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吟霜在心裡哼了一聲,我可不是不敢,我這是有道德底線。
蕭澈還有一年掛了,傅吟霜想到此,忍不住捫心自問,為什麼心軟把蕭澈帶來?
如果一年能忘記一個人,蕭澈死了,她已經忘了。
反之,她需要多花一年時間去忘掉一個人。
怎麼想都虧了。
蕭澈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問“怎麼了?”
傅吟霜盯著他這張俊臉看了好一會,算了,當初她得了天花,蕭澈不顧危險來看望她,還守了一夜,因此感染了天花,也是九死一生。
這大概就是,因果關係吧。
“沒怎麼,你挺好的一個人。”
蕭澈輕笑“你才知道?”
傅吟霜也笑了,“當然不是,你不好,我可不會帶你離開。”
蕭霽聞言怔了一會,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
他欣慰一笑。
次日,陽光明媚。
傅元宵剛用完早膳,傅吟霜就來找她。
“宵宵,我們走吧。”
“好。”
傅元宵出去前,寶珠取來披風穿在她身上,“天氣微涼,出門在外還是注意保暖比較好。”
穿上披風後,確實暖和了一些。
傅元宵跟著傅吟霜乘坐馬車來到一家茶樓。
月宴茶樓。
傅元宵在傅吟霜的攙扶下走下馬車,帶著好奇走進茶樓。
月宴茶樓,是文言雅士的聚集地。
傅元宵跟著傅吟霜一路走上樓梯,好奇看著茶客,各個衣著錦衣長衫,滿身的書卷氣息。
模樣好像都不算差。
傅吟霜帶著妹妹來到一間雅間,推開門走進去。
傅元宵跟在後麵,好奇地往裡麵瞧了瞧,發現桌前坐著一個男人,等走近了,看見他的臉,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好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