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望著那個原住民孩子,想了想還是讓那些清城守衛們遞給了那個原住民孩子一把長劍,示意他往哪花盆上砍去。
這鎮城石隻要被破壞掉,自然城鎮就算是奪下來了啊!
那個原住民孩子忍不住朝著紀小言看了又看,最終又望向了那四個封印之鎮的鎮長大人們,看著他們都點頭示意自己動手之後,那個原住民孩子這才咬牙拿起了長劍來,照著那地上的花盆直接砍了上去。
隻是,這花盆卻是比紀小言想象中更堅硬。
“加油!多使點力氣啊!”
“再來幾下,力氣在大點,不要怕這劍被折斷了。”
“加油!加油!”
所有人都一臉期待地看向那個原住民孩子,不停地對著他鼓勁,可是偏偏這個原住民孩子不管如何使勁,這長劍始終無法把那個花盆給砍壞。
“這不行啊!我砍不壞它!”那個原住民孩子累的不行,把手裡的長劍一把丟到了地上,喘著粗氣望向了紀小言,一臉的無奈之色“紀城主大人,是不是所有的鎮城石都是這麼堅硬的啊?”
“這不應該啊!”紀小言卻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那個花盆,也是滿臉的疑惑之色,“這鎮城石不應該這樣堅硬的啊!”
如果一個鎮城石都那麼堅硬的話,那攻城的那些人,要怎麼才能破壞掉這鎮城石呢?對不對?
難不成,他們又搞錯了嗎?
紀小言很是有些擔心,倒是想了想,忍不住拿走身旁清城守衛們手上的長劍,朝著麵前那個花盆敲了幾下,可是花盆依然不動。
“城主大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城守衛卻是忍不住開了口,朝著那花盆裡的花指了指,然後說道“城主大人,您覺得,這花盆不能被破壞掉,適不適和這花有點關係啊?”
“這有什麼關係?”紀小言倒是頓時愣住了。
“這花根盤了那麼多在花盆裡,肯定也是有什麼用途的啊!”那個清城的守衛卻是想了想,對著紀小言認真地說道“他們那鎮長大人買了那麼多的花草回去種,結果等我們到的時候就隻有這麼一株還勉強地活著,那麼以前的那些花草都死在了這花盆裡,隻剩下了花根的話倒是想的通啊!那麼,為什麼那位鎮長大人要中那麼多的花呢?可能就是為了讓這花根種在這花盆裡,讓這花盆更堅固一點啊!”
“這怎麼可能啊!”那幾個封印之鎮的鎮長大人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那個清城守衛說道“這花盆易碎還是不易碎,和裡麵的花草怎麼可能有關係啊?”
“這不是敲不碎嗎?試試也沒有關係啊!”那個清城的守衛卻是笑著說道,“反正之前那花也被我們挖出來過了!再把它給拉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紀小言想象倒是也覺得可以,直接便讓清城的守衛們行動,還真就很輕鬆地便把那花根給全部都從花盆裡給清理來了出來,放到了地上,然後再次讓那個原住民孩子敲擊花盆了。
“那我再試試!”那個原住民孩子皺著眉頭站起來,舉起長劍便敲到了那個花盆上,沒有想到就在長劍砍刀花盆上的時候,那花盆卻是一下便碎了個稀巴爛!
“這這也太容易了吧?”
所有人頓時都有些傻掉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地上那花盆的碎片。
“還真是那花根的原因啊!”紀小言也是忍不住感歎了一句,然後望向那個原住民孩子問道“你有聽到主神大人說話嗎?”
“主神大人說話?說什麼?我沒有聽見啊!”那個原住民孩子卻是一臉的疑惑之色,忍不住不解地望向了紀小言。
“沒有聽見?”紀小言倒是也一下便愣住了,“這要真是鎮城石被你打碎了,你應該是能聽見主神大人向你確認這個事實啊!到時候我們才能等著新的鎮城石出現啊!”
“可是我沒有聽見啊!”那個原住民孩子一臉的迷茫之色,望著紀小言倒是有幾分不知所措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紀小言也是滿臉的不解。
“會不會,這個花盆它就不是鎮城石啊!”火悸鎮鎮長大人也是有些疑惑不解了起來,望向紀小言說道“興許,這鎮城石還依舊在那城鎮裡?”
“可是這花盆沒有辦法讓我藏在包裹裡帶回來啊!這要不是鎮城石,那是為什麼?”紀小言緊皺著眉頭,滿臉的困惑。