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我也告訴王爺,王妃縱容奴婢毆打主子。”
“就是就是,太欺負人,我們好歹也是王爺的人,豈能受這種委屈?”
“王爺若是知道王妃縱容奴才打主子,不僅會把你打發賣了,連王妃也會受罰的。”
謝耀可不會憐香惜玉,看見她們還敢誣賴傅元宵,舉起掃把再次朝她們揮過去。
“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嘴硬,還是我手裡的掃把硬。”
花妙音等人以為把王爺搬出來,謝耀就不敢造次了,結果還敢打她們。
再次嚇的尖叫出聲,捂臉逃竄。
她們就是靠著一張臉吃飯,萬一毀容了,招到王爺嫌棄,沒了寵愛,也就沒了活路。
謝耀把她們趕出儲玉宛,若不是謝馳攔著,他真的會打殘了再說。
“居然敢說主子生的孩子是個傻子,嘴真臭,要不是你攔著,我非打爛她們的嘴不可。”
花妙音等人跑來後,見謝耀沒有跟著追出來,這才停下來。
“謝耀就是狗仗人勢,什麼東西。”
“我們去找王爺,必須把謝耀打發出去賣了不可。”
“對,我們去找王爺,就這樣去找,讓王爺看看,我們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三個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怒氣衝衝地去找王爺。
找了一圈沒看見王爺的身影,三個一合計,就守在王府門口,等王爺回來第一時間去告狀。
蕭霽剛踏進王府,就看見迎麵而來的三個人,像是從難民營裡出來的,一時沒認出她們是誰。
花妙音一看見王爺就哭著撲上去,“王爺……”
夏玉芙以及蘇雲煙也跟著撲上去。
“王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蕭霽見狀不動聲色的躲開,眼底閃過一抹嫌棄。
聽聲音他想起這三個是誰了,也是這個時候想起來她們三個。
之前急著去找傅元宵,沒顧得上她們。
花妙音等人來不及停下來,齊齊摔倒在地上。
痛哭聲此起彼伏。
“好疼啊。”
“疼死我了。”
蕭霽冷眼瞧著地上四仰八叉的三個人,“這裡是王府,橫衝直撞,成何體統?”
花妙音站起身,哭的梨花帶雨,委屈的不行,“王爺,你儲玉宛的奴才欺負我們。”
“王爺,我們好意去給王妃道喜,可王妃不僅不搭理我們,還要奴才打罵我們,您瞧瞧我們都被欺負什麼樣了?”
“王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蕭霽想到宵兒,大概是不高興了。
之前忙著去找她,家裡這幾個女人也沒有處理掉。
今天正好一起處理了。
“許岩。”
許岩上前一步,“王爺。”
花妙音看王爺這架勢,應該是生氣了。
王妃算什麼?
不過是傻子而已,還真當自己是誰了?
蕭霽吩咐道“把她們幾個弄出去。”
許岩立馬明白王爺話裡的意思。
“是王爺。”
蕭霽丟下一句話闊步離開。
花妙音等人還以為王爺說的是儲玉宛裡的幾個人,等有些得意,就聽見許岩道“現在開始,你們已經不是王府裡的人了,我會安排人把你們送出去。”
許岩說完又招來幾個人,“你們看著她們。”
花妙音這才反應過來,王爺剛才說的是她們。
“為什麼要趕我們走?王爺怎麼舍得?”
“你們做了什麼還真當王爺不知道?”
許岩也懶得說廢話,“來人,把她們幾個送出去。”
花妙音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幾個壯漢強行送出去。
許岩感覺耳邊一下子清靜了不少。
這些女人早該送走了。
天色漸暗,蕭霽打算去陪宵兒用晚膳,剛走到後花園就被喜顏攔住。
歡語死後,就是喜顏接替貼身婢女的差事。
“王爺,唐側妃想請您過去一趟。”
“本王沒時間。”
蕭霽幾乎連廢話都不想說,闊步徑直朝儲玉宛走去。
喜顏還想再說些什麼,看見王爺走了,心裡又有怨氣。
回到靜姝院時,看見坐在餐桌前的唐晚晴,喜顏有些憤憤不平。
“姑娘,王爺說沒時間不過來。”
唐晚晴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蕭霽能過來。
他們也有大半年沒見了。
結果這麼小小的要求,蕭霽都不答應。
“姑娘,奴婢瞧著王爺是去了儲玉宛,走的那麼快,也不知有多急著去見王妃。”喜顏撇撇嘴,“姑娘好歹也是唐相國的嫡千金,王爺這樣做太過分了。”
唐晚晴又怎麼會不知道蕭霽對自己太薄情,當初就是騙她。
可她不甘心。
她哪點不如彆人,蕭霽這麼對她?
儲玉宛內,飯香四溢。
蕭霽剛踏進屋裡,就聞見了飯菜的香味,餐桌前,傅元宵坐在那裡,看見他進來,“怎麼回來這麼晚?”
“有點事耽擱了。”
蕭霽走到餐桌前坐下來。
寶珠端來兩碗米飯分彆放在傅元宵和蕭霽麵前,隨後退到一旁。
蕭霽沒看見兒子,問“霖兒呢?”
“在睡覺呢。”傅元宵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放進碗裡,就著米飯一起吃進去。
蕭霽望向一旁的小木床,起身過去瞧了一眼,發現兒子睡的正香,這才回到餐桌前坐下來吃飯。
傅元宵瞧著蕭霽的舉動,瞥了一眼小木床,“怎麼?還怕我比你兒子弄丟了?”
蕭霽聞言有些尷尬,“當然不是,宵兒怎麼會想?”
傅元宵吃了一口飯菜,慢悠悠地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想,你不清楚?回來的路上,你不是總怕我跑了嗎?”
蕭霽一聽更尷尬了。
回來的路上,他確實擔心她帶著孩子跑了。
這一路,他過的也是膽顫心驚。
晚上連安神藥都不敢喝,就怕自己睡的太死,傅元宵帶著兒子跑了。
“宵兒,你這說的是哪裡話?”
傅元宵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先吃飯吧,飯菜快涼了。”
“嗯。”蕭霽拿起筷子夾了些菜放進碗裡,抬頭看了一眼傅元宵,心裡總感覺有些忐忑。
吃了幾口飯,蕭霽道“宵兒,本王已經把那些女人們送出去了。”
傅元宵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吃飯。
蕭霽見沒了下文,也不知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