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菲知趣的走上前,一邊扶穩了夏母,對她喊著婆婆二字,又似討好的語氣,其實心虛到了極點。
話說,在人前人後,虛情假意她最擅長,在沒有完全擺脫豪門規矩之前,自己必須得繼續偽裝下去。
可不,麵對這時而忤逆,又時而裝可憐的女人,夏母真是拿她沒轍。
表示,因她這女人氣壞了自己這把老骨頭不值,畢竟她還有房裡的老伴那有病回在身的夏父需要照顧,於是麵色稍微放緩和下來。
隻是,在心裡對她蘇菲菲除了歎息,還是歎息。
然而,就在蘇菲菲與夏母,兩人的戰爭剛停下不久,便瞧見門外,司機領著喝醉酒的夏家少爺,夏晨曦回府。
他大概是因公事在外應酬,不勝酒力,陪客戶喝得太多,被屬下人扶著,跌跌撞撞地走進門,並且大老遠就聽見她倆剛剛的鬥嘴聲……
隻是,他現在腦子不夠清醒,喝得差點連站都站不穩,使得夏母見狀,睜大眼睛,出聲道:“哎呀,兒子,瞧你怎麼在外麵醉成這樣,不能喝就少喝點回來,彆讓我和你爸總跟著操心。”
這不,夏母說著上前,一麵對醉酒的兒子心疼的埋怨。
說著不讓自己省心的話,跟對他少不了的喋喋不休。
另外,她見蘇菲菲對此,尤其是自己已醉酒的丈夫,又似無動於衷,見怪不怪,不知作何反應的樣子,厲聲道:“你這女人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自己丈夫扶回房間去。”
見夏母說著迎上去前,替司機接過狼狽不堪的兒子,一邊提醒那傻愣住的兒媳婦,替自己搭把手。
表示,真是沒一個省心的,男人每天在外為事業打拚,陪客戶談生意,都喝成這樣才回家。
蘇菲菲作為他身邊的賢內助,不能替自己丈夫分憂也就算了,這會兒似乎連點同情心都沒有,也不知道作的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