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沛凝點點頭。
“既然你聽過了,我想聽聽王妃的解釋,你同殿下現在是枕邊人,想來他的想法你應該知道,我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沈如蘭直接了當地說道。
葉沛凝聽著覺得詫異,隻是沒想到沈如蘭竟然這麼直接,想來心中也是十分擔心。
然而關心彆人的夫君,這總歸不是好的!
“這話你應該去問殿下,我也不清楚殿下的意思。”葉沛凝搖搖頭,淡定地說道。
這淡定地模樣反而讓沈如蘭更氣的,這女人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擺明了不想告訴她而已!
然而她現在就是要知道,她聽著外麵的謠言,回到家後又聽到父親的歎氣,今日若是不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她是不會走的。
“王妃,我隻是問一個答案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你能有什麼意思?”葉沛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沈如蘭一咬牙,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皇帝疑心重,不可能把所有的好事都安排在尉遲寒的頭上。
娶了葉沛凝,那就是得到了整個將軍府的支持,這是武將的支持支持,而沈家是文官之首,所以沈如蘭是斷斷不可能嫁給尉遲寒的。
“沈小姐,有些話不問才好,問了對你,對你們沈家都沒有任何的好處,就當是為了殿下,你也還是不要多問的好,這次如此,以後亦是如此!”
葉沛凝冷冷地話說出來,讓沈如蘭隻覺得一盆涼水潑在了自己身上。
最後沈如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祁王府,隻覺得在那裡受到了奇恥大辱。
一出祁王府便去了軒轅閣。
在沈如蘭離開後不久,尉遲寒也就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些許倦意。
“殿下這是怎麼了?”
葉沛凝瞧見神色便走了過去,扶他坐下後便給他捏肩膀。
尉遲寒拍了拍葉沛凝的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今日父皇召見我了,同我說了不少關於金國使者的事,方才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聽到的流言是越來越像真話,沒想到這左江打的是這個主意!”尉遲寒冷笑一聲。
現在算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那麼日後就不會是被動了。
葉沛凝勾了勾唇,“殿下不必擔心,既然左江沒有誠心同我們合作,那必定是同禹王合作了,如此不妨設上一計,讓他們的計謀就這麼亮相在眾人眼前?”
尉遲寒點點頭,這正是他心中所想!
“凝兒有何高見?”
葉沛凝笑了笑,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一說完,他便是麵露喜色。
……
次日大殿上,禮部尚書上奏指出尉遲寒同金國使者來往過密的事,要求搜府。
皇帝皺了皺眉,似乎有著意向。
葉英豪並不知道尉遲寒的計謀,旋即便同皇帝請求。
“陛下,老臣鬥膽進諫,祁王殿下不可能和金國有染,臣和臣的女兒同金國幾乎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祁王又怎麼可能同金國有來往,此時必定有蹊蹺,還希望陛下明察秋毫。”
尉遲寒心中一顫,不曾想葉英豪為了保全他,居然已經說出了葉家站在他的立場的話。
這讓多疑的皇帝心中可並不好受啊。
然而火上添油的人有著不少。
宰相也走出來說道“陛下不妨搜府,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