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嗓音冰冷“你來做什麼?”
唐晚晴緩緩抬起頭望向麵前的男人,清冷的月光下,那張俊美出塵的臉,卻冷若冰霜。
多久沒見,她感覺都快不認識蕭霽了。
“我一直想見王爺,可王爺一直不見我,我隻能以這種方式見王爺。”
“我一直疑惑,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讓王爺厭惡至此?王爺好似變了一個人,變得我快不認識了。”
蕭霽眼神依舊冰冷,“就因為這個,攔住本王的去路?”
唐晚晴驚愕地看著蕭霽,在他眼裡,這是為不足的小事?
並不是錯覺,麵前的蕭霽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蕭霽。
“我是你的側妃,明媒正娶回來的,你現在對我這般絕情,你是真的喜歡過我嗎?”
蕭霽冷笑“本王從未喜歡過你。”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本王為什麼厭惡你?你給本王下藥,強行與王妃圓房,讓她受到驚嚇,差點……”
蕭霽最不願回憶的就是那晚發生的事,那晚,宵兒哭了一整夜。
明知道她怕疼,可他停不下來。
他是想和宵兒圓房,可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唐晚晴看著麵前男人的眼神,那是極為厭惡才有的。
她現在才知道,蕭霽已經厭惡她至此。
“不是我下的藥,我從未想過,靠藥物與你圓房,我唐晚晴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嗎?”
蕭霽聞言忽然想到那日,歡語說過,那藥是她下的。
“不是你,難道是你的婢女?”
唐晚晴剛想點頭,隨即又猶豫了。
歡語也是為了她好,才會動了這樣心思。
“王爺,那次是意外。”、
蕭霽冷哼一聲,“於本王而言,不是意外,是蓄意陷害。”
唐晚晴聞言怔住。
蕭霽不再理會唐晚晴,闊步離開。
隻留下唐晚晴一個人在夜色裡發呆。
儲玉宛。
蕭霽坐在桌前,看著許岩拿來一壇酒放在她麵前。
“靜姝院裡的歡語,本王不想再見到她。”
許岩立馬明白王爺話裡的意思,“屬下明白。”
許岩退出去後,蕭霽端起酒杯,仰頭一口飲儘。
自從喝醉能一夜不醒,蕭霽夜夜喝酒,直到喝睡著了為止。
次日,唐晚晴醒來,由婢女侍候著熟悉打扮,她發現一直貼身侍候她的歡語不在。
“歡語呢?”
“回姑娘,奴婢也沒見到歡語。”
唐晚晴眼裡閃過一抹疑惑,“難道是病了?”
“姑娘,奴婢今日一早就沒見歡語。”
話音剛落,門外的下人就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
唐晚晴看著慌慌張張的下人,嗬斥一聲“什麼事,這麼驚慌?”
“姑娘,小的今日打掃後院時,看見歡語,看見歡語在井裡。”
唐晚晴聞言整個人愣在當場,等反應過來,也顧不上沒梳好妝容,就提著裙擺跑出去。
陽春三月,風中帶著寒意。
唐晚晴來到井邊,就看見井邊躺著一個人,衣服的顏色是青色,是歡語昨日穿的衣服。
她顫著身子走過去,看見那張慘白的臉時,眼裡滿是不敢置信的眼神。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唐晚晴驚受不住,兩眼一黑,直接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