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姝兒醒過來我就懷疑過,我也曾問過芳苓,她說姝兒背後的胎記一直都在。那個胎記不可能有人模仿的出來,我相信她就是我的女兒。不管怎麼變,她一直是蕭府的大小姐,是我蕭天元的女兒,是你蕭影風的妹妹。懂了麼?”蕭天元最寶貝這個女兒,所以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再懷疑。
“知道了,父親。”蕭影風重重的點了點頭。
大皇子一直跟在皇上身邊,時不時顯示自己的騎射。
岑景林和五皇子帶著岑景月走進了另一條路去狩獵了。
現在就剩靈狐和岑君寒二人了,靈狐選擇了一條較為僻靜的路。岑君寒緊隨其後,像這種安靜的林子鮮少有人進去的痕跡,往往都是有猛獸出沒。
岑君寒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進去,自己也騎著馬跟住了。
靈狐心想這裡若是有猛獸的話,豈不是後酸奶飽飽的吃上一頓了。誰知道岑君寒也跟了上來,算了,不管他可。
其餘人沒有看到他們二人去了哪裡,隻有跟在皇上隊伍後麵的成坤看見二人進入了最危險的地方,不禁勾了勾嘴角。看向不遠處的某個方向,微微的點了點頭。
林子深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幾個身影跟著靈狐的方向過去了。
裡麵有猛獸,後麵有人追殺,我看你們二人怎麼活著出來。
成坤看著二人消失的背影,眼睛露出嗜血的光芒。
大皇子掃視了一圈也沒見到靈狐和岑君寒二人。不由心生懷疑,這兩人剛剛不還在隊伍後麵?怎麼一轉眼就沒了?
林子深處,靈狐握住手裡的弓箭,“咻”一聲,射出去的劍直接插在了一隻兔子身上。
“酸奶過去吃吧。”靈狐知道酸奶在王府裡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天性,從來不吃生肉。現在就給它解解饞吧。
酸奶一聽,瞬間睜開大大的眼睛,直接從靈狐的懷裡跳了出去,奔著兔子就去了。看著酸奶狼吞虎咽的吃相,靈狐不由的笑了笑。
岑君寒跟在靈狐身邊,看著她的笑容不禁閃了神。
“你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就為了給它找吃的?”岑君寒不解的問道。
“對啊,它長的這麼慢,就是因為活物吃的太少了,今天帶他來改善一下夥食。”靈狐看著酸奶吃的這麼想,難以測度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岑君寒黑著一張臉。
“你膽子真是夠大的,怕是全天下都找不到像你這麼膽子大的女人了,不僅膽子大,還沒長腦子。”岑君寒有些鬱悶。
“你才沒長腦子呢。”靈狐可從來沒被人這麼說過,有些氣惱。
“你長腦子跑到這裡來,你不怕彆人擔心麼?你不為彆人考慮的麼?”
“我,我……”靈狐一時語塞,“我能有什麼危險。”
真是的,這麼久不說話,一說話就來數落自己。靈狐心中十分生氣,這個男人真是氣死人。
“哼。”靈狐抱起吃完的酸奶,上了馬,賭氣似的加快了馬的速度。繼續往林子裡走,似乎想甩掉岑君寒。
“這個女人真是有氣死他的本事,竟然還往裡走。”岑君寒生氣又有些無奈,好吧,他承認,他剛剛的語氣是不太好。沒辦法,惹人家生氣了,隻能去追啊。
岑君寒也加快了馬的速度,跟上了靈狐。
靈狐一連射死了很多個小兔子,小鬆鼠的。酸奶倒也不客氣都上去吃了個精光。
這小家夥通身雪白,吃相也十分優雅,竟然一點血都沒有蹭到身上的毛發。
靈狐下來休息了一會,抱著酸奶坐下來靠在樹上,看了看附近的風景。
見她休息,岑君寒也下了馬。沒有說話隻是安頓好馬,坐下來。
靈狐轉過去,不願意搭理他,隻顧著和酸奶說話。
“我說你是白癡麼?”酸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竟然說我是白癡?我看剛剛那些吃的都不應該給你。”靈狐拎著酸奶的脖頸。
“那你沒看出來那個寒王喜歡你?”
“他都已經跟我表白過了,我怎麼會不知道。”
靈狐白了一眼酸奶。
“那你不喜歡他?”
“喜歡。”
靈狐很早就確定了自己對眼前那個男人心意,可是她沒有辦法過她心裡那關,那就是他的身份。
“那你為什麼總拒人於千裡之外啊。”
“因為我們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怎麼了?你跟他走一條路不就行了。”
顯然酸奶很難理解他們人類的思維,既然喜歡又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我有我的原則。”
“是是是,你有你的原則。難道人家堂堂一個王爺,就沒有原則了麼?人家可是為了你,放下了自己的身份,跟你跑了這麼遠,就隻是因為擔心你。再想想他之前為你做的,哪是他一個王爺該做的事啊。你還不知足,你就作妖啦你。等人家走了,你就哭去吧。”
酸奶恨鐵不成鋼的說著靈狐。
“人家擔心你,你說人家不信任你。人家多問一句,還說人家不信任你,你到底讓人家怎麼做啊。我都替人家寒王委屈。”
“我,我做的真的很過分?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斤斤計較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那我總是控製不住我自己的脾氣,我也知道有時候我太過執拗了。”
靈狐懊悔的撓了撓頭,她本來是暗月小組裡最理智的之人,也是最不容易生氣的人,可是在岑君寒麵前,她總是有生不完的氣。
“這就是他給你慣的。還有就是,你太在意他了。”
酸奶像個情感專家一樣,為靈狐這個情感白癡做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