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傅元宵看著他勾起來的唇角,看起來像是在笑,可眼底一絲笑意也沒有,她不明白簫霽為什麼要裝著開心的樣子?
也不知他在宮裡見了誰,會這麼難過。
“你今晚不留宿嗎?”傅元宵想問他為什麼會難過,可話到了嘴邊又改口。
簫霽抿著唇,瞧著她稚嫩的臉頰,眼神毫無遮掩地看著他,這話若是從彆的女人嘴裡說出來,又是另外的一層含義了。
簫霽隻是怔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宵兒,這次可是你主動讓本王留宿,不後悔嗎?”
傅元宵眨巴兩下好看的桃花眼,並沒有聽出簫霽話裡的意思,她隻知道簫霽現在很難過,記得小時候,她難過的時候,就希望爹爹能陪在她身邊。
現在簫霽難過,心裡肯定也是希望有人陪在他身邊的。
“是我主動的,怎麼了?”
簫霽定定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樣,再次牽起她的手,“那就好。”
傅元宵總感覺簫霽一點不對勁,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就在她疑惑的時候,簫霽牽著她走進去。
寶珠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有些疑惑,姑娘和王爺怎麼了?難道是鬨彆扭了?
等侍候;兩位主子洗漱後,寶珠退出去時,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家姑娘,王爺在,她也不好問姑娘發生了什麼事。
等退出去後,寶珠憂心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剛剛王爺一直不說話,她記得王爺與姑娘在一起時,話再少也不至於一句話也不說。
明顯是姑娘惹王爺不高興了。
寶珠歎息一聲,姑娘像個孩子似的,哪裡懂王爺心裡想什麼?
怕是連服軟都不知道。
王爺應該不是真的不高興,姑娘服個軟說不定就和好了。
屋內,簫霽坐在床上,身上的外衣已經脫下來,隻剩下一件白色的中衣,略寬鬆的中衣襯的他更加清瘦修長。
燭火下的丹鳳眼,瞧著麵前的傅元宵,從他坐下來開始,她便一直盯著他看,也不說話。
盯的有些久,簫霽有些無奈,“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傅元宵也覺得自己看的有些久,她一直想等簫霽主動說,可他從進門一直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
不對,他剛剛說了一句話。
是無關緊要的話。
“現在沒人了,你可以告訴我誰讓你難過了?”
簫霽怔了一會,原來盯著他看是想讓他說這件事。
他已經說了沒事,她怎麼還認為他是在難過?
他才不會難過。
簫霽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手掌施力,將她扯進懷裡,傅元宵隻穿了一件棉質中衣,衣料單薄,清楚的感覺到懷裡的身子,嬌軟纖瘦,卻又帶著些許肉感。
軟乎乎的,抱著很舒服。
“宵兒,我們歇息吧。”
傅元宵這會是有些困了,不過事情還沒解決,還不能睡。
她動了動了身子,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試圖讓自己坐起來,她現在的姿勢就是坐在簫霽的大腿上,身體像是仰躺在他身上。
剛坐起來,就被簫霽按回去,“該歇息了。”
傅元宵有些不瞞,想到他今晚心情不好,也就不予他計較。
簫霽這時抱著她站起身後,將她平放在床,他隨後也跟著上床。
傅元宵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簫霽,還以為他又想吻自己,等了一會,不見他做接下來的動作,想了想,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仰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簫霽正猶豫與傅元宵圓房,她突如其來的吻,讓他下定了決心,抱緊身下的人,化被動為主動。
這次的吻與往日很不同,也不知過來多長時間,傅元宵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時,即便如此,簫霽也不打算鬆開她。
傅元宵的臉都憋紅了,最後實在憋不住了,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胸口。
簫霽察覺到傅元宵氣息不對,乾脆換個地方繼續吻。
傅元宵微張著唇,呼吸著新鮮空氣,差點她就要懷疑簫霽謀殺親婦了。
緩過來後,傅元宵發現簫霽還在吻她,像小貓一樣,有些癢,癢的同時還有一種陌生的感覺,說不上來的奇怪。
她低頭,便看見一顆黑漆漆的腦袋,一聳一聳的。
發冠不知何時取下來,墨色長發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衣帶不知何時被解開,衣襟敞開,紅色的褻衣清晰可見。
傅元宵怔住,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
她記得沐浴後,衣帶係的很緊的,怎麼就輕鬆的散開了?
也不知簫霽瞧見了沒有。
傅元宵怔了一會後,忙推了一下簫霽,“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簫霽聞言頓了頓,抬起頭,眼裡似疑惑似期待,“什麼東西?”
傅元宵紅著臉推了推他的胸口,“你先起來,你壓到我了。”
簫霽低頭看著身下的人,衣衫半退,露出來的肌膚比她的臉還要白上幾分,膚如凝脂,細膩光澤。
他喉結上下滾動,艱難的吞咽著唾沫。
傅元宵發現簫霽的目光,就知道他在看什麼時,臉色比剛才還要紅,她忙拉攏衣襟,嬌嗔道“你看什麼呢?”
簫霽緩緩抬起頭,宛若深潭的眸子,黑不見底。
“你是我的妻子,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
傅元宵聞言怔住,腦子裡仔細回想夫妻簡單的事,好像,好像……最親密的關係,需要坦誠相見,還要……
她忽然想起簫霽說過,同房一步是要脫光彼此的衣服。
同房可以隻是睡覺,如果圓房,好像需要脫衣服?
傅元宵這會想明白了,圓房與同房是不同的,不同在於春衣服和脫衣服。
想通這點,她抬起頭望向簫霽,“你是想我圓房,是嗎?”
簫霽以為兩人接吻時她就知道,結果這會才知道他想圓房?
他怎麼忘了,傅元宵與常人不同。
這事,不挑明說出來,她是不知道的。
簫霽瞧著她一副驚訝的樣子,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似在安撫。
“宵兒,不用怕,我會很溫柔的。”
傅元宵撇撇嘴,“你想圓房,不該和我商量的嗎?這是夫妻之間的事,不商量,我怎麼知道?”
簫霽“……”圓房還需要商量嗎?
傻媳婦,確實需要慢慢教。
“嗯,下不為例。”
簫霽垂下眼簾,視線落在她緊緊抓著衣襟的那隻手上,低頭吻上那隻白嫩的手背。
如蜻蜓點水一般,溫熱的觸感,讓傅元宵怔了一下,下意識地把手挪開。
簫霽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預料之中的反應。
衣襟沒有手的守護,再次散開。
簫霽的目光落在她的褻衣上,紅色的褻衣襯的她肌膚更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