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後休逃朕絕不和離!
“王爺,出事了。”獨影進來說道,“王妃受傷了。”
“什麼時候?人在哪?”岑君寒一聽是靈狐受傷,心一下懸了起來。
“剛剛來人通報,一位老者將王妃送回來。”
岑君寒沒有繼續聽下去,直接衝了出去。
一路上岑君寒沉著臉,目光冰冷,路過的下人被岑君寒周身散發著的寒冷的氣息嚇的夠嗆。這才是那個他們熟悉的王爺,不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王爺了。
感覺到王爺心情不好,下人們紛紛退讓,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王爺。
而岑君寒自己壓根沒有空注意彆的,滿腦子都是剛剛獨影進門來的那句“王妃受傷了。”
剛到了前院,隻見老者懷裡抱著渾身染著鮮血的女子,仔細看過去,岑君寒心裡漏了一拍,那女子不是彆人正是靈狐。
“師伯?”岑君寒抬頭看到,抱著的人卻是自己的師伯玄胤真人。
“臭小子,還不快過來接你媳婦。”玄胤真人大聲喊到。
周圍下人嚇的腿直哆嗦,這老者怕是不要命了,敢這麼罵王爺。
岑君寒反應過來連忙包過懷裡的靈狐,看著靈狐緊閉著雙眼,麵無血色,沒有任何生氣。
“師伯她到底怎麼回事?是誰,能讓她受這麼重的傷?”岑君寒將昏迷靈狐抱回自己的房間輕輕放好。
“她闖了血藤林。”玄胤說的簡潔明了。
“什麼?!”岑君寒皺著眉頭,那片林子就算他自己進去都沒有把握,這個女人,不要命了麼?
岑君寒心中升起一股悶氣,難怪那天她跟自己說的話像在道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血藤林,她想做什麼?為什麼這一切都要瞞著自己?
“師伯,你先出去吧。我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岑君寒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
“好,你小子注意點,一定要將傷口清理乾淨,血藤表麵會有一些毒素,不清理乾淨會感染的。”玄胤出去之前囑咐道。
岑君寒沒有再理會他,輕輕剝開靈狐貼在臉上的頭發。
玄胤出去後,岑君寒拿出各種瓶瓶罐罐的藥,還有紗布。走到門口,“獨影,去打盆熱水。”
“是。”
沒一會,獨影就端著一盆熱水回來,“王爺,熱水打來了。”
岑君寒用剪刀將靈狐染紅的衣服一點一點剪開,傷口已經和衣服粘連在一起,岑君寒隻能將周圍多餘的衣服剪掉後,一點一點處理傷口。
玄胤真人將靈狐點了穴道,止住了血,血液凝固在傷口表麵,看著更加猙獰無比。
岑君寒越看麵色就越沉重,鐵青著臉用熱水一點一點給靈狐處理傷口。
渾身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光是處理傷口就處理很久。凝固的血擦乾淨後,傷口的原貌才出來,簡直就是一個血洞。
岑君寒隻得將傷口縫合,不然一旦將穴道解開,血液就會繼續流。
昏迷中的靈狐隻覺得陷入無儘的黑暗,怎麼也醒不過來。
處理好傷口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岑君寒收拾好東西,將玄胤真人請進屋內。
“師伯,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岑君寒坐在靈狐旁邊,問道。
“這得問你師父。是你師父讓她去血藤林奪血藤鞭的。”玄胤直接將鍋甩給了他師弟玄易。
“你什麼時候成了她的師父?”岑君寒從沒見過他這師伯收過徒弟,那麼多人曾經求師都讓他給拒絕了。怎麼今天突然成了她的師父。
“就在我救她的時候啊。”玄胤鼓搗自己的頭發,一點老者該有的樣子都沒有。
“那師伯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岑君寒覺得他這師伯在這有點耽誤靈狐的休息。
“我得等我的徒兒醒過來才能走啊。”玄胤仿佛沒有聽懂岑君寒話裡的意思。
“那我讓下人給師伯安排房間。”岑君寒轉身命門外的管家,“去備一間客房。”
“是,王爺。”
玄胤跟著管家去了客房,突然角落竄出一隻白色的團子,跳進了玄胤的懷裡。
“哎呦,差點把你給忘了。”玄胤看著懷裡的白團子。
“不要著急,跟我去休息,等她醒過來。”玄胤跟它嘮了起來。
懷裡的白團子聽到玄胤這麼說,就安分下來了。
一邊的岑君寒坐在靈狐的床邊,安靜的守著,一直觀察著靈狐的狀態。
獨影去沁清苑找到芳苓,將事情對芳苓說了。
“什麼?你說靜~王妃受傷了?怎麼會?早上走時候還好的?”芳苓聽到靈狐受傷,焦急的看著獨影,“現在怎麼樣了。你帶我去看看王妃好不好?”芳苓紅著眼眶,哀求道。
“王爺剛為王妃處理好傷口,已經沒事了。隻不過王妃還在昏迷中,你先不要過去,免得打擾到王妃。”獨影安慰道。
芳苓點了點頭,心裡依舊忍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