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當一個人的內臟上紮一根鋼針,就會痛不欲生,甚至就此斃命。
可他們每個人的身上至少紮了幾十根牛毛毫針,這種痛苦可是前者的數十倍。
於是,包括封邦在內的五人,齊扔掉手槍,在地上打滾,痛苦無比,慘嚎不斷。
“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媽呀,我快要死了,我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痛的。我快要死了。”
”……“
五個人在地上不停地來回滾動,雙手在身上胡亂撕扯著,想撥出鋼針,但哪裡又撥得出來呢。
他們越是翻滾不停,身上的疼痛更加劇烈。
疼得他們五個人五官扭曲,涎涕長流,大汗淋漓,整個人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
那四名女子這才驚醒過來,一邊狂叫,一邊起身奪門而逃。
李真無心殺她們,任她們逃離現場。
他冷眼瞧著這五個人的慘狀,心裡沒有半點的同情,反而有著無比的快意。
如果剛才換作彆人,肯定被這五個人的亂槍給打死。
這種凶毒的敵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李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甚至這棟大樓,我都給你。“
封邦疼得實在受不了,他感到體內每個臟器都在抽搐,又仿佛用刀在不停地割著,有時候又象是被人緊緊捏著,那種痛至靈魂深處的疼痛,將他的意誌力全部給摧殘了。
更彆談什麼廉恥之心。
這時,他就跪在李真麵前,一邊磕頭,一邊痛哭流涕地求饒著。
隻要李真放過他這一次,他甚至都願意用這棟大樓作為回報。
至此,他才知道生命的可貴,而其他東西都是身外之外,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他這麼一做,讓他的四大金鋼都驚訝地瞧著他。
雖然他們也是疼得想要自殺解脫,但還沒下賤得如此沒有骨氣,向仇人磕頭求饒,真是太丟人了。
這不僅僅在丟他們封家的人,同樣也是丟他們的臉。
他們幾個人拚著老命,來保護這個主子,沒想到,到頭來,第一個反骨的人竟然是這個所謂的主子。
一下子,封邦那高大的形象在他們心中的轟然坍塌。
四個人眼中都不程度地露出了冷意。
”想求我嗎,竟拿這棟樓來換取你性命。我總算明白了,你原來隻是封家的一條狗啊,這麼怕死,真是抹殺你們封家人大好名頭。”李真無不譏諷道。
“是啊,我也是沒有辦法,隻要李爺肯救我,饒我的性命,我一切都可以不要,全部給你。包括這棟樓,還有十幾家門店,還有三個億的存款,還有十幾個如花似花的女子,統統給你。”
封邦喘著粗氣,吃力地說道。
他的臉上浮現出強笑,但比哭還難看。
現在,他連對李真恨都沒有心思去恨了,隻想著如何求李真放過他一命。
因為他感覺到體內的各種疼痛越來越讓他沒有力氣,神智也越來越模糊。
如果不儘快祈求李真救自已,隻怕很快就會死掉的。
一個從小就富貴的人,是極其害怕死亡的。
他們從來沒有感受過痛苦與疼痛的滋味,每天隻是活在快樂與舒爽之中,成天紙醉金迷,聲色犬馬,逍遙自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