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後休逃朕絕不和離!
九雲閣從建立以來,處了左右護法,沒有人見過九雲閣閣主的真實麵貌,更不用說這些個外人了。
現在又來了一個更神秘的宮主,這讓其餘門派的人,更是苦惱。
“這暗月宮的宮主一定是絕世美人。就連聲音都這麼好聽。”
“那可不一定。也許隻是聲音好聽,實際是個醜八怪呢?”
“不管怎麼樣,就這一身的功夫,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可不是。”
就在這眾人的議論聲中,琉玥敗下陣來了。氣匆匆的拿著手裡的劍下去了。
至始至終,琉玥都沒能看到靈狐的臉,就連一角都沒能碰到。好歹自己也是個宮主,竟然就這麼輸了,琉玥心裡實在是不舒服。
這讓所有人更加好奇這暗月宮的宮主究竟是何方神聖。
靈狐輕輕一躍,穩穩的落在了自己的座位前。
“老大,你這功力飛一般的增長啊。”獵鷹看著下來的靈狐說道。
其餘五人也紛紛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靈狐。
因為靈狐的緣故,不斷有人挑戰暗月宮的人,第一個接受到挑戰的是蝮蛇。
“終於可以活動活動了。”蝮蛇起身伸了伸胳膊。
下戰書的人在擂台上,信心滿滿的看著台下的蝮蛇。
誰曾想,還沒過上幾招,就完全落於下風了。蝮蛇放了兩招,才結束這場切磋。
這場大會直到下午,才算結束。暗月宮借此名聲大噪,所有人對這暗月宮充滿了好奇和震驚。更讓所有人有些忌憚暗月宮,這種實力的門派是友還好,若是敵人,那絕對不好對付。
岑君寒沒有現身,但是發生的所有事,岑君寒全都一清二楚。
“是個女子,有意思。”岑君寒沒想到暗月宮的宮主會是個女人。
“冷言庭,可查到這個女人的背景了?”岑君寒坐在九雲閣裡的主位上。
“這個暗月宮除了本身弑羽殿的人,這暗月宮的宮主和其餘五位堂主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查不到絲毫信息。”冷言庭查了暗月宮那麼久,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就連曾經弑羽殿的人對他們也一無所知。”
岑君寒微微皺著眉頭,思考良久。“繼續盯著,隻要他們不是大皇子的人,不威脅到蒼夜就不需要再管了。”
“是。”冷言庭點了點頭。
靈狐回到暗月宮,和其餘五人坐在大殿上。
“這個九雲閣的閣主是個什麼來曆?”靈狐今天一直在好奇這個從未現身的閣主。
“我查過九雲閣的閣主,似乎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出現在人們視野裡的,也隻有兩個護法,至於真正的閣主,沒有人見到,更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份。”黑豹同樣查了九雲閣很久,隻是大多關於冷言庭和左汐柔的,沒有一絲是關於九雲閣閣主,這也讓他苦惱很久。
“對了,隊長,那些個孩子的訓練已經又進入了一個階段。你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他們說好久沒見你了,天天在念叨呢。”火狐突然想起來鐵騎隊的那些孩子,靈狐平常對他們極為嚴苛,可是靈狐不在那些孩子反倒總想她。
“過幾日應該就可以了。這些天,一直沒能抽出時間來。”靈狐也感覺是有些日子沒有去看過他們了,岑君寒回來之後,她也沒有辦法離開王府太久。
靈狐回到王府時,岑君寒已經回來了。
靈狐經過岑君寒的書房,停頓了一下,見書房裡有人,便直接進去了。
“你怎麼來了?”岑君寒見靈狐來,有點驚訝。
“來看看你。”靈狐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莫名其妙的走進來了,就是憑著某種直覺。
靈狐潛意識裡總感覺九雲閣的事與岑君寒有關,可是進到書房,看見岑君寒就在這安靜的寫字,似乎這一切跟他沒有什麼關係,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怎麼想到來看本王?”岑君寒似乎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對的,給她時間去想。
“沒什麼,就是想跟你說,你的字畫真的不錯。”靈狐隨便扯了個理由。
靈狐這麼一誇,岑君寒心裡更開心了。
“你若喜歡,以後本王都送你。”岑君寒心裡喜悅,麵上卻毫無表情,依舊沉靜的端坐在桌安前,語氣平淡的說道。
靈狐看著桌安前的岑君寒,身上淡紫色光華亮麗的貢品綢緞,不僅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輝是那樣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適飄逸。
在那一瞬間,靈狐竟然感覺到有一些不真實。
“你再看下去,本王就要被你看穿了。”岑君寒被靈狐盯久了,竟然有那麼一絲絲的心慌和彆扭。
這若是讓外人知道,堂堂一個寒王,竟然被一個女人弄的心煩意亂,豈不是讓人笑話。
靈狐被岑君寒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自己有多失禮,最主要是剛剛她在犯花癡?!
靈狐眨了眨眼,“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用過晚膳,再回去吧。”岑君寒見時間也不早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