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看了她一會兒,“不可以。”
“為什麼?”
“初步來看你的確有好轉,但這不能完全證明你已經是個正常人。”
“那我還需要吃藥?”
方墨眯起眼,“除了我給你的,不許吃彆的藥。”
說完他走了。
“就算他給的……我也沒吃啊……”
……
“臭小子果然還是疼我的。”
是不是那些藥有問題啊?如果你有病的話,按理說還是得吃藥的
“藥肯定有問題,原主的情況一直很嚴重,證明那些藥根本沒用。”而且她本來就沒病,繼續吃說不定還要吃出毛病來。
但藥到底有什麼問題,似乎跟蘇酥沒什麼關係。
方墨去而複返。
“封肅然已經申請好幾次要見你,既然你……有所恢複,我會安排你們見麵。”
“但我什麼都沒想起來啊……”
方墨看了看她,沒說什麼直接離開。
“小可愛,封肅然該不會是男主吧?”蘇酥沒劇情,但她可以猜。
宿主你彆想走捷徑啊,我不能回答這類問題
“隻是問問是不是男主而已,這有什麼的。再說隻要他身上有氣運,我就完全可以確定了啊。”
……那還問……
但沒劇情確實有點煩,封肅然是個挺年輕的隊長,為原主的案子一直焦頭爛額,為人嚴肅,非常有正義感。
當然,原主也就是這次事件後見到過封肅然幾次,她又自閉的厲害,都沒什麼反應。
蘇酥會懷疑封肅然是男主,完全是從長相出發的。
他符合!
隻要見麵,確認一下是否身有氣運,係統不回答也沒問題嘛,很好分辨。
……
第二天封肅然就抽時間過來了。
“方墨醫生,她還沒想起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可以自己問她……她的情況雖然好了很多,但我依然會根據情況隨時叫停,封隊長,請稍等。”
蘇酥正無聊到尋思越獄,不是,出去找之前的小姑娘串個門子呢。
方墨推開門,“封肅然來了。”
“哦。”她啥也不知道,問她有什麼用!
浪費這時間,還不如繼續查一查其他嫌疑人。
封肅然見到蘇酥,就發覺她眼神沒那麼呆滯了。
“席夏,還記得我嗎?”
“嗯。”
“關於那個晚上……”
“沒想起來。”蘇酥的坐姿非常乖巧,雙腿並攏,雙手就放在腿上,“如果想起什麼,我會讓方醫生通知你,你可以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封肅然“……”這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吧!
蘇酥也要破案的,但她對當時的情況完全不清楚。
“案發時的情況可以給我說一下嗎?我是怎麼逃過一劫的?還有其他嫌疑人嗎?”
封肅然“……”怎麼還反客為主了?
他不禁看向方墨,這真是席夏本人?
“你被關在行李箱內,被藏在了二樓主臥的衣櫃裡。”方墨翻了翻他拿到的資料,與蘇酥對上目光,“你的父母與弟弟,包括保姆阿姨與一隻狗,都死在了一樓客廳。”
“我可以看看現場照片嗎?”蘇酥問向封肅然。
封肅然微微皺著眉,表情嚴肅的說道“我沒帶著,而且需要申請。”
蘇酥理解的點頭,“那順便幫我申請一下,我要看完整卷宗。”
“這不可能。”
“說不定我會想起什麼呢?”蘇酥覺得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她可能是需要先出院。
“關於當時的事情,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封肅然有些不死心。
“沒有,我有印象,已經是被你們救到醫院了。”原主在行李箱裡差點被悶死。
封肅然眯起眼,“席夏,你也是嫌疑人。”
“因為家裡隻有我還活著嗎?”
封肅然點頭,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變化,“不但如此,你還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你想要看卷宗,看現場照片,這都不太可能。”
蘇酥皺起眉,“唯一的嫌疑人?”這可有點麻煩。
“可以了封隊長,時間到了。”方墨看向蘇酥,“我送你回去。”
“哦。”蘇酥表情嚴肅。
看著蘇酥進病房,方墨轉身就要走,被蘇酥叫住。
“方醫生,你那裡有案件資料?”
“不全麵。”他頓了頓,“這不是你該想的事情。”
“我一家連狗都被殺了,想找出凶手也是應該的吧?”
方墨沒理她,直接關門走了。
蘇酥撇了撇嘴。
那邊封肅然還在等著方墨,“方墨醫生,我上次來時她還不是這樣。這麼短的時間,有可能恢複到這麼正常嗎?”
“作為患者的主治醫師,我並沒有看出哪裡有異常。她的恢複都是有跡可循的,封隊長要不要看一下評估單?”
封肅然覺得有點糟心,這個年輕的醫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對他態度冷淡,甚至帶刺!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過他,一開始就是這樣!
“方墨醫生,你不覺得,她對於案件格外關注嗎?”有沒有可能,真的是凶手本人?
“你爸媽弟弟甚至連狗都死了,會比她更關注案件吧?”
封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