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江殊!
“絕不會!我絕不會讓她再遭遇險境了。”
柳星河鄭重的承諾著。
季神醫看著他將柳綿綿拾掇好,珍而重之的給她蓋好被子後,從銀針包裡摸出一陣銀針,點點頭“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你過來,我有幾句話要叮囑你!”
柳星河毫無防備,傾身過去,季神醫迅速出手,一根銀針紮在他的昏睡穴上,柳星河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
然而下一瞬,他就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季神醫淡然的收回銀針,看著他倚著床沿滑落在地,說道“我不得不這麼做,你的身體也已經到了極限!”
“但我想現在你要是清醒的,肯定激動的睡不著!”
他默默在心裡補充道“要是我,我肯定也睡不著!這肯定是祖墳冒青煙了,才會有這樣的機遇!”
嘖!
睡了陛下的女人,還是在陛下許可的情況下。
雖然季神醫問的是蘇洛,但是他敢肯定,這件事陛下也知道。
畢竟這樣的事情,等於在給陛下頭頂戴綠帽,皇後娘娘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擅自做決定。
但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直接問陛下我能讓彆的男人睡你的妃子嗎?
即使這個妃子陛下完全不喜歡,這樣也太大逆不道了。
季神醫慶幸自己在蘇洛和衛殊身邊待了很久的時間,對於兩人的性情和關係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才沒有做下錯事。
阿虎和生附子進來的時候,柳綿綿已經好端端的在床上躺著,經過季神醫的一番施針後,她的臉色極度慘白,呼吸有點弱,但看上去沒有性命之憂。
生附子細細看了一眼,發現柳綿綿的脖子上有可疑的潮紅,他哼了一聲,眸中的紅血絲格外明顯。
討厭的男人。
得了便宜還要蓋上自己的印記,柳姑娘醒來之後,該如何自處啊?
到時候該不會羞憤之下直接自儘吧!
季神醫很淡定“你們兩個將柳公子抬到隔壁房間,我一會再給他施針!”
阿虎已經直接將柳星河扛起來準備帶走,聽了這話一愣“我六哥也病了嗎?”
生附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語氣難聽到了極點“你以為你六哥是鐵打的嗎,淋了雨,身上還有傷,連續幾天不眠不休,回來後又吃了藥,氣血大行,就是因為這樣,我師傅才一針紮暈他!”
阿虎道“他不是累的,原來是被季神醫紮暈的?”
自己六哥竟然這麼不謹慎,換做以前,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的。
季神醫微笑著看向生附子“不錯,剛才隻是摸了一下,就知道他是被我紮暈的!”
這徒弟長進了。
生附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不是摸出來的!”
誰要幫這個男人把脈啊!
他是判斷出來的,跟柳姑娘發生了如此親密的關係,這個男人又這麼能忍,這會子怎麼睡得著?
一看就是師傅乾的好事,這樣的事情,他以前也沒少乾。
季神醫臉色有點訕訕。
這死徒弟!
柳綿綿做了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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