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父王母妃身邊,你母妃每天都陪著你。
比你父王小時候強多了。
給兒子蓋好被子後,蕭霽回到床上,把傅元宵摟進懷裡,想到明日就要進行登基大典,這是他一直努力想要得到的,也是最期待的。
但此刻懷裡抱著她,更踏實安心。
傅元宵發現肩膀上的那隻手摟的有些緊,她從懷裡抬起頭,“你不會是在緊張吧?”
蕭霽低笑,“我怎麼會緊張?”
蕭霽並未說謊,這個時候的他什麼沒經曆過?
隻是登基大典算什麼?
他是激動,因為他擁有了最想要的東西以及難能可貴的愛情。
是他從未想過的。
“我明白了,你這是在高興,不過我覺得,明天才是你最高興的時候。”傅元宵視線望向他的喉結,沒忍住捏了兩下,捏完過後才想起來,男人不經撩。
隻是那兩下,蕭霽就發現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他們確實太久沒有同房了,好幾次都是因為兒子給打斷。
不上不下的感覺很不好受。
蕭霽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低頭看著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元宵眨巴兩下好看的大眼睛,很是無辜,“嗯?”
“明知道明日是登基大典,需要早起準備,我不能對你做什麼,故意撩撥。”蕭霽低頭湊到她脖頸處,想到自己忍不住,又克製著沒做什麼。
傅元宵明白蕭霽話裡的意思,主動獻吻,“好了,等忙完這幾日,我們好好放鬆放鬆。”
蕭霽有些意猶未儘,卻又不能做什麼,怕收不住。
“也隻能這樣了。”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四更天時,蕭霽把傅元宵叫醒,開始沐浴更衣。
登基前,皇帝不能在鳳儀宮留宿,更不能在鳳儀宮沐浴更衣。
隻是,不管禮部怎麼說,蕭霽都裝著沒聽見。
在蕭霽眼裡,所有的禮儀規矩在他這裡都可以更改。
沐浴到更吉服,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對於傅元宵是,因為她好幾次睡著了。
“吉時已到!”
隨著太監的高呼,蕭霽身穿明黃色龍袍,在一群太監的簇擁下走出鳳儀宮。
傅元宵身穿正紅色鳳袍在一群嬤嬤宮女的簇擁下走出鳳儀宮。
兩人分彆從正殿和偏殿走出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鳳儀宮。
文武百官早就候在大殿之外。
蕭霽牽著傅元宵的手,一步一步走向金鑾殿。
拂娘記在觀景樓上,看著蕭霽穿著龍袍,牽著公主走向金鑾殿,那場麵是從未有過的壯大。
她抬起頭望向站在身邊的夜澤淵,“主子,蕭霽真的要當皇帝了,您就這麼看著呀?”
夜澤淵垂下眼簾,神情淡定“你想怎麼做?”
“當然是阻止蕭霽當皇帝,不然公主可怎麼辦?”拂娘早就崩的形象,恨不得立馬去阻止蕭霽當皇帝。
夜澤淵抬眸望向不遠處的傅元宵,“靈兒很高興。”
拂娘聞言也跟著望過去,公主好像是挺高興的。
“主子,不能因為公主高興就任由她胡來啊,人命關天的事,萬一公主……”拂娘說不下去了,她最怕那天的到來。
夜澤淵並未開口說話,隻是看著女兒做著她想做的事。
而此時,九重天之上。
身穿玄色帝袍的天帝,正透過昆侖鏡,看著人間帝王舉行登基大典,眼底的笑意是擋都擋不住。
“天帝,這一切都按照天帝的計劃中一樣,分毫不差。”太白仙君笑著道。
天帝卻道“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步,就等著元卿上神曆劫歸來。”
司命仙君看著人間發生的一幕,不由得發出質疑,“天帝,太順利了,會不會影響元卿上神曆劫?”
天帝低笑,“你接著往下看便是。”
司命仙君再次望向昆侖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命格,可不容易被改動。
元卿上神若曆劫歸來就是帝君,怕是不好交代。
隻這句話他沒敢說,怕惹天帝不高興。
天帝視線望向蕭霽身上,雖然出現偏差,不過對於曆劫的上神來說,也正常不過。
隻要曆劫歸來,一切塵埃落定,都不是事。
蕭霽身穿龍袍坐在龍椅上,享受著文武百官的朝拜,多年的夙願也得以完成。
傅元宵一開始還有點好奇,這會早就累癱了,隻是希望快點結束。
等所有登基過程進行完畢,傅元宵感覺脖子不是脖子,腿不是腿,連腰都沒有知覺了。
一回到鳳儀宮,傅元宵立馬讓寶珠侍候自己卸妝。
“寶珠,快來幫忙,受不了了,太累了。”
傅元宵一邊拆卸發簪一邊道。
“皇後娘娘,奴婢這就給您卸妝。”寶珠手腳利落的給傅元宵卸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