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還好讓下人多熬了一些藥,不然,重新熬又要不少時間。
將爐子裡剩下的藥汁倒進碗裡。
簫霽把剩下的藥端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傅元宵,剩下的藥若是再吐,就要重新熬了。
他一手端著碗在床上坐下來,瞥了一眼櫃子上的蜜餞以及糖果。
簫霽想了一會,拿起一塊糖果,剩下望向傅元宵緊閉的嘴巴,想了想還是把糖果送進嘴裡,沒一會,就嘗到了甜味。
他這才俯身,將嘴裡的糖果渡進她嘴裡。
嘗到糖味的她,並沒有把糖果吐出來。
簫霽見了,這才舉起手裡的藥碗,喝了一大口藥,然後再次渡進去。
有了糖果的甜味,掩蓋了一點藥的苦味,明顯比剛才要好點。
寶珠看著緊閉的門,急的團團轉。
“怎麼辦,姑娘不喝藥,一直高熱,姑娘本就體弱,哪裡能接受的了?”
許岩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看了一眼像熱鍋上螞蟻的寶珠,出聲安撫道“有王爺在,不用擔心。”
寶珠想到姑娘這幾日鬱鬱寡歡,忍不住想抱怨兩句,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忍了。
惹怒王爺並不是明智的事。
簫霽花了很長時間才把一碗藥喂進去,也喂了不少糖果。
也隻有糖果能化解一些苦味。
他長長籲了一口氣,“終於把藥喂進去了。”
傅元宵退燒時已是下午,日頭正盛,一縷陽光從窗戶透進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床頂,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耳邊傳來熟悉的嗓音。
“醒了?”
傅元宵緩緩側頭看去,就看見簫霽坐在床邊,那雙好看的丹鳳眼,正看著她。
突然看見蕭霽,她愣了一會神。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簫霽道“你昨晚著涼了,今日一早高熱,這會都下午了。”
傅元宵聞言愣住,回想昨晚,她坐在榻上,太難受了,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然後睡著了。
最後是被冷醒的,然後她就回床上睡覺了。
原來是生病了。
“怪不得頭暈乎乎的,很難受。”
簫霽見她這樣,就知道記憶還停留在昨晚。
也說明這次高熱很嚴重。
“我讓寶珠準備了一些清淡小粥,你吃一些。”
傅元宵這會一點胃口都沒有,肚子卻餓的十分厲害。
即便沒胃口,也要吃點。
不然餓肚子的感覺太難受了。
寶珠把飯菜端進來,簫霽已經把矮桌放在床上,她把三碟小菜一碗清粥擺放在矮桌上。
“姑娘,你現在還病著,隻能吃些清淡的食物,等姑娘病好了,奴婢給姑娘做好吃的。”
寶珠看著傅元宵,雖然退燒了,可臉色卻很差。
傅元宵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嗯。”
寶珠擔憂地看了一眼傅元宵,這才退出去。
簫霽緩步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來,掃了一眼麵前的清菜小粥,傅元宵的喜好他還是知道的,這些都不是她愛吃的。
傅元宵吃一口菜喝一口粥,一點味道都沒有,還不如白開水。
一碗清粥吃了好一會,還剩半碗。
傅元宵實在吃不下去了,乾脆就不吃了,放下碗後,拿起一旁的濕手帕擦拭著嘴角,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簫霽靜靜看著傅元宵,總感覺她與以前不同,明明就什麼都不懂,為什麼感覺好像又什麼都懂的樣子?
“宵兒。”
傅元宵聞聲抬起頭望向簫霽,昨晚想了許久,依舊想不明白簫霽心裡在想什麼。
可他偏偏又不說。
就是沒把她當妻子。
“你沒話要說嗎?”傅元宵想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她是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
簫霽聞言怔了怔,隨後反應過來她還在等著自己的回答。
看著她稚嫩的臉上,滿是疑惑。
他抿一下唇,良久才吐出一句話,“宵兒,有些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
“那你長話短說。”
傅元宵定定看著簫霽,眼神純淨且認真,等著他的回答。
簫霽頓了頓,知道傅元宵想法很簡單,就是因為她想的太過簡單,他才不能說。
他無奈歎息,上前把單薄的她摟進懷裡。
傅元宵並沒有抗拒,臉頰貼著簫霽的胸口,錦袍的料子是錦緞,比中衣料子奢華厚實,能感覺到衣襟上的雲紋。
“宵兒這是吃醋了是嗎?”
傅元宵哼了一聲,“我才不吃醋,酸牙!”
簫霽輕笑,“你昨晚,該不會一直坐在榻上?”
“我又不傻,坐一整夜,我隻是睡著了。”傅元宵說到聲音都弱了下來,“我是被冷醒的,然後就回床上睡,也不知怎麼就著涼了。”
簫霽聽完後,心疼的不行,若是他昨晚進來把抱上床歇息,也就不用遭罪了。
傅元宵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呢。”
簫霽看著她眼裡的期待,忽然想到昨晚她很難過的樣子,隻是他不能說。
他再次轉移話題,“這幾日,本王一直在忙,所以才沒有找你,還有,你怎麼把鸚鵡給放出來?不怕它飛走不見了嗎?”
傅元宵悶悶地道“它太煩了。”
簫霽怔住,似乎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動不動就喊我,很煩。”傅元宵說到這裡頓了頓,當時確實很煩,可看見鸚鵡飛走了,她又舍不得。
鸚鵡是簫霽親自調教的,知道鸚鵡最擅長的是什麼,說來說去,原因還是在他。
“煩了,將它提到外麵不就行了。”
傅元宵聞言覺得簫霽說的有道理,隻是,鸚鵡已經飛走了,昨天,她就沒看見它飛回來。
也不知飛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