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沒戲了。”其餘人紛紛散了,看到岑君寒,他們也知道自己沒機會了。
“回去告訴你們老爺,老公子已經有妻子,而且本公子也沒有碰到這個繡球一分一毫。”岑君寒臉色更加寒冷。
之前剛剛要散去的人群,聽到岑君寒這麼說,又停止了腳步。他們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拒絕臨琮富甲一方的白老爺。
“這……”小斯為難的看著兩個人。
“去看看吧。”靈狐倒是很好奇這個白老爺想乾什麼。
“也好。”岑君寒現在可不敢違背自己妻子的話,生怕一個錯,惹怒了她。
二人跟著小斯進去了酒樓,芳苓和琇楹等人也連忙跟了上去。
“公子請。”
進去後,隻見一位年歲稍長的男人過來,身邊跟著剛剛拋繡球的女子。女子魅惑的看著岑君寒,隨即又不悅的看了眼靈狐。l這位女子應該不是白老爺正室的女兒吧,怎麼感覺像風塵女子一樣。芳苓看著行為舉止都很妖媚的女子,心想。
“您就是白老爺?”岑君寒問道。
“正是。”白老爺看著眼前的公子,不論相貌氣質,還是衣著打扮都不是一般人,再看看旁邊的靈狐,容貌更是出眾。想來都不是一般人,這白若雪的願望恐怕是要落空。這樣的人,他們一個商人可是得罪不起。
“不知,白老爺找我們來有何事?”岑君寒微微皺眉。
“這,剛剛小女所拋的繡球,正好落在了公子腳下。想來這也是天意,不知公子意下如何?”白若雪怎麼說也是白老爺的女兒,就算不能得罪,白老爺也要試一下才知道。
“那本公子倒是想問白老爺,這繡球難道不是要接到才算麼?怎麼滾到腳下,也算數?那難道這繡球滾到一個乞丐麵前,也同樣算數?”岑君寒心情很是不好,身上迸發出寒冷的氣息,讓人想要逃離,“難道白老爺看不出來,本公子已有妻子?”岑君寒始終摟著靈狐的肩膀。
“這,是老夫失禮了,既然如此,那這繡球便不做數吧。”白老爺見岑君寒語氣這般生冷,也不多說什麼。況且,人家已經有了妻子,不論身份容貌,怕是白若雪都比不了。
“爹。我不。”聽到白老爺這麼說,白若雪不乾了,拉著白老爺的袖子。
“退下。”白老爺喝住白若雪,“姑娘家家,不知羞恥。”
白若雪被白老爺喝住了,甩了甩袖子,走了。
“讓各位見笑了。”白老爺一個請的手勢,“公子是哪裡人士?”
“京城人。”岑君寒也不加掩飾。
“難怪,公子麵相看上去都非普通人。”白老爺更加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這些人他得罪不起。
“雪兒。怎麼了,怎麼哭了?”白若雪的母親看著白若雪紅著眼睛回來。
“姨娘,為什麼爹總是這麼偏心?”白若雪覺得自己很委屈。
“何事?跟姨娘來說一說。”白若雪的母親拉過白若雪的手,坐下說道。
“為什麼爹爹給大姐許配了那樣好的人家,而我就不行,甚至給人做妾室都不可以……”白若雪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關係啊,聽姨娘跟你說。”白若雪的母親安慰道,“有些事你要自己去爭取,你麵上聽你爹的話,但是暗地裡你多和那個公子接觸,日久生情,到那時候你爹還能不同意?若是真成了,怕是你爹他巴不得將你嫁給他。”
白若雪覺得母親的話很有道理,點了點頭,既然父親不給她搭這個橋,那她就靠自己來。“我知道了,姨娘。您放心,我一定會出人頭地,為您在白府掙得一席之地,讓夫人永遠沒有辦法為難你。”
“好孩子,那姨娘就等著那一日了。”白若雪的母親欣慰的說道。
岑君寒和白老爺交談了一陣,和靈狐離開了白府。
本以為還需要一番交集才行,沒想到白老爺這麼直接放棄了這個親事。
“這個白老爺不愧是商人,精明的很。”靈狐和岑君寒跟白老爺交談這麼久,倒是很欣賞他這個人。
“嗯,他知道得罪我們對白府沒有任何好處,所以不會跟我們交惡。”岑君寒對白老爺這個人也很欣賞,白老爺這個人雖然精於算計,但是品行不壞。
“你覺得哪個白姑娘會善罷甘休?”靈狐回頭看著岑君寒,麵色不善啊。
“她最好不要惹事。”岑君寒可不想有人破壞了他和自己小妻子的二人世界。
“那個白小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也敢把繡球拋給公子。”芳苓憤憤的說道。
“可不是,真是不自量力。”琇楹附和道。
“我說,你們兩個天天這麼打抱不平,得打到什麼時候。”靈狐好笑的看著她倆,“你們家公子天生就長了一副招人的臉,要是天天這麼打抱不平,你倆可有的忙了。”
岑君寒被靈狐這麼一說,竟然有一點心虛,那長成這樣也不是他自己想的吧。
芳苓和琇楹聽到靈狐這麼一說,紛紛看向岑君寒,一起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倆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