有反抗。
總歸也是反抗沒用,他被完全限製著,那個男人也不知道做了什麼,他隻能維持這個形態。
“對啦,你也彆想著死。”蘇酥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你的係統休眠,你死了係統也不可能送你離開。而我沒解氣之前,也不打算送你回去受懲罰。所以呢,你要是隻剩下一個魂兒,我也就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了。”
這家夥倒是也挺能忍,愣是到現在還沒有過激反應。
蘇酥冷笑,“算你懂事。”
不過看著這家夥也挺煩的,蘇酥暫時也沒空搭理他,給貝瑟先關起來了,反正他也跑不了。
沒管傅嘉和,蘇酥回去還得哄臭小子。
他就不能好好睡覺嗎!
打架的事兒又不方便帶著他!
時遠顯然也是在等她回來的,但蘇酥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雖然也算知道她去做什麼,可都回來,也好歹跟他說一聲吧?
“你連句話都不跟我說?”
“睡覺!”
時遠氣呼呼躺下,還往旁邊挪了挪。
蘇酥見他脾氣這麼大,挑了挑眉,“這就生氣了?”
“沒有。”確實沒有,但心情不太好,有點難過。
蘇酥嗤笑一聲,“不然你先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之前我喝的血,是維澤爾的?你可彆說你不知情,喬森要是拿了什麼血給我喝你都不過問的話……”
時遠一扭身來看她,“你是去救他時,喝了他的血?”他皺起眉,“你那麼抵觸,一定是無意識的情況下才會喝血,發生了什麼?”
“這不是好好的在你眼前呢,我能有什麼事,而且你沒看你師兄也來了。”臭小子怎麼回事,老是這麼聰明乾什麼!
“那怎麼還會……”
“到底也是打了一架,有點累,就睡著了。”蘇酥挑眉,“你彆惦記這個,倒是給我解釋啊。”
時遠正麵躺好,閉上眼沒再看她,“我知道你不想喝彆人的血,但你那樣我也會心疼。親王的血不是說很有用嗎,他自己也願意,我為什麼不同意?”
說到底,蘇酥也不是不能喝彆人的血,她就是自己嫌棄。
為了不讓蘇酥那麼疲倦,時遠都大方的讓她喝彆人血了。
再說……
“你自己不是也說了很好喝嗎?”
“我什麼時候說很好喝了?”
時遠看了她一眼,“我要是聽不出你話裡的意思,也沒什麼臉跟你在一起了吧。”
蘇酥竟然無言以對。
可親王的血確實好喝啊!
“你要去做什麼,就算不能帶著我,也不能跟我說一聲嗎?”一醒來發現她不在,天知道他有多恐慌!
“你也幫著他們騙我,就彆計較了吧?”
時遠瞪著眼睛看了她好半天,“以後我不會了,那你也要告訴我。”
蘇酥伸手把人撈進懷裡,“那就算過去了,你趕緊睡覺吧。”
“我睡不著,阿蘇。”他會醒過來,是有原因的。
“那你給我摸摸尾巴!”
時遠“……”
“不行嗎?”
“……耳朵。”
蘇酥勉為其難,“耳朵也行……”好歹還有的摸。
時遠被她玩耳朵還挺難受的,不受控製一抖一抖的,搞得蘇酥都快獸性大發了,玩的很是起勁!
“我想起一些事情。”
蘇酥手下一頓,又捏了捏,“什麼?”
“我想起師姐是怎麼死的了。”
蘇酥克製了一下,停了手,“怎麼死的?”
時遠嗓音很輕,“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